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夕阳,在赵清柔美的俏脸上涂抹了一团动人的红晕,在小小的院子里的投下一道好看的剪影。

    阿鱼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像只可爱的小松鼠一样的窸窸窣窣磕着松子儿,陪着门外挂灯笼的赵清

    虽然总也等不到陈胜回来。

    但赵清不曾有一夜忘记过在屋外挂上一个昏黄的灯笼,等陈胜回家。

    挂上灯笼后,赵清迎着夕阳,出神的望向着山寨大门的方向

    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换上一张笑脸看向阿鱼:“阿鱼,晚上想吃点什么呀?”

    她走进垒在院子里的灶台后,取下围裙系上。

    阿鱼歪着头,小脑袋里飞速闪过炖鸡炖鸭清蒸鱼粟米饭面条等等好吃的好难抉择啊!

    “吃鸡子面好不好呀?”

    熟悉的声音忽然从院门处传来。

    赵清与阿鱼惊喜的猛然一回头,就见到穿着一身寻常葛布短打,长发胡乱扎了一个马尾束在脑后的陈胜,抱着双手懒洋洋的靠着门柱,一脸惫懒笑容的望着灶台后。

    “大哥!”

    阿鱼惊喜的豁然而起,刚要一步迈出,就见到一阵风似的人影掠过小小的院子,一头扎进了陈胜的怀中。

    阿鱼坐回台阶上,双手托着小脸儿,明媚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一颗可爱的虎牙在夕阳下熠熠闪光。

    陈胜搂着赵清,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上,抽动鼻翼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皂角清香,低低的呢喃道:“大姐,我好想你。”

    “妾身也好想你”

    赵清也低低的说道,声音轻微的几乎听不见。

    陈胜满足的眯起了双眼,笑纹从嘴角一直蔓延到了心底,驱散阴云、融化寒冰。

    男人有时候特别的贪心,既想要荣华富贵,又想要万里江山。

    有时候又特别的知足,只求能有一盏灯,等着自己回家

    陈虎与陈小二父子俩来时。

    陈胜已经沐浴更衣完毕。

    他换上了一身宽大而轻便的天青色长袍,歪坐在狭窄的厅堂里,任赵清给他的长发涂抹发油。

    “二伯,快来坐。”

    眼见父子俩进门来,陈胜懒洋洋的向他们招手。

    赵清亦热情的起身招呼道:“二伯、小二,宵夜没?灶膛还备着火呢!”

    陈虎:“没呢!”

    陈小二:“吃过了”

    截然不同的回答从父子二人口中蹦出来。

    陈虎回过头瞅了陈小二一眼,抬腿就一脚:“你背着老子吃啥了?”

    陈小二羞赧的讪笑,不敢答话。

    赵清抿着嘴温柔的笑了笑,伸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迈步往厅堂外行去:“二伯稍待,侄媳妇这就去给您煮面!”

    “那就麻烦清娘了。”

    陈虎大喇喇随手扯了一把椅子坐到陈胜边上,浑没将自己当外人儿。

    “麻烦个啥呀”

    赵清笑呵呵的走出厅堂,撸起袖子走向灶台。

    陈胜瞥了一眼杵在堂中一脸讪笑,好似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的陈小二,笑骂道:“干哈?还等着让我请你坐下?”

    “嘿嘿,不敢、不敢”

    陈小二舒了一口气,讪笑着就近找了一把椅子板板正正的坐下,坐姿标准得就像是幼稚园的小盆友。

    陈胜狭促的“啧”了一声,回过头对陈虎道:“二伯,老二都这么大个人了,又是一郡主官,您别有事儿没事儿就揍他,伤自尊的!”

    陈小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依然不敢吭声。

    “呵呵”

    陈虎冷笑着瞥了他一眼,不屑道:“只要老子还活着,他就是一百岁,不争气老子同样揍他,你也一样,就算你做了九州天子,老子瞅你不顺眼,同样揍你!”

    陈胜缩了缩了脖子,讪笑着给陈小二递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陈三爷已经不在了,这老家伙的确是无人能制了,惹不起、惹不起

    陈小二眼观鼻、鼻观心,权当啥都没听到。

    “喏”

    寒暄完后,陈虎从怀中取出一大一小两个卷轴,递给陈胜:“大的那个是你大伯为你选的后天武功,小的那个是你大伯的亲笔手书。”

    陈胜双手从他手里接过两个卷轴他就是接到了陈小二的传讯,为这事儿回来的。

    他将记载后天武功的卷轴放入怀中,拿起陈骜的手书,解开捆绑的绳索拉开,仔细的浏览

    “嗯?大伯已经晋升修意境了?”

    手书才看到一般,陈胜就惊讶的失声道。

    他要记得没错,陈骜晋升先天也才两年左右吧?

    不说先天跻身修意乃武道修行一大关隘,十名先天也难有一人顺利悟出武道真意吗?

    “对!”

    陈虎点头道:“这事儿咱听你大伯提起过一嘴,好像就是这两三个月的事,他还说现任幽州军前军主将年事已高,他有望成为下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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