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捕快很快便押着一干犯事人等到了京兆府衙门。只是现下天色已晚,不便审案,就把那些厮们通通打入了大牢。

    “混账,尔等知道我乃何人吗?!快快放了我,否则有你们这些腌臜好看的!”

    为首勉强能站直身子的华服青年被两个衙役押着,却依旧大声咆哮道。

    “哼!任你家世再是富贵,进了京兆府,也是无用!”

    陈迹冷冷一哼,又对众衙役吩咐道:“塞上这厮的嘴巴,痛打一顿,关入大牢。多派些狱卒看管,严禁任何人等探视!”

    “混账,尔敢!呜呜!”

    华服青年和他一干护卫被压制得不能动弹,只得乖乖被送入了大牢。

    一旁的赵治走过来道:“言痕,这次多亏有你了,否则某能不能打胜还犹未可知。”

    “少君客气,都是迹应该做的。只是不知少君认不认识这些人,看着面生。”

    “不认得。今夜原本我带着些护卫在街上赏玩花灯,不想遇到那厮竟然当街调戏这位女娘,我便带着人上去阻拦。

    问他身份却也不说,只是带着人与某打了起来。按说固城中的世家官宦子弟,某基本上都认得,就算不熟识,他们也大多都见过某。

    但是这次这般眼生的,却是想不起来是哪家子弟。许是外地来的吧。”

    杨同看了看赵治,又打量了一会儿旁边怯生生站着的女娘,凑过来说道:“不管这厮是何身份,当街调戏民女,罔顾国朝律法,就是该死。

    何况竟敢带人袭击少君,罪加一等!”

    “诶,我的身份又无特殊之处,却是不好胡乱加上罪名。”

    赵治笑着摆摆手,转身走过去对那小娘道:“敢问姑娘家居何处,我也好送你回去。只是明日审案之时,还需姑娘到场。

    不过你无需担忧,有某在,你只消出来作个证便可,不会有事情的,更不必担心有人去找你的麻烦。”

    这女娘也是刚刚从几人的交谈众,才知道救了她的郎君竟然来头这么大,连忙行礼道:“小女子上官思,见过大将军。”

    赵治除了明阳太守,还有着禁卫军大将军的官职,那自然要挑大的叫了。

    “姑娘聪慧,不过三言两语,便猜得了某的身份。”

    “大将军谬赞了。今夜小女子与丫鬟出来游玩,却不想中途走散,又遇到那恶人的调戏,若非大将军及时搭救,小女子怕是就要遭遇不测了。”

    上官思说着,又给赵治行了一礼。赵治见此连忙去扶,刚刚触碰到人家手臂,便登时反应过来不太得体,又赶紧收了回来。

    但就这一下,也叫上官思害羞不已。

    “咳咳,姑娘家居何处,我这便送你回去。”

    “在城南花锦巷上官宅。”

    “姑娘是上官家的女儿?”

    上官思点头道:“家父正是上官家家主上官公讳易。”

    “不想姑娘还出身名门。”

    “当不得大将军如此称呼,不过一介商贾,委实当不得名门之称。”

    “这有何不可?上官家累世豪富,家资巨万,常常接济穷困贫苦,在城中广有善名。前番征讨违逆,府库钱粮不足,上官家也带头捐献金银物资无数。

    若如此都当不得名门,那还有几家当得。说来某还未上门拜访,好好替家父感谢,这次刚好拜谒一番。”

    “啊?!”

    上官思惊道:“大将军要亲自送小女子回去?”

    “这是自然,路上恐有歹人,还是某护着姑娘放心些。”

    “那,多谢大将军了。”

    陈迹和杨同两人在一旁看着朗有情妾有意的,不时露出莫名的笑容。

    “咳咳,少君,时辰不早了,上官姑娘在此逗留,想是家中会很担心。衙门有我和子和,少君且送上官姑娘回去吧。”

    赵治给了陈迹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便对上官思道:“某这便让人去准备马车,姑娘稍带。”

    出了府衙,看着两人同上一辆并不多大的马车,杨同笑道:“还是少君会玩啊,这就直接上手了。我自叹弗如啊。”

    “你有本事喊得大声点,马车还没走远,你看少君会不会下来把你打一顿。”

    “好了,说正经的。少君这次明显是有意上官思,一旦将其纳进府中,上官家的家财,可就全成赵氏的了。赵氏底蕴,顷刻便可恢复。”

    上官家也是城内乃至明阳一等一的豪富,比之苏家都犹有过之。

    陈迹撇撇嘴道:“但凡少君亮明身份,都不需表露心意,上官家便会上赶着把这姑娘送入他房中。纵使散尽家财又有何不可,只需拿出几个不上不下的官位,便能叫彼辈甘之如饴。

    他们在城中乐善好施,或是性子本就良善,但也必定有广传名声,搏个官位的心思。如今机会都送上门了,他们又怎么可能白白丢掉。

    你信不信,说不得少君今晚就夜宿上官家了。”

    “可商贾之家,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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