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拿走很多利益?”

    李元吉会心一笑,“二哥要是拿不到足够多的利益,如何心甘情愿的将京杭大运河让给我?”

    “京杭大运河?”

    杨妙言猛眨眼。

    李元吉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更正道:“就是前隋炀帝命人开凿的洛阳通往余杭的大河,我喜欢戏称它为京杭大运河。”

    杨妙言思量着道:“洛阳是前隋的都城,称之为京倒也贴切。”

    李元吉笑着嗯了一声,没敢再多说话,生怕又说错什么话。

    杨妙言自顾自的笑道:“阿郎既然是这样想的,那我可以派人回去给家里说一说。”

    李元吉笑着再嗯了一声,又听着杨妙言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小话,才彻底睡下。

    之所以拉杨氏入局,也是李元吉经过深思熟虑的。

    在对付赵州李氏的同时,再去对付窦氏,虽然能拿下窦氏,但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人手去消化窦氏的利益。

    放着一点点蚕食的话,肯定会被许多嗅到腥味的世家大户扑上来去分一杯羹。

    毕竟,利益这东西很吸引人,为了利益铤而走险的人不计其数。

    窦氏一旦倒下,窦氏所有的产业就会成为香飘十里的香肉,看见了的人要是不咬一口,那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所以,与其看着窦氏的利益平白的消耗了,不如引人入局,趁机卖个人情的同时,交换一部分自己需要的利益。

    如此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

    一夜无话。

    翌日。

    李元吉起床的时候,杨妙言已经起了。

    由于还在年节期间,要做的事情很多,杨妙言身为府上的女主人,不得不亲自出面操持。

    李元吉一如往常,简单的洗漱了一番,稍微吃了点东西以后,就赶去了小演武场活动筋骨。

    筋骨活动的差不多了,又带着书本、文书、茶具,到潭边的凉亭内欣赏风景。

    冬日里的北方极寒,所以潭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潭顶上的飞瀑也化成了一道道晶莹剔透的冰川。

    若不是飞瀑底下隐隐有水流流动,潭面下也能看到一条条大鱼在闲游。

    李元吉还以为飞瀑和潭水被冻实了呢。

    几个从半山腰的庄园里偷偷溜下来,准备在潭面上滑冰玩的小宦官,隔着老远看到了亭子里有一道身影,吓的赶忙躲进了一侧的山林里。

    李元吉看到了,却装没看见。

    贪玩是孩子们的天性,不适合被抹杀,也不值得为此去大动干戈。

    ……

    下午的时候。

    李孝恭到了,带来了两个消息。

    一个消息是,李元吉交代给他的‘重任’,他已经安排下去了。

    一个消息是,昨夜百官们在太极殿饮宴的时候,窦轨把李元吉给告了。

    罪名是,私自动兵,扣押长安的良人。

    “窦轨这是想先下手为强啊。”

    李元吉讥笑。

    因为窦轨风评不错的原因,李元吉还以为窦轨是一个高尚的人。

    没想到,窦轨居然为了点利益,就开始不分黑白,不分对错,赤膊上阵了。

    如此看来,人在没有被触及到根本利益的时候,是可以要多高尚就有多高尚的。

    在被触及到了根本利益的时候,才会卸下高尚的伪装。

    “也不一定是先下手为强,很有可能只是开个头。”

    李孝恭在品了一盏李元吉带的茶以后,觉得没滋没味,一边吩咐着守在亭子外的侍婢去拿酒来,一边撇着嘴说。

    李元吉瞥了李孝顺一眼,若有所思的道:“你是说,随后窦氏的其他人还会借此弹劾我?”

    李孝恭摇摇头道:“不仅如此,我若所料不差的话,你大哥的人,以及赵州李氏出来的官员,也会相继出来弹劾你。

    最后会形成一场浪潮,逼你服软。”

    李元吉乐了,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笑问道:“你觉得可能吗?”

    李孝恭也跟着乐了,“当然不可能。”

    李渊有多护犊子,众所周知。

    窦氏掀起的这种浪潮,还不至于让李渊狠下心去惩罚儿子。

    顶多也就喝斥两句,勒令儿子把扣押的人交出去。

    问题是这么一来,窦氏可就把李元吉得罪死了。

    以李元吉的身份,盯着窦氏一直下狠手的话,窦氏迟早得消亡。

    “窦轨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李孝弓不屑的说着。

    这种不足以让李元吉伤筋动骨,反倒会将李元吉得罪死的手段,窦氏也用的出来。

    李孝恭觉得窦氏的掌权者窦轨绝对是老糊涂了。

    李元吉淡然笑道:“窦轨未必是越活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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