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帝准了。

    “我去趟茅房。”秦江对看守比武台的太监说。

    苏承将大刀扛在肩上,不屑嗤道:“怂蛋屎尿多!”

    秦江:“……!!”

    秦江去茅房了,苏承也不好一人在比武台上干站着,他扛着大刀跳下来,走到苏小小面前,耍宝似的地问道:“爹打得怎么样?”

    苏小小眸光清澈地看着他:“爹很厉害。”

    嘿,闺女夸一句,胜过别人夸一百句!

    苏承又充满了斗志!

    徐庆跟随秦江去了茅房。

    确定四下无人。

    秦江皱眉道:“刺激苏承的记忆没用了!你那日与苏承交手,他也是这样的力道吗?”

    “是。”徐庆道。

    秦江冷声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加强防备!”

    徐庆道:“我以为老爷看出来了。”

    秦江无言以对。

    论武学上的早已,他不如徐庆,徐庆看得出来的,他未必。

    可他也不能承认不是?

    “还有一场。”秦江道。

    三局两胜,他们各自赢了一局,第三局是关键。

    “老爷。”徐庆自怀中掏出一个扳指递给他。

    秦江不解地问道:“这是——”

    徐庆将扳指戴在自己的拇指上,食指自下方一抵。

    咻!

    一枚银针射出,铮的钉在了前方的大树上!

    徐庆将扳指取了下来:“里面还剩两枚银针。”

    秦江皱眉:“你是让我在比武时对苏承用暗器?”

    徐庆道:“又没说不让用。”

    秦江犹豫:“这……”

    徐庆解释道:“暗器是无毒的,只是涂抹了一点蒙汗药,能让对方瞬间失去力气。另外,它能穿透盔甲。”

    秦江又道:“会不会胜之不武?”

    徐庆道:“成王败寇。”

    也是,比起胜之不武,输给苏承才是最丢脸的。

    秦江接过玉扳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拇指上。

    秦江如厕归来后,直接上了比武台。

    苏承也打算过去了。

    苏小小顿了顿,叫住他:“爹……”

    ……

    小半刻钟后,铜锣敲响,第三局的比试正式开始。

    秦江这回用的不是长枪,而是宝剑。

    他发现苏承擅长近身攻击,而长枪在贴脸战中并不占据优势,长剑更利于克制苏承的大刀。

    秦江的枪法是秦沧阑传授的,剑法则师承老侯爷。

    以秦江的身体素质,更适合施展轻盈的长剑。

    第二局没用长剑,一是他自觉用不着,二也是他希望用秦沧阑教授自己的武功来打败苏承。

    可惜失策了。

    秦江冷冷地看向对面的苏承:“这一局,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

    苏承嚣张地说道:“老子用得着你给机会?忘了是谁把你踹下去的?”

    秦江脸一黑。

    卫廷的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下,他继续品茶。

    萧独邺似笑非笑地问道:“卫大人觉得这一局,会是由谁胜出?”

    卫廷淡道:“大殿下认为呢?”

    萧独邺笑了笑:“我嘛,倒是觉得二人的胜算一半一半,苏承的天赋明显强过秦江,可惜在乡下耽搁了三十年,他与秦江的差距不是短短一月能弥补的。”

    卫廷道:“大殿下,打个赌,苏承能赢。”

    萧独邺好笑地说道:“赌注?”

    卫廷正色道:“五千两。”

    萧独邺淡淡一笑:“先说好,我这儿可不赊账,要赌,就先把银票拿出来。”

    卫廷顿了顿,扭头望向一旁,面不改色地说道:“三殿下,借点银子花花?”

    萧重华:“……”

    铜锣敲响,第三局开始。

    有了上一局的经验,这回没人再敢说秦江在给苏承放水了。

    也说不了,苏承今日杀疯了,一上场便迅速夺走了控制权,压着秦江猛一顿输出。

    秦江当真是没见过如此不按套路的打法,一招一式丑死了,偏生还让人无从招架。

    若说第二局,二人还有来有往,这一局,苏承就压根儿不给秦江出招的机会了。

    这是杀母之仇,是伤子之恨!

    是苏承心底无法释怀的怒火!

    “承儿他……”老侯爷看着杀红眼的苏承,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沧阑的神色也变得既复杂又激动。

    他暗暗拽紧了拳头。

    苏承一脚踹上秦江胸口,秦江在比武台上摔了十步之远,衣衫都磨破了!

    秦江吐出一口血来,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瞪了苏承一眼。

    苏承又是一脚朝他的胸口踏来!

    “父亲!”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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