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宠带着两三千精骑疾驰赶往了百里之外的东水城,这里是霍军暂时驻扎的大本营,也是庐阳境内能排进前五的大城,富庶至极。

    “将城门打开,告诉满宁本将来此,让其速速过来见我!”

    城上卫戍的霍军将官自知惹不起这个看起来很不爽的昌军主将,连忙禀报了自家将军,过了一会儿后才将城门打开。

    而满宁得到消息后,便带着一众霍军将官打马来到城门,一见到刚刚入城的白宠,大笑道:“老弟这次前来,怎得不差人先提前告知某家,某家也好早些出迎才是。

    现下还叫老弟在城外等了恁多时候,实在是某家的失礼,还望老弟海涵呐。哈哈!

    只是老弟这恁多骑兵,要是就这般入城了,怕不是会生出些事端来,能不能请老弟,将他们留在城外。不过你放心,某家这里一定让人好酒好肉招呼着。”

    面对迎面而来的热情,白宠半点不为所动,只是冷冷道:“城外歇息得不畅快,还是进城舒服些。你我两家如今盟好,大军进城,也不坏规矩吧。”

    “老弟说得哪里话,都是一家人,讲什么规矩。既然老弟想让弟兄们进城,那便进来便是。只是这都是骑兵,还请动作小心些,这街上恁多百姓,冲撞伤到了,有损大军颜面。

    对了,讲了许久,还不知老弟为何而来呢。某听闻临乡久攻不下,莫不是想要我军再出些人马已壮声势。老弟放心,要多少人尽管说来,无需客气!”

    白宠道:“明人不说暗话。某家一介武夫,向来直来直往,这便不跟尔等绕弯子了。

    听闻霍军在东南诸城内肆意屠戮百姓,劫掠世家,致使生灵涂炭,死伤无算。这笔帐,某家可要与老哥好好算算。

    当初签订盟约之时,可是写得清清楚楚,不得侵扰除东南边城以外所有城池的黎庶,如今尔等却擅起兵戈,总要给个交代吧!

    还是尔等,真当我军是泥捏的!亦或者,如今霍国,想要背盟?”

    满宁听了白宠的一番话,非但没有翻脸动怒,反而笑呵呵道:“哎呀呀,老弟来得却不是瞧了,原本某家还想着去跟老弟上门赔个不是,不想老弟自己就来了。

    说起来,这些都是个误会,可不敢随意说什么背盟,我霍国可担不起这个反复的名声。近来的腌臜事情,都是事出有因,就连某家也才刚刚有所耳闻呢。

    来来来,老弟也莫要动怒,去县衙暂且歇息,某已命人安排下了酒席,就等着给老弟接风洗尘呢!”

    说罢,满宁就拉着白宠的胳膊要往县衙走去。

    “酒席却是不必了,还是给我个解释为好!”

    “白将军,汝莫要这般嚣张。我家将军好生与你说话,你却这般不客气,是何道理。再者都说了是事出有因,都是些误会,你怎得就这般不讲道理?!”

    还不等满宁回话,便有一霍军将领怒而出声,似是为自家将军打抱不平。

    “混账!此处可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退下!”

    满宁呵斥一声,又对白宠笑道:“呵呵,手下人不懂事,冲撞了老弟,老弟可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老哥放心,某从不与跳梁小丑计较。只是这县衙都快到了,还请老哥把事情说清楚才是,否则这偌大的县衙,某家是真不敢进去啊!”

    “这,好罢,那某便直说了。却是有些丢人,老弟莫要耻笑才是。某家率军驻扎于此后,便派遣各部人马前去攻占各处城池。

    只是这些领兵将领忒得大胆,攻破城池,缴获府库后兀自不停手,肆意纵容手下军将劫掠屠戮。

    某原本已经派人训斥阻止过他们了,不想这些厮们说什么将在外,军民有所不受。非但不停下暴行,还变本加厉起来。

    若是老弟不信,不若看看这东水城。这般富庶的地方,我军却秋毫无犯,几日功夫便恢复了往昔热闹,可不就是顶好的作证。

    说起来也都是我这个主将无有威信,才酿成如此祸患,倒叫老弟见笑了。不过老弟放心,某已经将那些带头的腌臜畜生都给抓起来了,就等着主动上门给老弟赔个不是,再将人交予老弟随意处置。

    至于那些普通兵卒,都是被一时迷花了眼,还请老弟放过他们。毕竟法不责众不是?

    要是这些兵卒都交给老弟,某家这主将可就没有将士指挥,平白削弱了你我两家的战力,倒叫那敌军看了笑话去。

    老弟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还有那些个劫掠来的金银物资,既然已成定局,不若你我两家就分了吧,你八我二,权当让老哥挣个幸苦钱,如何?”

    白宠呵呵一笑,乐道:“早前在昌郡时候,老哥便常常带兵与我军交手,那时候我家兄长用兵如神,胜多败少,把老哥打得是屁滚尿流,仓皇逃窜。

    所以我就问我大兄,说霍国是不是没人了,怎得就派这么个无能鼠辈前来。

    可想不到大兄训斥了某一顿,说你别看这厮打仗没甚本事,但却是八面玲珑,滑不溜手得很。要不人凭甚吃了恁多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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