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间,低声道:“三妹妹,最近在家中怎么样?”

    探春声音中带着几许惊人的酥腻,明眸晶莹剔透,说道:“挺好的。”

    贾珩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说话之间,整理了下衣襟,抬眸看向窗外晦暗一团的天色,目中也有几许怔怔。

    贾珩起得身来,落座下来,轻轻品着香茗,思量着接下来的朝局。

    如果没有猜错,魏梁两王会行逼宫之举。

    探春秀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目中,已然带着几许对情郎的痴痴之意:“珩大哥,这会儿都下午了呢。”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三妹妹先行沐浴,我去去就来。”

    “珩哥哥去吧。”探春声音娇俏而柔媚,轻声说着,心头隐隐约约有些不舍。

    说话之间,贾珩快步离了秋爽斋,打算先去沐浴一番,回转书房。

    书房之中,窗台下的漆木条案之后,丽人听到书房之外的脚步声,起得身来,看向那蟒服少年。

    陈潇锐利修眉之下,晶然美眸目光紧紧盯着贾珩,说道:“师父有事见你。”

    贾珩:“???”

    白莲圣母这个时候要见他做什么?

    想了想,皱眉问道:“你师父见我做什么?”

    陈潇道:“师父她说有紧要之事告知于你。”

    贾珩问道:“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地点临时再说。”陈潇凝眸看向贾珩,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等会儿先去沐浴,收拾收拾之后就去见她。”

    陈潇就这样,目送着贾珩离了书房。

    夜色低垂,华灯初上,崇平十九年腊月寒冬的夜晚,寒风刺骨凛冽,扑打在脸上,几乎宛如刀割一般。

    贾珩与陈潇骑在马上,借着两侧稀疏的灯火,向着城东而去。

    ……

    ……

    锦衣府

    仇良这时一路不停离了魏王府,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来到锦衣府衙,此刻落座在一张漆木书案上,面色阴沉不定。

    要不要去禀告圣上?

    此念一起,仇良心头不由凛然莫名。

    如果禀告圣上,万一圣上龙颜震怒,又当如何?

    况且,魏王先前根本就没有具体透露自己下一步如何行止。

    纵然是他禀告了圣上,魏王来个死不承认,甚至可以反咬说是他谣言中伤。

    “只怕我这边儿一向皇宫赶去,路上就会面对魏王手下之人的绞杀。”

    仇良念及此处,只觉后背一股寒意莫名涌起,让其如芒刺背,坐立不安。

    定了定心神,仇良而后也不多说其他,起得身来,就这样踱步至轩窗处,深深吸了一口浊气。

    罢了,此事只当全然不知,如果魏王能够成事,应会顾恋此恩。

    如果不能成事,旁人同样无从知晓。

    而仇良这般想着,心头的忧虑之意才渐渐退去一些。

    另外一边儿,魏王府,书房之中——

    灯火通明,烛火彤彤,如水一样扑打在一架一人高的仕女屏风上,而室内的兽头熏笼当中,燃烧着的檀香冰硝,正在散发出幽幽浮动的香气。

    魏王陈然正在与梁王陈炜一同叙话,下方不远处则是宋璟、邓纬、席东光等三人。

    梁王陈炜面容上涌动着冷厉之意,沉声说道:“王兄,那仇良当真如此不识抬举?”

    魏王陈然点了点头,目光炯炯有神,说道:“其人并不看好于孤,选择明哲保身。”

    “可恨。”梁王陈炜语气愤愤然说着,旋即,目光关切问道:“王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魏王能否即位,关系到自己能否成为皇太弟,是故,梁王比魏王还要热切夺嫡一事。

    魏王陈然剑眉之下,目光冷闪,说道:“还能如何打算,按原计划行事,据探事来报,这个月中旬,楚王将会出府,按例进宫向父皇叩谢圣恩,那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这些年,魏王陈然也培植了不少党羽。

    梁王陈炜点了点头,说道:“王兄,京营那边儿会不会派兵进城干预大事。”

    魏王陈然冷声说道:“无内阁和军机处的调令,除城防卫戍之兵外,京营之兵不得入一兵一卒至神京城,而五城兵马司就可控制整个京城。”

    神京城的防务主要是京营抽调出的轮戍之兵负责,内阁和军机处往往采抽签轮换之制,无圣旨以及内阁军机处调令,不得擅入京城,否则以谋逆论处。

    换句话说,这部分城防兵马并不介入城内乱局。

    这本质上也是对某位曾经多次以天子剑调度京营兵马入京,威名赫赫的郡王的限制。

    而魏王手中的五城兵马司与魏王、梁王两府的府卫,再加上卫娴之父卫麒抽调而出的部分京营精锐,大约也有近万人,足以发动一场政变。

    而宫门的守卫之将,则是陈也俊、卫若兰等一众勋戚子弟充斥,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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