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宗激活【元力场】,【谱牒圣旨】从他“心脏”跃出,瞬间就将“鉴定”信息显示。

    “【胡不与】,出自【魔谱·大荒】,黄色,枪状,天生大仓,擅知、厚实”。

    【谱牒:胡不与。境界:种源·先天】。

    【兵备使:百晓生·烈尔】。

    难怪能储存5000块【尘玉】,【胡不与】的“天生大仓”是关键。

    易舟是【执戈者】,符本杰是【武运家】,李图是【欧冶子】,赵君宗是【封刃师】。

    “使以执戈,奴役、降服、驯化”。

    “使以欧冶,毁魄、铸型、冶炼”。

    “使以百晓,伤魂、夺术、融法”。

    “使以贵胄,削五行、剥五色、乱行色”。

    “使以千机,摧天色、毁地行、破内箓”。

    “使以武运,遮源意、蔽元尘、吞噬、融合”。

    “使以封刃,通六使、封印、镇压、禁锢”。

    赵君宗如今已是明白【兵统局】,为何在【兵备使】七个职业上进行隐瞒、混淆,这是因为“七使”都蕴藏着多层涵义。

    当他的【尘缘】增涨至1寸时,【谱牒圣旨】就会灌输大量信息给他,增涨至2寸、3寸时,同样也能获得到大量信息。

    关于“七使”的信息,就是这样获得的,【尘缘】的增涨,也让【大恐怖】的预判发生了变化,但具体是什么变化,赵君宗也说不出来。

    但赵君宗并没有去探索【谱牒圣旨】,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谱牒】之所以会是“圣旨”形态,与【大恐怖】脱离不了关系。

    而【大恐怖】是他“死而复生”,在“游戏”中异变形成的,让他去探索如何“异变”,这是难以做到的事,反正绑定【大恐怖】没有任何后患,又何必追根究底?

    由于易舟、符本杰、李图三人的【兵器】残损,他们的【职业天赋】尚未“觉醒”。

    若是【兵器】完整无损,【职业天赋】就必然觉醒,然而,绝大多数【兵备使】属性固然很高,但【兵器】其实都处“有伤”状态。

    赵君宗【兵器】内箓虽然混沌一片,但却是完整无损的,虽然无法将【兵器】关在监狱,也就是【内箓】,却具备“通六使”,也就是能使用其它六个【职业】的“天赋”。

    【胡不与枪】在发现赵君宗是【封刃师】后,并未躺平,而是让赵君宗不得伤害其。得到承诺后,【胡不与枪】将储存在其内箓的5000块【尘玉】,全部“吐”出。

    赵君宗遵守承诺,没有逼迫其将“属性”提炼成【尘玉】,当着【胡不与枪】的面,与小伙伴们瓜分5000块【尘玉】。

    【尘玉】分五色,赵君宗需要【五色尘玉】,李图等三人也呼有所需,他们直接将【尘玉】汲取,以修复各自【兵器之魄】。

    然后,四人提着恢复成【无双铠】箱状的【胡不与枪】,被抵达的“河京市督查局”逮捕。

    李图的律师赶到,表示【元双铠】是“李图”的,那位不知所踪的“苦主”,才是真正的“窃贼”。

    就算有监控,由于找不到那位“苦主”,无法对质,四人最终被释放。

    “河京市”水网密布,赵君宗四人随便找了条河,将【胡不与枪】直接沉入河底,那个叫【烈尔】的老铁想来也是要费一些时间才能“感应”到。

    李图返回自己的城市,赵君宗三人返回“尚京市”,刚进“文旅战队”独幢大楼的门,就被一脸铁青的“瓜余”堵住。

    易舟跟符本杰对视一眼后,蹑手蹑脚的从“余瓜”边上绕过,留下赵君宗独自面对“瓜”处。

    “你如何确定对方不是我局人员?”

    赵君宗挠头,他总不能说,若是【兵统局】人员,携带这么多【尘玉】,必然不会坐“空轨”,而会坐“空轨”且携带如此多【尘玉】,肯定不是【兵统局】的人员。

    没有得到答案的“余瓜”,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再问,“你们抢对方【兵器】,是出于什么理由?”

    赵君宗抠耳朵,理由肯定不能说,但编出一个理由,也是很为难他被“酒精”摧残的“智商”,索性继续沉默。

    “余瓜”知道赵君宗肯定获得了什么,但“河京市”的【兵统】同僚们,打捞起那件【兵器】并检测后,【兵器】并无损坏,所以,“余瓜”跟同僚们推测不出,赵君宗四人获得了什么。

    也有同僚说,检测的只是【兵器】魂魄,内箓却是无法检测,或许赵君宗四人取走的是【兵器】内箓储放的物品。

    然而,做出这个推测的同僚很快自嘲一笑,认为自己的脑洞有些大,再强大的【兵备使】,也无法“夺取”他人【兵器内箓】储入的物品。

    赵君宗的沉默让“余瓜”很恼火,但抢他人【兵器】之事,影响并不大,“余瓜”也就不再追问,惩罚赵君宗禁足一个月。

    讨价还价被威胁再加一个月后,赵君宗蔫了,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训练室”,从今天开始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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