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舔了舔嘴唇,也向一旁的甄晴扬起粉腻嘟嘟的脸蛋儿,指着刚才贾芙吃的菜丸子,说道:“娘亲,我也要吃那个。”

    “娘亲够不到,让你干爹给你夹。”甄晴点了点头,温声道。

    哼,都是自家的女儿,为何厚此薄彼?

    待用罢饭菜,甄晴没有多做盘桓,带着嬷嬷返回楚王府,而女儿茵茵则是留在宁国府上,和贾芙在一起玩耍着。

    待众人散去,贾珩也抱起茵茵,嗅闻着奶香奶气的萌娃,轻笑了下,问道:“茵茵,想干爹了没有?”

    终究都是自家的女儿,心头的疼爱可想而知。

    茵茵扬起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声音萌软说道:“想啊。”

    贾珩笑着抱着自家女儿,说道:“等干爹什么时候有空了,给你叠千纸鹤好不好?”

    另外一边儿的秦可卿,落座在一旁,抱着女儿贾芙,笑意盈盈看着两人互动,心头狐疑更甚。

    直到傍晚时分,贾珩将茵茵抱给嬷嬷,目光莹润剔透,凝眸看向秦可卿,道:“可卿,天色不早了,咱们去一同歇着了。”

    两口子说话之间,离了厅堂,向着厢房而去,落座下来。

    丫鬟端上洗脚水,伺候着两人洗脚。

    这边厢,秦可卿将青丝如瀑的螓首靠在贾珩的肩头上,轻声说道:“夫君,英莲那边儿,你什么时候纳了?”

    贾珩道:“现在正忙着京中的事儿,等以后有时间吧。”

    香菱年岁是有些不小了。

    “夫君回来以后,成天在家里,我一下子还有些不习惯。”秦可卿扬起那张宛如芙蓉的玉面,柳眉之下,美眸莹润如水,晶莹剔透。

    贾珩道:“回来也没有多长时间吧,可能是这种架势,让你觉得赋闲了一样。”

    秦可卿玉容带着关切,樱颗贝齿咬着粉唇,问道:“夫君,是不是朝堂里出了什么大事?”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没有什么事儿,等过了这段时间也就好了。”

    秦可卿闻听此言,柳眉弯弯如月牙儿,美眸莹润微微,担忧不胜,\b说道:“夫君……”

    她享了这么多年的富贵,如果真的到了那风高浪急之时,她随着夫君一同去了就是了。

    贾珩轻轻揽过丽人的香肩,探入裙裳衣襟,掌中丰盈寸寸散逸而来,笑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你还不信我吗?”

    秦可卿脸蛋儿羞红如霞,轻轻“嗯”了一声,而后,也不再多说其他。

    现在还知道欺负人,应该没有什么事儿。

    ……

    ……

    神京城,魏王府,书房之中——

    夜色渐深,厢房中灯火通明,煌煌而照,可见那蟒服少年的身影投映在厅堂中。

    魏王陈然一袭简素衣袍,落座在书架立柜前的一张红漆梨花木椅子上,其人那张白皙如玉的面容上,似有一层化不开的冰霜。

    梁王同样在一旁的梨花木椅子上就近落座,脸上神色同样不好看。

    下方落座的宋璟、邓纬两人,以及几位看着面容英武,相貌陌生的青年将校。

    魏王陈然白净面容凝重如铁,道:“五城兵马司兵丁巡检城中,各处兵马调度是否齐备?”

    真到了临事一刻,饶是魏王陈然在心头做过不少心理建设,仍有一些担忧。

    其中,一位面容粗犷的将校面色凛肃,道:“殿下,诸处兵马调度都已齐备,宫门方面也有策应。”

    魏王陈然剑眉不由挑了挑,白净面容阴沉如铁,说道:“能否御极天下,就在此一举!”

    宋璟眉头皱了皱,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忧虑莫名。

    这种事情,一个不慎就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而就在几人叙话之时,外间的一个仆人进得宫来,说道:“殿下,郭驸马来了。”

    魏王闻言,心头不由为之一震,起得身来,向着外间而去,可见一个周身罩着黑袍的老者,在两个扈从的陪同下,来到厢房当中。

    梁王近前而来,道:“见过岳丈大人。”

    而另一边儿的魏王陈然同样行了一礼,心头不由涌起一抹期待之色。

    这等政变之事,以他的经验,还真的有些无从下手之感,但眼前之人历仕两朝,这等事经了不少。

    众人说话之间,将郭绍年迎入书房落座。

    郭绍年两道黢黑粗眉之下,目光幽深一如玄潭之水,说道:“京中局势如何?”

    梁王两道黢黑粗眉之下,目光闪了闪,道:“宫中已经立了楚王为东宫,册封太子的诏书已经颁发出去了。”

    郭绍年眉头紧锁,道:“此事棘手了。”

    想了想,说道:“宫门方向可有内应,如果后日,需要控制宫城。”

    “内应是有,但那天文武百官俱在含元殿前,孤如此行事,是否会被千夫所指。”魏王迟疑了下,沉声说道。

    郭绍年面色微顿,朗声道:“倒也不能这么想,文武百官也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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