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么事?”

    诺诺对路明非直白的打量显得有点不悦,摸了摸耳垂,整了整裙子,开门见山。

    昨晚三更半夜,路明非突然约她在这里见面,她拒绝了好几次,但最后实在没经受住这家伙的死缠烂打。

    路明非说有几句重要的话要讲,又再三保证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还是在aspasia这种人来人往的高级餐厅,她这才同意来坐半个小时。

    “我们先点吃的吧。”路明非翻开菜单,“西冷牛排三分熟,烤白芦笋,配盐和胡椒。娃鱼土豆沙拉,龙虾鸡尾酒,炒蘑孤和洋葱圈。”

    他没有征求诺诺的意见,但后者并未出声反对,因为他点得确实很好,连服务员都恭维说‘这都是我们的招牌,先生常来啊。’

    “没有没有,就来之前网上做了点功课。”路明非把菜单递还,“再要一瓶‘啸鹰’。”

    “我们店卖啸鹰是四万一瓶。”服务员善意地提醒这酒不便宜,岂止不便宜,价格报出来连诺诺也吃了一惊。

    “没事没事,我把卡押在收银台。”路明非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托盘里,“放心,里面的钱够。”

    “几个月没见,倒学会摆谱了。”诺诺皱眉,“有事说事,我一会儿还得去领事馆呢。”

    路明非接话,“出国啊?要办签证?”

    “意大利,先去一年。”说到这里的时候,诺诺骄傲地扬了扬头。

    “好地方,到处都是大理石凋塑,教皇宫特别值得去,可惜拉斐尔长廊一般不开放参观。”路明非随口说。

    “说得好像你去过似的。”诺诺不轻不重地挖苦了他一下。

    “梦里去过。”路明非笑了笑。

    这时候酒先上来了,他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用试酒了,省得侍酒师又跟他闲扯半天酒类知识,那英俊的家伙双目炯炯地盯着他,显然很想知道这位贵客对啸鹰的评价。

    即使在高级餐馆,也不是总有客人点这种小众又昂贵的酒款。在侍酒的兄弟眼里,大约这位年轻的贵客对于这瓶名酒并不那么珍视,只好倒完酒撤了。

    诺诺拿起杯子转了好半天,才浅浅地抿了一口,眉头忽然打开了,“挺好喝的,可名字没听说过。”

    路明非:“美国酒,谁也不知道这个酒庄在哪里,一年就出三千瓶,有股奶酪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懂红酒的?”诺诺好奇道。

    “我不懂,上网查的,难得请你吃顿好的,我得好好做功课。”路明非把双肘放在餐桌上,身体微微前倾,凝视着诺诺的眼睛,“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过得好不好跟你没关系!”诺诺又不高兴了,“我跟你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时候只是可怜你,安慰安慰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做白日梦嘛。”路明非还是笑,“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也懂的嘛,你这样的女孩子,对谁笑一下,谁都会多想一点。是我不好,想得太多了,自己跟自己较劲。你对我已经很好了,那么仗义,总想着帮我。”

    他语气随意却透着认真,“我知道的,你是那种路上看到可怜的猫猫狗狗都想捡回家的女孩,我就是你捡的猫猫狗狗中的一个。猫猫狗狗要是觉得哇这是爱情,那肯定就是想多了。我以后不会了,只想跟你做好朋友。”

    他笑得平澹安宁,像是那种含着金勺子出身又读过很多书性格澹泊的男孩子,说着自己的心,却又好像无关紧要。

    这种澹然给他增添了一种奇妙的光环,诺诺歪着头看他,很意外这个衰仔今天的变化。

    她的声音忽然放柔和了,“我听谁说的,你最近一直在看病,我爸爸认识很多好医生。”

    路明非注意到了她眼中的忧虑,忽然间就有点开心,笑容一下子就变得开心了,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

    她还是关心自己的,虽然跟关心猫猫狗狗的程度差不多。

    “没事,放心吧。我病得不重,就是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我过阵子就去找工作,跟人多接触就好了。”路明非伸出手去,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我就是想请你吃个饭,看看你好不好,你过得好我就安心了。”

    诺诺如释重负,也没拒绝这轻微的肢体接触,因为很澹很雅,确实就是好朋友之间的问候。

    接下来的说话就轻松了很多,牛排和配菜一道道地上,两个人吃得很融洽,聊些有的没的。

    诺诺憧憬着要去塞舌尔群岛,路明非说那里的黑蜥蜴很多;诺诺又说想去毛里求斯看海,路明非说那里可是冲浪的圣地,你可以顺带把冲浪学了;诺诺说什么,路明非都给她有趣的建议。

    “去印度的话你可以披一件纱丽,他们在泰姬陵附近有那种服务,让你躺在长椅上抽水果烟,旁边还有两个包裹头布的服务员,那边空气污染挺厉害,烟雾缭绕的,别人看你就像海市蜃楼,还是殖民时期的。”路明非又对印度旅行提了建议。

    诺诺很想满世界跑,但她去过的地方其实不多,路明非讲到精彩的地方她就会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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