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红英姑娘,要怪你也只能怪你命不好,我也好歹送了你一程,要是有什么怨气,可千万别怪到我头上。”

    棺材就停在后门口,金兰花怕找来晦气,不许人将棺材抬进来,门口早已有另外一个人守着了,看见大安背着人过来,忙问道“断气了吗?”

    “还没呢!”大安摇了摇头,“不过也差不多了。”

    “没事,只要不断气就成,这大晚上的,赶紧把她放进来抬走,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免得咱们沾上什么脏东西。”

    说着那人就将棺材板推开,棺材板薄得就像是一层纸,金兰花不肯花钱买一口贵一点的棺材,这不过是最便宜的那种白皮棺材,连清漆都没涂,摸上去还有些刺手,不过总比随便拿草席卷了扔到乱葬岗强。

    大安把人放进去,不知是不是因为扯动了红英的身体,她的身下又开始流血了,染在白皮的棺材上,分外刺眼。

    “这……这怎么还在流血呢。”另一人看到这情况,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嗨,别说了,把棺材板盖上就看不见了。”说着大安就胡乱地盖上棺材板,也不管封没封严实,二人将棺材抬上旁边的板车,就推着往郊外走。

    眼看越走越远了,早就跟在他们身后的陈建生连忙追了上去“二位,慢点走!”

    大半夜地做着这种事本来就令人胆寒,忽地被人叫住,抬棺材的两人就是一个发抖,那板车险些翻出去。

    大安是认得陈建生的,看到是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陈公子,这人都要死了,你还跟过来做什么啊?”

    “爷,您行行好,把红英交给我吧,让我送她最后一程,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陈建生声泪俱下,一边拿袖子擦着眼泪,一边说道。

    “这……”大安看了旁边的人一眼,“掌柜的早就已经交代好了,不是我不通人情,我是怕节外生枝,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就不好了,陈公子,你还是回去吧。”

    “我要是不能送红英走,我怕她死不瞑目啊!二位爷,你们回去就说事情已经办好了,您们要是不说实话,金老板怎么会知道呢?”

    深夜的风吹得凉飕飕的,听到陈建生说死不瞑目,两人背上就忍不住一阵发寒,要不是知道棺材里的人还没死,两人怕都要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大安跟另一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时夜已经深了,等会儿去了郊外还得挖坑埋人,若是到了子时,正是阳气最弱之时,还不知会不会惹上什么脏东西。

    棺材里的红英肯定是活不了了,要是把人交给陈建生,倒是省去了一桩麻烦事,红英走得安详,就算是要索命,也找不到二人头上来。

    “好吧,那人就交给陈公子了,陈公子,你一个人,这深更半夜的,你动作可得快一点。”

    “好,好,多谢二位爷!”陈建生跪在地上千恩万谢地磕了几个头。

    大安将板车交到陈建生手上的时候还不忘提醒道“陈公子,你办完了事可要记得把这板车送到倚红楼来,万一掌柜的明天问起来,我们也好有个交代。”

    陈建生自然是应下了,二人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此地,像是多待一秒,就会惹上什么麻烦一样。

    见二人走远了,陈建生这才拖着板车,把红英送到了柳轻水的铺子里。

    柳轻水早在门口等着了,看到陈建生拉着板车气喘吁吁地过来,连忙迎过去,帮着他把躺在棺材里的红英搬了出来。

    后院有两间厢房,一间柳轻水住着,刚好还空着一间,柳轻水让陈建生把红英背到了那间房里,点上蜡烛就开始查看红英的状况。

    陈建生不过是一个书生,平时在家里什么活都是秦翠花在做,怕是一辈子也没这么劳累过,将红英一放下,他就顺势坐在地上,喘得如同一只老狗一样。

    刚才柳轻水早已经看见棺材里的血迹了,拿着蜡烛拨开红英的双腿一看,果真又开始血流不止了。

    她按照之前的办法,那艾条点燃后灸在红英脚上的隐白穴处,这次却没有用了,红英身下流的血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床单,空气里也隐隐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去厨房,把我温在炉子上的药取一碗来喂她喝下,快!”柳轻水手上的动作不敢挺,连忙对着陈建生大叫道。

    陈建生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很快就爬起来往厨房走去,不一会儿就取回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红英已经昏迷很久了,又失血过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吞咽的意识,柳轻水捏住红英的另一只脚,将艾条灸上去“扶她起来,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药灌进去。”

    “好,好!”陈建生应了两声,把药碗放在旁边的桌上,把红英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端起旁边的药碗吹了两口,就掰开红英的嘴往里面灌去。

    灌进去的药很快顺着红英的嘴角流了出来,陈建生焦急地叫道“不行,她喝不进去。”

    “那就用嘴喂,无论用什么办法,能让她喝进去就行。”柳轻水头也不抬。

    “这……这怎么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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