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知道,如果自己松手,等待他的就是被安鱼直接杀害,陶怡灵也逃不过他的魔掌。

    故此,薛蟠在最后的关头,咬紧牙关,就算受了再重的拍打,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好在安鱼本来就深受重伤,又被薛蟠死死地勒住脖子,也没有拍打薛蟠几下,没过多久,两腿一蹬,便彻底死了。

    眼看着安鱼不再动弹,薛蟠先试了试他的鼻息,见其已经彻底死了,整个人便松弛了下来,瘫倒在了地上。

    过了几息后,薛蟠才想起陶怡灵来,便又挣扎地站起来。

    “啊……”

    一动之下,薛蟠只觉得有无数针在扎着自己一样,忍不住疼得轻吟了几声。

    可心中想着去查看陶怡灵的状况,薛蟠便忍住了巨大的疼痛,一步步朝着陶怡灵被击飞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就看到陶怡灵的身影,薛蟠俯下/身先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虽然很微弱,却还有气息。

    这让薛蟠大松一口气,费尽全身力气,将陶怡灵背上,又艰难地朝着外面走去。

    这时的陶怡灵也逐渐清醒了过来,眼见自己竟然被薛蟠背着,便忙问道:

    “薛公子…那水匪头子呢?”

    薛蟠见陶怡灵醒了,也是满心惊喜,赶忙回应:

    “女侠放心,他已经死透了…你坚持一下,到了外面,咱们就能得救。”

    说话间,薛蟠气喘吁吁,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胸口有如压着一块巨石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此时的薛蟠明白,如果他停下了,他和陶怡灵两人都要死在这里,只要能走出这里,就能获救了。

    如此,薛蟠在咬牙坚持地走着。

    陶怡灵听到薛蟠说安鱼死透了,便彻底放下心来,随后感受到薛蟠身子在颤抖着,而且背着她艰难地行走,虚弱着劝说道:

    “薛公子…你快放下我,先别管我了,你自己先走吧,待出了这里后,再叫人来救我就是…”

    薛蟠听了,故作轻松地回道:

    “女侠放心,我还能走,就是你别怪我冒犯了你,事急从权,还望女侠别在意。”

    这番话让陶怡灵突然俏脸通红起来,想着自己竟然被一个陌生男子背着,浑身一阵燥热。

    想要离开薛蟠背部,却又浑身乏力,而且只觉得眼皮子在打架了,像是要睡觉一般。

    薛蟠眼见陶怡灵没有回应,还以为她害羞了,也没多想。

    待走了几步后,薛蟠突然感知到了什么,急忙回头用余光看了看身后的陶怡灵。

    眼见她已经翻白眼了,急忙摇晃:

    “女侠…不能睡啊,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走出去了…千万不能睡啊,一定不能睡……”

    许是薛蟠摇晃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因为陶怡灵听到了薛蟠说的话,竟然慢悠悠醒了过来,接着虚弱地回应:

    “薛公子……我…奴家怕是活不了了…你不能为了我也跟着……快放下奴家,你自己走吧……”

    说话间,陶怡灵眼睛已经是半闭半睁的状态了。

    薛蟠见此,满心的急躁,一边吃力地走着,一边转移话题,问道:

    “女侠,说起来,我还不知你的芳名呢,可否告知?”

    陶怡灵此刻只剩微弱的意识了,断断续续地回道:

    “自然可以…奴家…闺名…陶怡灵。”

    薛蟠听了,念了几声,又感知陶怡灵意识似乎越来越弱,便又接着问道:

    “陶姓可是大姓啊,怡灵姑娘,你可知道陶家的来历?”

    陶怡灵只剩最后一点意识了,听了薛蟠的话后,微弱地回了一句‘不知’。

    薛蟠便开始向她说起了陶家的来历,从陶家始祖说起,一直到如今的大周朝陶家的众多分支等等。

    这些都是薛蟠此前偶然看到的,因为陶家也出过一个尚书令,和史家齐名,所以薛蟠当时多看了一些有关陶家的事迹。

    只可惜,和史家侯门世家不同,同样出过尚书令的陶家没落得很快,不过两代人,便已经彻底消失在了朝堂之上,之后陶家如何,薛蟠自然也就不得而知了。

    眼下说出来给陶怡灵听,就是为了引起陶怡灵的注意和兴趣,让其坚持下去,不能沉睡,否则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陶怡灵最后的意识里,听着薛蟠说着有关陶家姓的事情,一面只觉得薛蟠后背宽厚温暖,让她觉得无比的安宁和舒心。

    最终,陶怡灵慢慢地沉浸在了自己的意识里,昏睡了过去。

    ……

    ……

    待陶怡灵再次清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被褥的柔和,绝非粗麻棉布所制。

    迷糊之间,陶怡灵猛然睁开眼眸,看到白色丝织纱帐顶,转头一看,只见一间极为富丽的厢房,四周陈设等皆很奢华。

    看到这些,陶怡灵第一个想法,自然是想知道这里是哪?

    正准备起身,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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