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将杨同扔回家里后,便不再管他的死活。只是回家先吃喝一顿,再补上了和无邪三女的一次,与她们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便挨个开始带着名帖礼物前去拜年。第一个,自然是赵正的丞相府。

    在丞相府中,他先是拜见了赵正,说了些歌功颂德的话,又送上了精心挑选的礼物。而赵正自然也免不了鼓励宽慰一番,然后就把他打发去赵治那里了。

    相比他老爹,赵治就显得好相处了许多,拉着陈迹就开始谈天说地,直说到了正午时候,因此留了顿午饭。

    好不容易从丞相府出来,陈迹便又去朝中各个大佬的府中拜年,相互客套了一番,算是礼数尽到,礼物奉上,就算结束了。

    差不多一圈下来,足足耗费了他近两个时辰。也就是各家住得都比较近,要不然怕是还要麻烦。

    等朝廷高官见得差不多了,他便来到向然之的家中。

    不同于他要和其他武将避嫌,向然之是李云嫣的义兄,那就算是他的大舅哥,是半个亲属,这来往却是不必忌讳的。

    “哈哈哈!侯爷来了,寒舍蓬荜生辉也。”

    向然之带着人亲自出门来迎,话语中依旧是敬称,可见身份还没彻底适应下来。

    陈迹无奈地摇摇头,将礼物交给管事,道:“与兄长说过许多次了,叫某言痕便好。如今早已不是军中,无有上下关系了。”

    “对对对,是某的不是了。来,言痕且去大堂坐会儿,眼下时辰不早,便留在府上吃个晚饭吧。”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该如此。某叫那两个小子来见过姑父。”

    向然之现在在绍运朝廷发达了,自然将嫡亲家眷都迁到了固城居住。不说他的两子三女,还有那一妻两妾,以及好几个没名分的美姬。

    值得一提的是,向家也跟着他一块兴旺发达了。

    在捐献了相当数量的钱粮,并帮助朝廷安定泗阴后,好几个向家子弟都入了仕途,起点虽然不算多高,但是有着向然之在,未来大有可为。

    而对此,陈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身为向家的嫡长子,未来的家主,向然之都和他绑在一块儿了,那向家还能跑得掉?

    所以,向家势力越大,关系越多,对他也越有好处。

    很快,几个仆役便领着两个五六岁模样,虎头虎脑的孩童来到大厅。正是向然之的两个儿子,年岁相差不大,一嫡一庶。

    本来庶子是没有资格来面见陈迹的,但这庶子的母亲甚得向然之欢心,爱屋及乌下对这庶子也是十分宠爱,平日待遇与嫡子一般无二。

    也就是向家正妻大方贤淑,若是换了一般小妇人,早就要闹翻了天了。

    “来来来,快来见过你们叔父。”

    “侄儿拜见叔父,叔父安康。”

    许是有向然之的私下授意,两个孩童齐齐下跪,尽是给陈迹磕了个头,端的是大礼。

    “快起来。”

    将两人扶起,陈迹从中掏出两块玉佩,一人一块,道:“这是姑父送你们的新年礼物,图个喜庆。”

    都是半大的孩童,登时欢喜不已,捏在手里不住把玩。

    “还不谢过尔等姑父?!”

    向然之一喝,两人这才拜谢。

    “大郎,酒菜都备齐了。”

    向府中的管家等仆役,多是从向家调来的老人,因此还保留着先前的习惯,称呼向然之为大郎。只是听到陈迹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奇怪。

    “今日定与言痕不醉不休。”

    让侍女带走两个儿子,向然之便引着陈迹来到饭厅,两个开始推杯换盏起来。

    酒到正酣处,陈迹不禁说出了昨晚的事情,表达对杨同的惋惜之情。

    而向然之原本只当乐子一听,毕竟他也知道杨同这厮的秉性。可当他听到何家那位泗阴太守时,便眉目皱起,似有不爽利的事情。

    陈迹察觉到他的异样,放下酒杯问道:“兄长知道这位何府君?”

    “何止知道,就前些时日,家中还有书信传于我,说是有些事情,希望我能从中斡旋。”

    “不知小弟能否一听?”

    “这有什么,都是一家人。言痕你是知道的,我向家乃是钟县世家之首,势力不小,前番泗阴被我军拿下时,族中便捐献了许多钱粮安定黎庶。

    原本以为这便好了,谁知那位何府君上任后,为了作出政绩,先是花大笔钱粮招募一万新卒作郡兵,又置办了刀枪武备。

    这时府库中原本要安民的钱粮便不够了,他就打着为朝廷分忧的旗号,让各地世家豪强出钱出粮。

    本来想着都是为朝廷,为摄政做事,给他些又有何妨。谁知这厮胃口越来越大,索要的钱粮越来越多。

    可你也知道,原本泗阴便历经战乱,各地世家先后被李文,张和以及我军都搜刮了不少钱粮,许多世家更是因此没落,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来。

    加之泗阴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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