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只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只是稍微冒点儿险便能拉拢人心,不亏。”

    “更何况,这不是还有你们。婉儿和太平不说,你狄仁杰虽然馋了一些,但是说到眼光之毒,天底下还有能瞒过你的事情?”

    “微臣惶恐。”

    狄仁杰自然能听出这位至尊倒是已经看穿了自己,毕竟自己借口去南市解馋,其实也有些推波助澜的意思。

    “两年前右威卫大将军黑齿常之自尽在丽景门,直到死前都没有透漏出什么消息。”太平公主开始解释第一个问题。

    “当时太平刚接手凤仪卫,只知道探知他与当年越王李贞谋反有关。便让丽景门把人给抓了,谁知道周兴他们下手这么狠,消息还没问出来,人就给逼死了。”

    “右威卫之事,与河东道有关,当时的黑齿常之经略河东道已久,女儿只是猜测,和晋阳王家,范阳的卢家脱不了干系。”

    只是想到丽景门坏了自家大事,太平公主本来很是沉静的脸色略微有些狰狞。

    “只是两年前丽景门那场有些离奇的大火,把搜来的书信烧的一干二净,现在只知道书信中曾提到武陵人而已。至于武陵人是谁,又与这两个世家大族有什么关系,全然不知。”

    “右威卫一事,与刺客为何往虎牢关而去之事,婉儿倒是有些消息。”上官婉儿倒是解释了狄仁杰的第三条疑惑。

    “先前润公子探知的阿芙蓉一案,虽然那胡人说是东西出产自河东。但是婉儿遍翻了这几年的奏报,发现荥阳本是产粮之地,最近两年更是风调雨顺,无灾无害的,粮食反而少出产了两成。”

    上官婉儿很是小意的提点了一句李重润,算是替他增加点存在感。

    “范阳马政的马匹,本都是朔方马,最近两年的奏报中,也依稀有将近两成变成了西域而来的汗血马。”

    上官婉儿每日经手的奏报不计其数,居然都能发现这等小小的变动。“所以便请了公主殿下调查,只是发现荥阳莫名的修了许多牧场,而范阳则是开垦了许多靠近漠北的沙地。”

    “荥阳本不养马,为何需要这多牧场?而范阳的沙地浇灌起来耗费人力无数,又为何去那般偏僻荒凉之地开荒?”

    “清化坊每年阿芙蓉生意何止百万,如若是平常做派,郑家和卢家只怕是早就将天下之地尽数买了去。只是为何每年只进不出?这钱难不成是被这两家埋了起来?”

    上官婉儿字字没有提谋反一事,却每一个字都跟谋反有关。

    “所以刺客并不是去虎牢关,而是去荥阳。”

    狄仁杰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先前范阳卢氏与荥阳郑氏贩售阿芙蓉所挣的钱物,只怕没少花在养兵身上。”

    “只是因为先前喂饱的黑齿常之因为涉及越王李贞谋反,还来不及回报两家氏族,便被陛下拿了,所以才想路子开了财源,跑去做阿芙蓉的生意。”

    “而这次行刺之事,自然是为了表达自己财路被断的愤怒。”

    “只是这武陵人,究竟只是操作者,还是整件阴谋的策划者?”

    “氏族之间关系本就盘根错节,虽然联姻不断,争斗也时有发生。”

    武则天倒是有自己的判断。

    “让这几家联起手来做事,这武陵人只怕没这么大本事。应该只是个张仪一般的说客。先前让你去山南道搜寻武陵人老巢一事,后来究竟怎么样了?”

    听到皇帝陛下认真的问了,狄仁杰自然不敢怠慢:“回禀陛下,微臣派人手仔细搜查过了山南道及江南道,只找寻到一处荒废之地。微臣亲自前去查验过了应该已经荒废至少二十年,早已荒无人烟了。”

    “只要这人还活动,倒是不怕他不露出马脚。加紧盯着就是。”武则天倒是看的豁达。“今日之刺杀,拢共四个杀招。”

    “想来那小女官是卢氏的手脚,做诗人做的久了,办个大事都抠抠搜搜的。”

    “刺客和被黑骑斩了的弓手,自然是郑家养的,所以逃命都要往家里逃。行伍之人果然傻的有些可爱。”

    “那床弩,应该是武陵人的谋划,想来此事已经筹谋良久。”

    “这宫里的宫人太监,你先前在龙门才杀了几个?”

    武则天语气淡然,就仿佛是决定晚上是吃面还是吃饭一般简单。

    “朕又没有后宫,宫里要太监作甚,尽数杀了吧。还有凡是知道朕今日行程的宫人,尽皆拉去洛水喂鱼。从江南选些小丫头过来,那边离中原远一些,想来会干净一些。”

    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阶下三人自然不敢有半点违抗。也知道这位陛下今日对身边的安全不似了平时那般放心,便只是低头应了,急匆匆的出门安排去了。

    太平公主自然带着凤仪卫的人和千牛卫在殿前护卫,作为内廷女官的上官婉儿本就负责掌控内廷人员安排。在她划出了名单之后,狄仁杰匆匆的调了黑骑进宫,只是片刻功夫,连声惨呼都没有听到,无数辆马车便流水一般的从东城出了皇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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