乌尔班八世曾经把自己的侄子送到了伽利略那儿去读博士生,伽利略的两个女儿则委托了乌尔班八世去找出路,后来当了修女。

    所以你看,他们不仅是朋友,而且是通家之好。

    1616年的时候。

    当时宗教法庭——也就是教皇因为反感伽利略,下了一个叫1616年的禁令。

    就是警告伽利略不要再宣扬日心说是真理了,顶多就是假说,明白伐?

    伽利略表示o鸡儿K,当时也认了。

    不过当时还是红衣大主教的乌尔班八世,则对这条禁令非常不满。

    他在和伽利略的信中表示,如果我要是当了教皇,我绝对不会让它出山。

    这个搁电影或者动漫里头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flag并没有影响到乌尔班八世,这货在1623年真当上了教皇.....

    而眼见乌尔班八世当了教皇,伽利略就来劲了:

    老子的哥们当了教皇,那我还不可以重提日心说吗?

    所以1624年,他就专程跑了一趟罗马,到那儿去劝说起了他的这个好朋友。

    前前后后他去了梵蒂冈见了他六次,乌尔班八世最后说解禁没问题,不过你还是把它当做一个假说吧。

    同时写书的时候,还得满足两个要求:

    1.公平地描述两派意见,特别提醒伽利略不要偏向日心说。

    2.希望把自己的话加进去。

    然后乌尔班八世就双手离开键盘,开开心心地在罗马等待这本书的问世。

    为此他还说服了日心说和地心说两派都不表态,主要是突出我教廷公正的权威,也能在这个巨著上蹭上自己的话。

    1632年,伽利略完成了《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

    但很骚的一点来了:

    在这部书里,他不但讽刺了地心说,还讽刺了乌尔班八世——差不多就是把地心说的支持者写成了一个傻X,智商蠢的跟十年前兵王小说里的反派似的。

    更操蛋的是,乌尔班八世就是这个傻X......

    于是乎,伽利略就被送到了裁判所。

    裁判所现场就判了他一个终身监禁,可是实际上,这个判决其实没有从未有过哪怕是形式上的被执行:

    前后没几天,伽利略就被送到罗马的一个红衣大主教的家里,生活条件反而还要比以前好得多。

    这个红衣大主教也有意思,见人就说自己家有个名人,还招呼各种朋友来见他,

    很多人到这儿来跟伽利略探讨什么力学问题、机械学问题,俨然成了粉丝见面会。

    用本土的例子来形容。

    伽利略和乌尔班八世之间其实有些类似《三国演义》里的陈宫和曹操。

    只不过这个‘陈宫’相对没那么傲娇,‘曹操’也没那么死要面子。

    因此伽利略被迫害的故事,实际上也是不太严谨的说法。

    从客观角度上来说。

    伽利略的事情还好点,介于定性的模棱两可之间,有些人觉得限制自由也属于迫害嘛。

    但布鲁诺的故事就纯粹的是问题很大了。

    因此在近些年,布鲁诺的故事已经被从教科书上移除了,但早先受此影响的却大有人在。

    很多人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被教科书骗过.....(之前有读者猜穿布鲁诺,这里也顺便科普一下,这种人穿了也没用的,根本不算科学家。)

    视线再回归现实。

    在观测过X液玻片后。

    徐云又换上了第二个玻片,也是微生物最多的一个玻片——粪水。

    嗯。

    还是驴兄提供的。

    闻过稀释粪水的朋友应该都知道。

    稀释后的粪水其实不怎么臭,还有点田园花香味道。

    这是因为其中蕴含了低浓度的粪臭素:

    粪臭素学名叫做3-甲基吲哚,是吲哚的一种衍生,而吲哚正是水仙香味的源头。

    吲哚以及其衍生物说起来还是很神奇的,它们有种非常特殊的双重嗅觉的魔力:

    也就是在极低浓度下具有愉悦人的花香,而在极高的浓度下却有熏死人的臭味。

    顺带一提。

    奶油中也会产生强烈刺激性气味的2-甲基吲哚,所以口臭的同学可以少吃点奶油。

    在将粪水玻片固定过后,依旧是老苏上前,观察起了目镜。

    只见比起头一次的X液玻片,粪水玻片的视野中,则可以见到大量的、不同形状的微生物:

    长的、短的、圆的、不规则的......

    虽然这些小东西不如小蝌蚪那般活泼。

    但从它们彼此之间的动作来看,依旧能判断出这些是具备活力的微小生命。

    看到这儿。

    老苏忽然福至心灵,对谢老都管喊道:

    “元年,速速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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