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这家伙的语气,竟是有说不出的傲慢与施舍。

    知道的以为他是个五福内的堂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宋兴林的爹呢!

    于苏莫名就看不惯这个家伙,跟对照组不对照组的没关系,真的。

    于苏嘲讽着,朝着对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呸,你以为你是谁呀!”

    宋兴祖见到于苏看不上自己,还鄙夷自己的狗怂模样,心里一噎,瞬间来气,要训斥讥讽几句吧,想到眼下自己的身份,他堂堂秀才老爷,怎么能跟个四六不懂的狗怂玩意斤斤计较?

    那岂不是自降身份吗?

    于是,这货双手一甩,背到身后,高昂起脖子,恢复成以往鼻孔看人,哦,甚至比那模样更加倨傲气三分的样子,鄙夷的睨视着于苏,不怀好意的啧两声,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嫌弃。

    “好好一妇人,瞧着有福,可惜是个无知蠢妇,又跟了个莽夫,可惜了……”

    妇人你个祖宗!

    宋兴林闻言气的不行,讲他可以,反正自己就是个混不吝,怎样都无所谓,可龙有逆鳞,讲他堂客就不行!

    宋兴林气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唇畔挂着冷笑,对着宋兴祖就开炮,可不管他是不是什么老爷不老爷了。

    “呵,祖堂哥家庙门高,我宋兴林人微言轻,可不敢登秀才老爷的门,更是不敢劳秀才老爷费心,就不耽搁秀才老爷风光了,告辞。”

    这个时候,这种场合,于苏是坚定要站在小相公身边的,再白来的食物,再香,再好吃,再没骨气,她也不稀罕。

    夫妻俩转身就走,一点也不客气,出门就往家里来,才进院门,宋兴林顾不上关门,一把就将于苏紧紧抱在怀里。

    这一举动着实唬的于苏一大跳,导致她满以为,是今日闹的这一场,伤到自家小相公的自尊心了。

    这可不得了,于苏关切的赶紧反手抱住宋兴林的腰,急忙安慰。

    “小哥哥,没事的,没事是,那货不就是中了个秀才么,我们不羡……”

    “鱼鱼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额……这话怎么说的?

    正抱人巴巴安慰的于苏傻眼。

    感受到抱住自己的那两只手,收的越发紧,担心的于苏忙道自己不委屈,结果话都没来得及出口,宋兴林就紧接着道。

    “鱼鱼,明个我们就去李家寨,把东西交给干爹干娘,后个我们就上县里去。”

    “去县里?”,于苏就纳闷了,自家小相公这突然的暴躁,还咬牙切齿的说要去县里是为哪般?“去县里做什么?”

    难不成这货是受刺激大发了,准备要去县里找找关系,而后给隔壁那对照组的家伙添堵吗?

    想到此,于苏扶额,忙宽慰自家小相公。

    “小哥哥你别激动,也别气,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他们爱咋说咋说呗,我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将来过好了,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

    开玩笑,他们眼下可是有黄金万万两的人,即便对照组再努力,再当大官,当贪官,恐怕努力贪污一辈子,怕也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宋兴林却不是这个意思,他摇头,定定看着于苏,反口辩驳道:“我才不是生气!”

    “不是生气?”,那于苏就更不解了,“那你为什么要去县里?”

    宋兴林跟下了很大决心般,握拳道。

    “哼!不就是秀才吗,后个我们去县城直接租个房子,我们就搬县里去,我决定了,我要进学去!鱼鱼,小哥哥我发誓,一定不会叫你受委屈,再不叫你被人指指点点看不起。不就是个秀才娘子么?我也给你挣!不仅是秀才娘子,将来我还要考举人,考进士,我让你当秀才娘子,举人娘子,进士娘子,鱼鱼,我还给你挣诰命,定不会叫你被傲公鸡看扁了,也不会叫你过的比隔壁那傲公鸡的堂客过的差!”

    凭什么呀!

    凭什么那些长舌妇叽叽歪歪的暗地数落自家堂客?

    凭什么这傲公鸡昂头看他们,还一副施舍的模样?

    凭什么他家那颗烂梨子,把自家堂客当垫脚石踩?

    显得他们有多厉害,多能耐,多善良一样。

    啊呸,他们是谁呀他们。

    不就是个秀才嘛?不就是考功名吗?

    他有小堂客倾囊相授的神奇大法,有王大人考科举的全科宝典,他再头悬梁,锥刺股,发愤图强一下,哪怕得用一辈子的时间死磕。

    他还就不信了,自己能考不中个秀才?

    它能比自己三更起,五更忙,十几年打磨筋骨习武还辛苦?

    “鱼鱼,你且看我表现。”

    “啊……”

    宋兴林与于苏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俩旁若无人的,在自家院子里发誓赌咒的时候,得知他们回家消息的林宗财哥三,席面也顾不上吃了,同桌的三人,眼明手快的一人袭击了一盘好菜,端着就跑,可顾不上身后一桌子人的抱怨咒骂。

    哥三得的消息迟,跑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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