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师以及河北边军,粮道被断支撑不住。

    而盛京城中的女真兵马趁机攻打,待北静王水溶这一路兵马大败,贾珩那边儿也要却步,那还真可能让这盘死棋给盘活了。

    但……可惜只是如果。

    因为,就在这一天,贾珩率领十几万京营大军来到盛京城下,与北静王水溶会师。

    贾珩先前就担心被女真打一个时间差,给各个击破,故而一刻不停,迅速汇合。

    陈潇点了点头,朗声道:「锦衣府卫来报,辽阳一带,女真骑军已袭扰粮道,我军伤亡惨重,不少粮秣折损。」

    贾珩道:「难免之事,想要避免袭扰,唯有用计。」

    所谓用计,大抵就是虚虚实实,诱兵诈术。

    这会儿,陈潇柳眉之下,清眸闪了闪,说道:「你瞧,北静王水溶来了。」

    贾珩「嗯」了一声,然后看向那身穿鲨鱼白刺绣蟒服,腰系玉带,面容白净的中年王者。

    北靖王水溶面上现出欣喜之色,声线略

    有几许颤抖,说道:「子钰。」

    这会儿,康鸿与韦彻两人也快步近前,浓眉之下,目光静静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开口说道:「末将见过大帅。」

    此时此刻,如果有背景音乐响起,大抵就是:「每一次见到你,都是大风起」。

    此刻,周围旗幡猎猎作响,身披甲胄的军将手持军械,在无声无息当中散发着一股凛然的气息。

    贾珩笑道:「北静王爷,康将军,许久不见。」

    说着,从马鞍上翻身下马,然后行至近前,搀扶着几人的胳膊。

    贾芳正在人群当中,此刻则是目光崇敬地看向那蟒服少年。

    可以说,贾珩就是贾芳毕生追随和模仿的对象。

    贾珩朗声道:「诸位将军,此地非说话之所,至军帐叙话。」

    众人纷纷称是,而后向着军帐行去。

    身后的十余万京营骑军,则是在不远处扎营,与北静王水溶所部互成犄角。

    贾珩这会儿也不多言,来到军帐之中的帅案落座下来,问道:「北静王爷,这几日攻城情况如何?」

    北静王水溶道:「这几天攻城已经停下了,女真这几天数次尝试冲击我大营,皆为康提督与小贾将军率军兵打退,我大军只能暂时停止攻城,此外,女真人派出了精骑打算袭扰我军粮道,谢侯已经率骑军前去护送。」

    贾珩点了点头,朗声道:「此事我知道,以谢侯能为,当能处理此事,不仅是你这一路粮道,如我京营大军的后续粮道,也当派兵看护。」

    随着高达二三十万的军兵囤积于盛京城下,后续的粮秣输送也就变得繁重起来,尤其是随着城池攻克的时间越长,这种供应压力就越大。

    如果女真真的不停派骑军袭扰,还真的能导致平灭辽东之战功

    亏一篑。

    北静王水溶道:「子钰有提防就好。」

    贾珩道:「女真现在能派出的兵马除却城中,也就是先前抵抗朝鲜一路兵马的满达海所部,我已让曹变蛟率领京营铁骑。」

    北静王水溶道:「曹将军也是一员猛将,有他护卫粮道,当保无虞。」

    贾珩道:「接下来,就是布置攻城之事,尽量在冬月之前攻下盛京,否则,大雪一来,道路隔绝,粮秣补给更为不利,女真人生活在辽东多年,早已适宜气候,那时候就是彼等的反攻之日。」

    这才关键,而现在已经进入了八月下旬,留给汉军平灭辽东的窗口期其实并不长,只有两个多月一点儿。

    否则,他大汉就成了二战中的德军,总不能指望汉军饿着肚子,在寒风中冻着去攻打城池。

    北静王水溶剑眉之下,目光咄咄而闪,点了点头,说道:「子钰所言甚是,兵贵胜,不贵久,这就是女真赤裸裸的阳谋,想要趁着冬月,绝地反击。」

    军帐中的一众将校闻言,心底也不由悚然一惊。

    先前隐隐觉得不能拖延至冬月,但却没有想过还有这般的利害。

    贾珩目光落在众人脸上,说道:「诸位将军也不必担忧,如今我大军云集,优势……总之,只要我等万众一心,攻克盛京城只在旬月之间。」

    其实,这个谁也保证不了。

    曾在平行时空的辽东,称霸一方的满清,就在灭国之时,能够发挥出多少反抗力量?

    康鸿笑了笑,说道:「卫国公,天色不早了,末将为卫国公准备了接风宴,还请卫国公一同用些。」

    贾珩点了点头,道:「一同用些。」

    说话间,就随着康鸿与北静王水溶向着一旁的军帐行去。

    贾珩与京营的将校纷纷落座。

    贾珩点了

    点头,朗声道:「关于城中附逆的汉人文武,之后几天,向城中射书写字的绢帛,本是同根同源,本帅念彼等胁从于虏寇,乃是情有可原,可以不予罪之,胁从者不问,投降者免罪,立功者受奖。」

    这都是后世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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