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听见玉珠二字,眉心快速掠过嫌恶之色,却没有过多显露什么,回答海胤道:“知道了。”

    洛长安脸上血色散尽,帝君这属于现场翻车了么,“......”

    帝千傲低咒一声,海胤这刀补的真及时,在洛长安心里,我的形象糟糕透顶。

    洛长安那是什么打量禽兽的目光

    他将洛长安从腿上放下,而后稍静坐了片刻,将身体的热度退去,没有道别,也没有许诺或说明,就这样转身,朝门外踱步而去。

    龙袍宽大的衣袖一紧,便听见洛长安的声音响起,“帝君。”

    帝千傲垂眸看去,她纤瘦白皙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袖,楚楚可怜的面庞轻而易举激起他的保护欲,半个月没动她的身子,他经不住她的纠缠,对她的热度保持了一年,没有如他所料的消减,反而...近乎失控。

    “何事。”

    “为什么我不可以……”洛长安将衣领扣子解开了一颗,隐隐露出藕粉色的小衣系带,以及优美的颈项弧度,“同为奴婢,为什么玉珠可以得到您的恩宠赐封,而我不可以。若是我也这般引诱您,是不是我也可以得到您的疼爱,是不是我也可以成为您的妾室……”

    洛长安拉起帝千傲的手放在自己的面颊上,细腻的肌肤触感在帝千傲冰冷的指腹下缱卷。

    帝千傲将手抽回来,指间软腻的触感被冷风吹散,心头一阵烦躁,他嗓音微哑,“把衣服扣子系上,现下不是时候。”

    落长安垂下了头,若是帝千傲迟迟不上钩,自己仿佛从他这里什么都得不到,她梦寐以求的权利,是那么的遥不可及。而这心里却莫名其妙的难受了起来。

    帝千傲来到院中,冷冷凝了一眼海胤。

    海胤一怔,啪啪往自己嘴上打了两下,心想我这破嘴,怕是说错了话吧,又给帝君抹黑了,怕是长安姑娘对帝君的为人之误会又深了几个层次。帝君除了**霸道、冷酷无情之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的!

    快到绣球宫时,海胤说道:“奴才着人一直监督着刘绣,她运作了人,趁着玉珠在沐浴的当下,把厢房地面泼了很多灯油,并且将厢房的琉璃桌子弄出了一个尖锐的尖部,明显要害玉珠。眼下怕是已经得手。”

    还没进门,就听到绣球宫内有惨叫和哭声,细听之下,是玉珠的声音。

    “我的脸,我的脸,刘绣你好狠啊,你竟然教人割破我的脸。你嫉妒,你分明是嫉妒我得到了帝君的宠爱!”

    刘绣倚着长廊,假意关心道:“妹妹,玉珠妹妹,你的脸上怎么有那么大一道血口子,姐姐看着于心不忍啊。如何这般不小心,走个路都可以栽倒在琉璃桌子上。帝君眼下说来就来了,你这模样还如何承恩啊不把帝君恶心死才怪呢!”

    玉珠捂着脸,大声的哭叫道:“刘绣,你不要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一定是你!是你害得我,我必然求帝君为我做主!”

    刘绣冤枉道:“好妹妹自己走路不小心,何苦诬赖我呢你自己打翻了灯油,一脚踩上去滑倒,脸摔在了琉璃桌子上,这才教琉璃划伤,毁了容,这与我何关呢!”

    帝千傲踩着龙靴踏入了绣球宫,“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喧闹?”

    玉珠连滚带爬的拉住帝千傲的衣摆,用打过洛长安的那只手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面颊,血浆从指缝里面不住的溢出来,“帝君,求帝君为我做主,是刘绣害我,她嫉妒我得到圣宠,密谋安排毁我容貌。”

    帝千傲静静的睇着玉珠,冷酷的将衣摆从玉珠手中抽了出来。

    玉珠的心凉了大半,帝君他好冷漠呀,他难道不心疼我脸上的伤势么为什么他不传御医为我看伤呢,“帝君,玉珠的伤口好痛,求求帝君为我做主啊。”

    刘绣暗地里偷笑了下,玉珠这个贱人彻底完蛋了,帝君那嫌恶的眼神简直太明显了!

    帝千傲别开面颊睇向旁边,“海胤,彻查珠美人受伤一事,若是背后有人运作,无论是谁,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是。”海胤心想日理万机的帝君,为了给洛长安出口气也是运筹帷幄,做的毫无痕迹。帝君素来对后宫的暗斗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次却斤斤计较了起来。洛长安有点本事。

    刘绣心底一窒,哭哭啼啼道:“帝君莫非相信珠美人的话,以为是人家在害她人家胆子小的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敢有害人之心帝君怀疑人家,人家索性去死了算了!呜呜。”

    刘绣哭的梨花带雨。

    帝千傲却面色冷清,耳畔似乎响起洛长安的低喃‘同为奴才,为什么我不可以’。

    “爱妃不必紧张。彻查此事,也是在还你清白。”

    刘绣脸上血色渐失,明白了帝君是必然会彻查此事,果然帝君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不会包庇任何人,也不会容忍任何人有违纲常,她莫敢再言半字,握着两手冷汗道:“是,帝君所言极是。那么便劳烦帝君救出是否当真有人背后设计,要毁了玉珠的容貌。还人家一个清白。”

    刘绣一颗心七上八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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