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还是有点火气的,这才有点年轻人的样子。”武攸宁咂了一口酸浆子,虽然有些酸涩,但是还是露出了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和舅舅比起来,小子才称不上贪财吧。”李重润心说,看你这样子只怕不仅是贪财,而且还抠门,比小爷过分多了。

    “你挣钱,是为了挣钱。我挣钱,是为了看人。咱们不一样。”武攸宁摇了摇头,脸上一副世人独醉我独醒的样子。“陛下虽然有自己的安排,我是不想认的。”

    “巧了,我也是不想认的。”

    李重润本来以为今天是老丈人来给新女婿来个下马威,结果没想到自己居然和这便宜舅舅想一起去了,脸上有些兴奋。

    武攸宁有些出乎意料地看了李重润一眼,没想到这个自己一直以为的软枕头居然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如此,我有些安排,还望润哥儿配合一下。”

    “小子也有些安排,还望舅舅配合一下。”李重润对着武攸宁笑了起来,神色极为诚恳。

    吃完了寡淡无味的一顿饭,李重润和狄仁杰便准备往那已经变成了考古现场的小院走去。

    临行前,武攸宁正把最后一块鱼脍吃完,没有像其他讲究人那般拿汤水净手,反而是在桌布上擦了擦就算完事了。

    “小子,你有你安排,我不管,只是切莫对我家两个姑娘下手,不然,我不管你什么王爷也好,凤仪卫也罢,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那小子也奉劝一句舅舅,你有安排照着小子来便是,若是小子在街面上听了些对我们家姨娘不好的传言,只怕您也不好交差了。告辞!”

    “不送!”

    夹枪带棒的两人怒气冲冲地散了场,只是见李重润走得远了,建昌王才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居然还有点脾气,若是手段玩得不错,真有个这样的女婿,想来也是个很有趣的事情。”

    也不管外面依旧喧闹的歌舞声,武攸宁招了招手,有下人搬了张躺椅过来,他就这样在人声鼎沸的环境中睡着了,隐约中还有几声鼾声传来。

    “这建昌王在神都中人脉颇广,他想坏了这门亲事,只怕你小子是要被泼不少脏水了。”

    下了楼,狄仁杰笑眯眯地跟李重润说道,只不过看他神色,似乎并不太担心。

    “坏亲事么,又不是争权夺利,最多也就是说说小子的坏话,坏些小子名声。最常用的也就是说小子德行有亏。”作为前任扑街写手,写大明朝的几本早讲这种故事讲烂了,李重润熟的狠。

    “小子最担心的是他泼我脏水可以,别连累家人。好在这位建昌王也有这般想法,那大家做君子之争,不管谁胜谁败,想来这门亲事是成不了了。”

    狄仁杰摇了摇头,觉着这两个人太过小孩子气,“陛下想做的事情,其实跟你们的想法没啥关系。”

    “舅公所言有理。只不过,这乱点鸳鸯谱之事,确实很没道理。”

    说话间,老陈的小院已经到了。

    密道已经被掘开了许多,被大火烧塌了的土块碎石之类的也已经清理出来,还起出了几个劲弩和飞石之类的机关。

    想来修建这个密道的人对这密道连接之地很是看重,用了多重机关保护。只是没想到破解的人竟然会用这种大揭盖式的粗苯法子。精巧的布置都成了瞎子的眼睛,摆设。

    密道尽头是一处石门,看上面的装饰和花纹有着浓浓的魏晋风度,应该是原本此处就是个古墓,被老陈改成了密室。

    石门被大火焚烧得有些裂开,很是凄惨地倒在一旁,连带的密室也被大火几乎焚烧一空,只是留了些残骸瓶罐之类,因为存放的桌子被大火烧没了,很是散碎得撒了一地。

    因为密室的一角已经被掘开,新鲜的空气进了里面,倒是已经可以进人了,李重润和狄仁杰赶到的时候,崔成规正和几个大理寺的衙役清点内里的物事,一个书吏正拿着个本子记录着。

    和李重润担心的不同,密室内并没有发现老陈一家的遗骸。

    无数个瓶瓶罐罐被搬了出来,堆在阳光下,只不过封口的蜡被火烧化了,有几个被碰翻的时候,其中的粉末和几个烧黑发焦的碳球滚了出来,见风和湿气就碎了。

    狄仁杰打开了一个完整的陶罐,小心地将内里的物事倒了出来,仔细地分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

    “舅公可知道这是何物?”

    李重润见那白色粉末觉着有些像粉笔灰,本想用手指沾点问一问,却被狄仁杰拦住了。“别动,那是石灰。”

    “那黑的呢?”李重润觉着自己好像有些手欠,看狄仁杰将那黑色的碳球拿在手里端详,自己也拿了一个,发现就和烧焦的肉一般没啥区别,除了焦味,隐约还有些肉香。

    “如果老夫没认错的话,这应该是人宝。”

    “小子听说过羊宝牛宝,这人宝又是……我!”

    李重润突然反应过来了这是何物,连忙把手中的东西丢了下来,想到自己拿了个别人的那啥在手里琢磨了半天,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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