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先是接过严礼的,只见他所送的是一幅画作,是他亲自所作。陈迹打开来看了,暗暗点头。

    不想这严德然诗词一绝,书画方面也才能不俗。这是一幅雄鹰展翅图,笔锋老练,意境深远,寓意甚佳。在右下方又有一首相合的七言,还盖了他的印章。

    “德然有此本领,纵使仕途难入,但这衣食无忧却是不难。怎会?”

    陈迹宝贝见得多了,自然就有了鉴赏能力。在他看来,这副画作拿去市面上,少说也得要三五万钱,也就是三五十贯,三五金。

    “门下所作书画,甚少去买卖,只是用来赠友,表表心意而已。”

    懂了,宁愿拿去送人找关系当敲门砖,也不想浪费去卖掉。毕竟作一幅满意的画作,也是蛮废心血的。

    “以后德然若有画作,尽可卖与府中,勿再送人白白浪费了。”

    与其让严礼去送给那些腌臜,不如卖给他,然后他去送人拉拉关系。这不有用得多。

    “门下惭愧。只是买卖一事侯爷休要再提,若有画作,献与侯爷也是应该的。”

    “诶,可不好白白浪费德然心血。就这么定了。”

    与严礼说完话,陈迹有拿过徐明缘的礼物。却见这是一只狭长的盒子,打开来看,原是一把三尺青锋。

    将剑微微拔出,便听隐隐有吟啸之声。待完全抽出后,只见剑长二尺七寸有余,剑身玄铁而铸,透着凛冽的寒光。剑刃锋利,刃如秋霜。剑身中央,又刻着两个小字“渊虹”。

    “好一把渊虹剑!”

    陈迹真心赞叹。这把剑,可比他之前一直用得佩剑,好上十倍不止。

    “这剑应是徐家传家之宝吧,太过贵重,达昭还是收回去吧。”

    徐家都寒酸成这样的,家中都还藏着这把剑,肯定是先人留下来的,他如何能夺人所好呢。

    “此剑纵使再是锋利,也不过一把俗物。侯爷还是收下吧。”

    说话的是徐明缘的父亲,只见他站出来道:“我徐家数百年前也算是离国的将门,此剑正是先祖的佩剑。只是离国覆亡,家族也就败落了。

    之后历任先祖弃武从文,家学败落,这剑也用不上了。留到现在,也不过是为了彰显往日荣光罢了。如今我儿承蒙侯爷看重,家势振兴,有没有这把剑也无关紧要了。

    是以老朽斗胆,还请侯爷收下,也算徐家的一番心意。再者,侯爷为我儿的主君,拿了此剑又有何妨?”

    不想徐家还有如此渊源,倒是让众人大开眼界。

    “如此,那某便厚颜收下了。”

    陈迹心里一阵美滋滋。不想随手招揽的三个门客,竟然都给他带了巨大的惊喜。一个有剑,一个书画一绝,一个有妹妹……做的糕点。

    都是人才啊!幸好待他们至诚,要不然哪有这般回礼。

    大堂中的气氛逐渐和谐起来,渐渐地不再生分,各自说起话来。陈迹和严礼三人交代了一番事情,便心满意足地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就要去拿食盒里的糕点。

    却不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空了。陈迹往旁边看去,果然见到程来手中拿着十来个糕点,正往大嘴里塞去。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小女子这里还有,若侯爷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吃吧。”

    这时,方昕伸出雪白的柔荑,将手中的糕点递给陈迹。

    陈迹愣了一会儿,随即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吃吧。”

    见这陈侯爷一点架子没有,反倒就像个普通士子,方昕胆子也大了起来,柔声道:“小女子已经吃饱了,还是侯爷吃吧。”

    “那多谢了。”

    倒不是有多饿,主要是这糕点确实好吃,和无邪所做的相比,各有千秋吧。

    坐在一旁说话的无邪目睹全程,站起身走到两人旁边,道:“郎君既然这般喜欢吃,那奴婢不若再去做些。”

    在众人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她悄悄地拧了一下陈迹的腰,差点没让他哀嚎出来。

    陈迹面上不露声色,却早已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这妮子被他宠得,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该罚!

    只见微微靠近无邪的娇躯,陈迹伸出手朝后面的弹软之处揉捏了几下。

    无邪登时面色绯红,紧绷了身子,又眼含秋水,嗔怪地看了一眼陈迹,却不拍掉他作怪的手。

    方昕察觉不到两人的小动作,却能感觉到这位姐姐好似不喜欢她靠近侯爷,心头有丝丝难受失落,便嗫声道:“小女子不打扰侯爷了,先去找母亲说话了。”

    待她回到位子上,陈迹才收回作怪的手,小声道:“人家小娘好心好意,你偏偏来打断。好了吧,现在人家不开心了。都是自己人,何苦呢?”

    无邪撅起嘴巴,嗔道:“哼,奴婢可看出来了,郎君一双眼睛一直滴溜溜等着人家转。刚才不为人家说话,现在倒来训斥奴婢了。

    奴婢不是想着,推一把郎君嘛!不想郎君这般迟钝,还要来怪奴婢。”

    陈迹抽了抽嘴角,不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陛下,该上路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予暮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予暮并收藏陛下,该上路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