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薛怀义被武则天踹了一脚,有些灰头土脸地从五凤楼上下来的时候,早有几个花和尚等在了那里。

    “上人,那老太婆怎么说?”

    “直娘贼,洒家就没受过这档子鸟气。”

    薛怀义不再是之前在楼上那般谄媚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十分的狰狞。“那躲去江南的老和尚指定是把洒家的老底儿透给了太平那**,怪不得姓沈的那个娘娘腔这几天豪横得不行。”

    出离愤怒的薛怀义不复平日那般得道高僧的样子,说的话异常的粗俗。

    “哎,那和尚,陛下让你等会儿仪式结束了去瑶光殿候着。”

    一个宫女急匆匆地从楼上跑了下来,见到薛怀义也不似平日那般客气,一手叉着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截葱白一般的手指遥遥地指着他,语速很快地宣布了陛下的旨意,也不管他听没听清,就这样回了楼上。

    “那老太婆说了啥?”

    薛怀义没听清那宫女到底说了什么,正在跟身边的几个花和尚交头接耳的时候,一个左手好像不太方便的宫人从旁边走了出来。

    “鄂国公,陛下有旨,让您到明堂候驾,陛下仪式结束后就到。”

    虽然刚刚自己听到的似乎不是这般言语,不过这个身穿月白宫衣的宫人薛怀义觉着有些眼熟,应该是陛下身边近人。

    薛怀义放松了一些,以为陛下还是顾及旧情,一时半会儿还是放不下自己这个老情人,神情又开始放肆了起来。

    “小的们,咱们明堂走着!”

    “喏!”

    一行人在那月白宫人身后闹哄哄地跟着,往那正背面依旧灯火辉煌的明堂而去了。

    只不过到了明堂门口,里面虽然依旧灯火通明的,只不过响器班子和梵唱的和尚的声音半点也无,与身后的喧闹相比,冷清得不同寻常。

    “陛下有旨,薛住持请自行入内候驾,闲杂人等,切勿叨扰。”

    那宫人回身冷冷地说了一句,扫了一眼薛怀义身后跟的几个花和尚,眼神中有一股子不容拒绝的霸气。

    薛怀义不是第一次伺候陛下,仗着自己天赋异禀,他也享受了几年好辰光,对这路子自然熟悉,便没有怀疑,跟那几个花和尚挤眉弄眼地嘀咕了一阵荤话,摆摆手就走了进去。

    明堂六边形的大殿里面金色的佛塔还顶天立地地落在那里,映衬这周边熊熊的炬火夺人眼目。

    一张雕花的大床正摆在明堂南向的凤椅前面,床下摆着几个大箱子,把床垫得稍微比平日高了一些。

    “自从明堂建成,陛下还从来没在此间单独召见过洒家。”

    薛怀义对这个自己一力促成的地标建筑非常自豪,对着那宫人抛了个风流的眼神,只不过被那宫人无视了。

    “请鄂国公在此稍候,陛下仪式结束后就到。”

    那宫人面不改色地重复了一遍陛下的旨意,转身出门去了。

    随着门枢吱吱扭扭的声音停歇,硕大的明堂中只剩下了薛怀义一人。

    从袍袖里面摸了颗丹药塞进嘴里,薛怀义本来白净的脸颊迅速被一抹血色给晕染成了桃红色。

    等着药起作用的时间,薛怀义在空荡荡几十丈方圆的大殿里面转悠了片刻。

    南门边几个金龙盘柱一般的空心铜柱,吸引了他的注意。

    几个铜柱没有对称着摆放,而是统一朝向了天堂的方向。

    薛怀义有些好奇地搬了一下,以他力大如牛的天赋,再加上大力丸的催动,居然也只能稍微搬动一丝,想来是要有千斤的分量。

    “要说还是要当皇帝老儿,这几千贯的东西,竟然就摆在这边当个摆设。”

    因为药效刺激,薛怀义精神有些亢奋,嘴里面碎碎念念的个不休的时候,眼光投向了明堂正中朝南的那张椅子。

    “这么多年,洒家还没坐过这椅子,今天咱也试试这椅子有什么好坐的。”

    大大咧咧地往那椅子上一坐,薛怀义装作武则天平日召见自己的姿势摆了摆手:“众卿家平身!”

    或许是太过自得,又或许是自言自语的话语也着实太多了些,薛怀义并没听到身下传来的一声“喀”的轻响。

    抱怨了一番这凤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舒服,薛怀义有些悻悻地从凤椅上挪了下来,躺到了那雕花的大床上面。

    随意摆了一个姿势,薛怀义想了想,觉着有些不妥,又从床上爬下来,模仿武则天的高度走了一遍,想一个从她看来更加诱人的姿势的时候,薛怀义突然闻到了一丝硫磺的味道。

    想起那个自江南来的传言,听说江南的那帮人发疯了一样互相扔天雷的时候,好像就伴着浓重的硫磺的味道。

    本来因为药效而有些泛红的脸颊瞬间就惨白了下来,脑后一阵冷汗瞬间就打湿了薛怀义的衣衫。

    “这个老婆子是要谋杀亲夫不成?”

    嘴里也不顾尊崇和礼节了,薛怀义急忙骂骂咧咧地往明堂的后门那里跑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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