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正想这么干,却忽然之间,发现天色有变,狂风呼啸,石头翻滚,小河此际已变得不堪,竟然是不肯往东流了。见不是个事,知道可能自己此举有所不妥,得罪了神灵了似乎,一时之间,花伯取消了这个想法。

    黑匪见天亮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太阳晒屁股了,得出去干活,不然的话,没有饭吃,亦是不妥。此时亦只有靠这花伯了,不然的话,自己变成了这么个样子,一旦碰到那些平日里自己伤害过的人,却要如何是好,那些人会否杀了自己以泄心头之恨呢?

    不要说那些人了,纵使是花伯,看自己亦是非常之不顺眼,时时想着办法,要弄死自己,因为平日自己对花婶,那也是颇多想法,此时怪不得人家,纵使是人家打自己,骂自己的娘,亦不敢多说什么,不然的话,可能会有意想不到之灾祸。

    如此干了几天,纵使是累死累活,可是花伯不肯给钱,只是给自己一些残羹冷炙,有时吃下这些东西之后,不知为何,这便拉不出屎,而有时却又拉肚子。知道花伯给自己的东西有毒,吃不得,却亦是没有办法,不然的话,不吃点东西,直是有可能饿死。

    谁叫自己变成了这么小呢,此时能活着,这已然是不错的了。不过,黑匪最终还是决定不呆在花伯家了,因为长此下去,对自己肉体的折磨倒没什么,精神受不了,三天两头的打骂,有时甚至当作众人的面说自己的坏话,说自己是狗娘养的,这对于好面子的黑匪来说,还真是不堪,却又无处申诉,只好是默默在心里忍受吧。

    这天,花伯在睡觉之时,不知为何,这脚上竟然是被一只老鼠咬了,当时就火冒三丈,无论如何要抓住这只老鼠,不然的话,无法出得了这口恶气来着,而抓老鼠这个艰巨的任务,一时亦只能是靠黑匪了。

    因为黑匪变小了,对于一般之老鼠洞,当然是可以钻进去喽,而且进去了之后,尚且可以说是绰绰有余,这不,在花伯的命令下,黑匪这便进了一个老鼠洞,不时吼叫谩骂着,自己之所以如此,全是拜老鼠所赐,否则亦不至于来干这种下贱之事。

    真的进入了老鼠洞,这便发现不妥,虽然是容易进来,可是,老鼠在此时与自己也差不多大小,一见了自己,竟也不怕,不住地用眼睛瞪着自己,有时甚且要做出可怕的动作来,比如高高地扬起一只老鼠手,似乎要扇自己耳光来着。

    黑匪一时之间,面对此物,这便想起枪来了,此时无法战胜,因为与之相比,自己甚至还比它小了一些,当时就被这老鼠踩住了自己的头,一时之间,想逃出生天,此只怕是不成。而且这老鼠踩住了黑匪的头之后,尚且喃喃呐呐地骂着,甚是嗔怪他之无端闯入自己的领地,此时不骂他,却要骂哪个?

    “你还敢进来吗?”踩住了黑匪的头,老鼠此时似乎这么问着。

    “不敢了,不敢了。”黑匪无法动弹,“我亦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不然的话,没得饭吃,会活活饿死呀。”

    黑匪一时之间,只好是呆在这老鼠洞里了,不然的话,不定什么日子,这花伯就结果了自己的性命亦说不定,这不,此时花伯又到处在叫着自己了,要自己去为之干活,不过黑匪此时不想去了,就这么呆在老鼠洞里,应该是比较安全之所在,至少比花伯屋里来得强。

    不过这天,为知为何,老鼠叫这黑匪滚,似乎嫌他天天不洗澡来着,弄脏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话,亦不至于要自己离开,但是,黑匪不想出去,因为荒村的人们,对自己直是非常之仇视,见着了,非打即骂,长此下去,实在是受不了。

    见黑匪赖着不走,老鼠不乐意了,如此天天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吃自己的,睡自己的,又干不了什么活,至多是为自己捶捶背,或者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放放哨。这些事情,老鼠觉得没有多大意义,还不如打发这黑匪走了来得强些,不然的话,此人得罪了荒村之人,人们一旦发怒,可能使自己受到牵连,为今之计,亦只有把他驱离此地了。

    黑匪见老鼠不肯收留自己,此时只好是搬出去了,听见花伯不时呼喊自己,可能又要自己去干活了,这便答应着走出去了,跟着花伯,又去干那搬石头的工作了。

    如此干了一阵子,本来以花伯之脾气,要打死这黑匪来着,因为往日此人之坏,直是摸过自己女人的屁股,此时不弄死他,更待何时?却在此时,发现白白弄死此人,亦是不妥,有些可惜了,何不叫此人去为自己干些大事,也弄些钱花花不是更好吗?

    这不,在这天夜里,花伯与黑匪一起,来到了一户大户人家,很明显,这户人家是个有钱的,不然的话,这门前大门上亦不至于镶金嵌银,此时一见了这些镶嵌在大门上的金子银子,二话不说,扑上去了,用手不住地抠着、掰着,但是以花伯之力气,想把这些金子弄到手,此亦是非常之困难。

    不仅搞不到这些金子,此时尚且把自己的手弄出血了,又招来了一条大狗,不时吠叫着,大有扑出来咬人之势头,当然,花伯自然也是不怕,因为大狗被一根链子锁住了,只是吠叫一阵子,根本就不能扑过来。

    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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