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移驾含元殿内书房。”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心头不由一惊,旋即,喟叹道:“皇兄性情坚毅,既然心意已决,有此一节倒也不足为奇。”

    她那个皇兄,心志刚毅,手腕凌厉,当初就是以一庶藩而克承大统。

    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柔荑,说道:“晋阳,不说这些了,吃饭吧。”

    说着,拿起一双筷子,夹起菜肴至碗里。

    不大一会儿,就见李婵月与宋妍,从外间而来,两张白腻如玉的小脸上酡红如醺,犹似芙蓉花娇艳欲滴,明艳动人。

    晋阳长公主看向两人,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招呼了一声,温声道:“婵月,妍儿过来,这边儿坐下,一同吃饭。”

    李婵月“哎”了一声,与宋妍一同近前,落座而下。

    贾珩这会儿,放下筷子,看向宋妍以及李婵月,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待用罢晚饭,天色愈晚,月上中天,窗外凛冽刺骨的寒风轻轻吹拂着庭院中的灯笼,发出喑哑的“飒飒”之声。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返回厢房歇息下来,而夫妻两人坐在垂挂两道淡黄色帷幔的床榻上。

    这会儿,怜雪端过一盆热水,说道:“殿下,洗脚了。”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向一旁的少年,轻声道:“洗脚吧。”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皇兄立楚王为储,然楚王性情刻薄寡恩,优柔寡断,只怕不能为一代圣君。”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楚王能力手腕还是有的,圣上拣选其为东宫,倒也是英果类我,深肖朕躬了。”

    晋阳长公主冷哼一声,温声道:“只怕只学会了皇兄的阴狠,没有学会皇兄的权术。”

    贾珩伸手轻轻抚过晋阳长公主的肩头,面上怔怔出神。

    楚王如果荣登大宝,一旦坐稳位置,未必放过魏王一脉。

    晋阳长公主转过一张俏丽脸蛋儿来,弯弯柳眉之下,晶莹剔透的美眸当中满是诧异之色,柔声道:“如果楚王荣登大宝,那甄家的老大不就是皇后,那对儿双胞胎,不也是你的?”

    先前,晋阳长公主已经得知甄晴所生的龙凤胎,乃是贾珩所出,故而看向贾珩。

    贾珩剑眉之下,目中现出思索之色,说道:“此事倒也难说,或许楚王荣登大宝之后,就会广纳后宫,也说不定。”

    晋阳长公主说道:“纵是如此,也算是奇货可居。”

    贾珩面上有些不自然,温声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早些歇着吧。”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了一声,将秀美螓首偎靠在贾珩肩头,温声说道:“怜雪年纪也不小了,你什么时候将她收入房中,对了,还有秋芳和夏侯。”

    贾珩:“……”

    这会儿,怜雪刚刚端着铜盆走到屏风之畔,闻听此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人“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

    “怜雪还好说,是你的通房丫鬟,这秋芳还有夏侯是怎么回事儿?”贾珩定了定心神,柔声说道。

    说来,他因为长期出征在外,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见夏侯莹。

    当年那个英姿飒爽,颇见侠气的女锦衣,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傅秋芳不是傅试当初送给你的,她现在都快拖成老姑娘了。”晋阳长公主春山黛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柔声说道。

    傅秋芳在几年前就是年近二十,尚未出阁,现在三四年过去,已经渐成韶华逝去的花信少妇。

    贾珩道:“傅试在信阳州也有三年了,等明年进京述职,差不多应该能升迁一任知府,或者调入京中为郎中。”

    说起傅试,他不由想起此刻身在汝宁府的徐开。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怜雪,过来,给本宫倒杯茶。”

    “哎。”怜雪应了一声。

    这会儿,手中提着一只青花瓷的茶壶,身形窈窕静姝的少女,从外间而来,轻声说道。

    贾珩一下子按住晋阳长公主的素手,说道:“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儿。”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柔声说道:“现在知道累了,先前你上哪儿去了。”

    说着,那双晶然莹莹的美眸转将过来,郑重其事,说道:“你怕是不行了吧。”

    贾珩:“???”

    晋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人,你在玩火!

    晋阳长公主见那少年“错愕”的神情,忍俊不禁,柔声说道:“你这回来以后,成日流连于花丛之间,别将身子骨儿给熬坏了才是。”

    贾珩道:“铁打的身子,没有熬坏一说,等会儿再让你看看。”

    这会儿,怜雪端上一杯酥酪茶,那张绮丽、明艳的脸蛋儿羞红成霞,酡红如醺,柔声道:“殿下,喝茶了。”

    晋阳长公主轻轻“嗯”了一声,说道:“怜雪,等会儿你伺候他。”

    怜雪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彤彤如火,柳眉之下,明眸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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