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凑近过去,印在那少年嘴唇上,顿时,脂粉软香流溢。

    贾珩伸出一只手,阻挡住凤姐那张莹润微微的朱红唇瓣抵近,连忙说道:“你别在这儿祸害人。”

    凤姐恼怒不胜,说道:“你这时候知道嫌弃了。”

    她都没有嫌弃他,他开始嫌弃她了,哼!

    贾珩拥住凤姐丰腴玲珑的娇躯,嗅闻着丽人葱郁发丝之间的清香,岔开话题,问道:“咱们两个的事儿,老太太那边儿没有起疑吧?”

    凤姐面颊羞红如霞,引剑入鞘,腻哼一声,内心充盈,面上满是心满意足。

    葱郁鬓发之间的那根金钗随风招摇,光芒熠熠生辉,颤声说道:“老太太是个眼明心亮的,怎么可能知道?今个儿我去那边儿伺候着,还拿话点我呢。”

    贾珩剑眉之下,眸光微动,低声说道:“老太太人精一样,应该是看破不说破。”

    贾母作为宁荣两府事实上的掌控者,对府中的大事小情未必不知,只是睁一眼,闭一只眼罢了。

    凤姐这会儿,两只雪白藕臂轻轻搂过贾珩的脖子,美眸中满是痴痴之意,声音似有几许颤抖,说道:“抱我起来。”

    贾珩道:“不抱了,累了。”

    真是人都想要抱起来,他有时候也累的慌。

    凤姐那张艳丽如霞的脸蛋儿羞红如醺,美眸莹莹如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柔声说道:“你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以往都是抱起她……不停折腾的。

    贾珩容色微顿,伸手轻轻搂着凤姐的丰腴娇躯,感受到丽人的泪眼朦胧,喜不自禁,柔声说道:“以往被平儿和鸳鸯没少折腾。”

    凤姐肌肤白腻如雪,鼻翼之间轻轻腻哼一声,神色莫名,落在一架描绘着芙蓉绣花的云母屏风的视线也抬高了几许,芳心惊颤莫名。

    那熟悉的惊心动魄之感,好像在方才的一刻,似是又回来了。

    容色艳冶的丽人宛如一叶扁舟,在汹涌澎湃的海浪中颠簸来回,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贾珩凝眸看向凤姐那张妍丽无端的脸蛋儿,似是蒙起明艳动人的红晕。

    暗道,凤姐真是人如其名。

    也不知多久,贾珩拥住凤姐的娇躯,在一张铺就着薄薄软褥的床榻上落座下来,柔声道:“凤嫂子,天色不早了,这会儿都傍晚了。”

    真是从早到晚,先日上三竿,再日落西山,他虽然号称百人敌,但也架不住这种熬骨炼油的榨取。

    凤姐眉梢眼角此刻流溢着春情绮韵,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如醺,低声说道:“珩兄弟,这始终怀不上也不是法子。”

    贾珩容色微顿,温声说道:“以后多试几次也就怀上了。”

    凤姐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双狭长、清冽的丹凤眼中,目光莹莹如水,低声说道:“但愿吧。”

    这种话她听了不少,现在也有些不敢相信了。

    贾珩轻握那前襟的丰软一团,只觉掌心柔腻寸寸入心,让人心神一顿。

    说话之间,贾珩穿上锦绣黑袍缎面,金色丝线的蟒袍,面容沉静,来到一面铜镜前。

    这会儿,平儿快步进入厢房,柔声道:“大爷,热水准备好了,要不在这儿沐浴更衣完之后再走。”

    因为,平儿是名字上了宗人府密谍的诰命夫人,故而贾珩在这里留宿,倒也不显得突兀。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平儿就是贤惠,我这就过去沐浴。”

    说话之间,起得身来,向着厅堂之外的厢房而去。

    此刻,一只木质浴桶内热水冒着腾腾热气,花瓣儿与香料交织在一起,不时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香气。

    平儿这会儿抱着一摞里衣和外裳,进入厢房,柔声说道:“王爷,这是换洗的衣裳,王爷,你等会儿换一下。”

    贾珩笑了笑,似有几许讶异说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平儿红了那张白腻、丰润的脸蛋儿,柔声道:“王爷不定什么时候过来,这早早预备着,也没有什么的。”

    贾珩轻笑了下,凝眸看向那脸蛋儿丰润白腻的平儿,说道:“平儿真是个有心人。”

    平儿那张白腻如雪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轻笑说道:“王爷快别夸我了,奶奶平常还说我丢三落四呢。”

    贾珩这会儿,转眸看向玉容白皙丰润的平儿,柔声道:“平儿,过来给我揉揉肩。”

    平儿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凑近而来,帮着贾珩捏着因为颠勺炒菜而有些发酸的肩头。

    凤姐那张姿容艳丽的瓜子脸,赫然酡红如醺,一边儿轻轻系上衣襟前盘起的锦扣,绕过一扇竹木玻璃屏风,进入厢房。

    丽人容色丰艳,弯弯柳眉之下,晶然剔透的美眸莹莹如水,似是打趣了一声,说道:“珩兄弟,在洗澡呢?”

    贾珩客套地唤了一句,笑了笑,道:“凤嫂子要不也下水洗洗?”

    凤姐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近前而去,温声道:“那我也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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