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言重了。迹才疏学浅,主公不以臣卑鄙,如此器重迹,迹自当竭尽全力,助主公达成所愿,成就大事!”

    “哈哈哈!甚好!来,言痕满饮此杯!”

    赵治端起酒杯敬了敬陈迹,陈迹赶忙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两人又吃吃喝喝,了了不少其他事情,直闹到半夜才结束。陈迹倒是还有点清醒,这次和赵治喝得完全比不了和程来喝的。

    倒是赵治是醉得很厉害,几乎已经醉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陈迹便将他安排到了一最好的客房,让赵四照顾着。虽然是自己主公,但他想来赵治不会对他讲这些个细枝末节。

    他可完全没兴趣将自己的房间让给赵治来住。

    第二天一早。

    赵治晕乎乎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刚才勉强被赵四叫起来,才意识道今日还要去军中。

    匆忙洗漱,和陈迹一起吃了点早饭,便急忙骑马赶去了军营。

    陈迹已经是第二次掐着点来了,已经有点子无所谓了,毕竟昨日刚体验过。可和昨日不同的是,今天还跟着赵校尉。

    有赵校尉在前面顶包,谁还顾得上他。

    进了大帐,一众将官齐刷刷地回头,看见赵治和陈迹一起进来,身上还都带着酒味,尤其是赵治,看着就不清醒。

    众人的目光逐渐变得诡异。好家伙!昨天还就是陈言痕一个,今日就带上你这个赵校尉了。

    看着将像去哪里喝酒快活了,就瞧不起我们这些在军营喝不了酒的土鳖呗!呸!

    赵治也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和平常不太一样,稍微回过了点神儿。

    “咳咳!大家都到了,那我们便开始点卯了。”

    赵治咳嗽了几声,快步走到上首的主位上。陈迹也赶忙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开始记名。

    “昨日朝廷有政令下达,某便在太守府议事,知晓了接下来军中的安排。今日,便与你们讲讲,大家也好早作准备。”

    点完卯后,赵治便开始讲太守府的安排。恁大的事儿,当然要早些说了。

    赵治把事情大概讲了一遍,果不其然,大帐里顿时吵开了。你一言我一句,比谁嗓门大一样,说得一个比一个起劲。

    好像谁声音最响,谁就最有理一般。

    这些将官大多都出身不凡,或多或少收到了一些风声,是以对要讨伐太康帝并不奇怪。但是不让他们上前线,这就很难让人接受了。

    莫不是看不起他们?

    “校尉,怎得这般安排,莫不是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比不上其他校尉麾下的那些臭番薯烂鸟蛋。还是认为我们干不过那些叛逆的贼子。”

    钱猛率先喊道,震天响的嗓门直能把人耳膜撕碎。

    “是极是极,虽然我们都是新兵,但又我们这些将官在,一样能上战场,一样能打胜仗,凭甚就留在固城窝着。忒是瞧不起人。”

    一脾气暴的都尉也随声附和道。

    “要某说,怎得不把我们这五万人统统调派上去,一齐和叛逆厮杀。新兵不见血永远是新兵,平日练得再好都是无用,总要上战场练练手才能拿得出去。

    总不能一直窝在这里罢!大不了我们先不去招惹那些京畿禁军,只和郡兵厮杀。料想都是一般无二的新兵蛋子,怎得就差了。

    某家不服,这是瞧不起我们带兵之能!”

    “杨都尉说得在理,再者瞧不起我们没事,可不让我们上去,就是质疑校尉的治军只能,怀疑校尉的统帅本事。这着实有失公允!

    校尉不若和府君讲讲,让我们上前线挣个功名。军人者,当死于边野,才不枉此生!”

    这个都尉就颇为机灵了,知道捧着赵治来讲,旁敲侧击地向他拱火,让他去和他老父亲说说。

    可惜没用,昨日经过陈迹的一番劝说加分析,赵治已经冷静了,早就不在乎这种事情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何须在意这些旁支末节。

    其他一些军司马也是纷纷开口道,好像没有他们就打不了胜仗,没有他们明武朝廷很快就要被干翻了似的。

    只有王林在一旁站着,没有开口,只是任由这些人去吵闹。

    “诸君且安静!大帐之内,军情重地,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各位若是再吵嚷,说不得在下就要记上一笔了。”

    这时陈迹站起来道,老板赵治明显已经不耐烦了,宿醉的人最是需要安静,要不然一吵起来直接让他脾气爆开。

    但是总不能让老板亲自上吧,只能由他这个替主公着想的下属,主动为他分忧了。

    众将官听到陈迹的喊声,霎时间安静下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陈迹。

    小老弟你飘了啊,我们这些都尉军司马的在这里讲话,甚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书记官来发言了。还记上一笔,记甚么,记我们没点卯吗?

    “不错,本校尉今日还有一事要宣布。正如言痕所言,我部自成立起,便一直缺少了一个主簿。

    而今天,鉴于言痕自入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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