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言和卓良扯皮的时候,世家联军在得知家被偷了的之后,便顾不得再攻打坞堡,慌忙整兵撤去。

    现在各家府中空虚,要是叛军想做些什么,那真是半点反抗能力没有。

    赵氏坞堡的城墙上,杨同看着敌军慌忙撤去,心中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拄着长剑坐在了地上。

    天可怜见,他就是个随军主簿,为什么要让他遭受这样的苦楚。现在坞堡中的私兵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差一点,就那么一点,他就要撑不下去了。

    “终于,敌军终于撤兵了。”

    一众赵氏子弟长舒一口气,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看样子是邬城有了什么变故,否则这群世家私兵是不会撤回去的。监军,还请你差人打探一番。”

    杨同定了定心神,对同意狼狈的赵涣道。

    “放心吧,某这便叫人去办。”

    而另一边的张适在得到消息后,也慌忙鸣金撤兵,整军往邬城撤去。

    “这今日又是怎得回事?莫不是泰安军已经兵临邬城城下了?”

    昨日撤兵,必定是因为收到了泰安军南下的消息。而今日攻寨的明武军少了数千人马,就证实了陈迹等人的猜测。

    可今天怎么又撤了?除非泰安军是用飞的,要不然绝对不可能抵达邬城。

    王林走到陈迹旁边道:“宣威,观敌军撤兵阵势,比昨日还要慌张,甚至连军阵都不甚齐整。依末将之见,或是邬城有了什么变故。”

    “兄长所言不无道理。但唯恐皆是敌军之计,想要引诱我军出营,再以骑兵冲杀。

    这样罢,先差人小心打探消息,大军稍事休息便立即整军,时刻待命!等探马回来后,我军再作计较。”

    “宣威明鉴。”

    邬城监国府。

    “张言,你休要拖时间等援军回来。本将有如此多人质在手,怕你怎的!

    汝要是再不答应换人,某就一个个砍下去。届时看你这身边的文武,还能不能给你效死!”

    张言顿时咬牙骂道:“汝休要离间!”

    说罢,他看了看周遭的文武,目光如利剑一般锐利。

    “臣断无此念。纵使臣之亲眷尽遭屠戮,也是为了国朝而死,死得其所,臣欣慰还来不及,如何会怨恨监国?!

    微臣一颗拳拳忠心,还请监国明鉴!”

    “臣之忠心,天地可鉴!监国莫要因此等小人而怀疑微臣啊!”

    “卓良,汝之畜生行径,天理昭昭,迟早会不得好死!休要以为呈口舌之利,便能让我等君臣相疑。”

    一个个文武纷纷表起忠心,或破口大骂起来。

    其实倒不是他们真对张言生死追随,实在是看到那些御林军暗搓搓拔剑对着他们,他们不得不这么说啊。

    至于家眷,就只能祈祷卓良人性未泯了。

    “罢了,以二换一,不可以的话,那就别谈了。”

    依着这些人质,多少能救下来一些人。这样就可以笼络一部分大臣。至于其他的,大不了尽数砍了就是了。

    “如此甚好。要换何人,你们自己挑。”

    卓良现在是稳操胜券,只要在张适率军返回时攻破监国府就行。

    张言环视了一圈众臣,道:“诸卿,不若每家平摊?”

    看似是商量,但他语气里的命令意味显而易见。众人相视一眼,道:“但凭监国吩咐。”

    很快,在一番亲切友好的互动行为过后,两边换好了人质,勉强算是皆大欢喜。

    不过由于官员数量众多,掌控在卓良手里的人质,兀自还有二三百人。这可都是他们的直系亲眷啊。

    “垂死挣扎尔!真以为能撑住不成?!”

    卓良冷冷一笑,随即又下令强攻。

    “监国,按照国公的行军速度和距离,我等只要再坚持半个时辰,援军便至。”

    “甚好。传令,府中所有人等,无论士卒抑或大臣,仆役还是婢女,不分男女老幼,尽皆要保卫监国府!”

    张言把府邸造得十分气派,规格甚至远超一般的亲王府邸。而要打理这么大的府宅,他就招募了许多的内侍仆役等,加起来也足有上千人。

    虽然其中的婢女没什么用,但内侍还算有把子力气,砍人不会,扔个石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将军,那这些剩下来的人质怎么办?”

    “都拖下去藏好,佯装已经处决。若我军能顺利攻破此处,有他们在手,不愁那些官员不听话。

    对了,加派斥候打探城外援军的消息,一发现踪迹立即回来禀报于我。”

    双方激战了半个多时辰,在付出了无数内侍仆役,并数百御林军的性命后,监国府依旧没有被叛军攻陷。

    而这个时候,世家联军先一步赶到城池南门。得到了消息的卓良连忙留下心腹率一部人马继续攻打,自己则带着大部兵马控制了四方城门,与联军对峙起来。

    这一次,他又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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