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为我大军看住后路,我率兵马前往王京。

    北静王水溶目光担忧不胜,说道:子钰,只带一万兵马前往朝鲜,是否兵力过少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王爷放心,朝鲜国内有勤王兵马,只是欠缺调度,而鳌拜手下的八旗精锐也不多,我带兵马过去,盖州这边儿还要北静王留守,此乃我军辎重补给所在,王爷还当慎之又慎。

    这场战事打到现在,整体就突出一个特点,双方兵力都不富裕。

    大汉前期是鉴于水师远道而攻的后勤保障压力,并没有在一开始调拨重兵登陆辽东,而女真则是这几年不停的损兵折将,损失了不少。

    北静王水溶拱手道:子钰放心,小王定然照顾好大

    军后路。

    贾珩说着,转眸看向一旁的楚王陈钦,道:还望王爷从山东押送一批军械粮秣,以供应大军,同时配合河南都司、江北大营兵马一同调拨至此。

    楚王陈钦面色肃然,说道:子钰放心,军械、粮秣,保证如数、如期运到。

    贾珩交待完相关细节,轻声说道:王爷,待明年春暖花开,京营兵马就可全力调拨,水路夹攻,平灭辽东。

    楚王陈钦心绪激荡,面上喜色难掩,振奋说道:子钰,孤王真是迫不及待等那一天了。

    贾珩道:愈是大战之前,愈得谨慎,不能给女真机会。

    楚王陈钦点了点头,目中现出一丝思忖之色。

    贾珩而后也没有多说其他,与陈潇再次返回后堂。

    陈潇道:这次我给你一同去朝鲜。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你在这协助北静王领兵,我有些不大放心。

    陈潇乜了一眼那蟒服少年,说道:我倒是不放心你,这次过去,别又是带了一个朝鲜公主、郡主什么回来。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家里郡主已经够多了的。

    陈潇刷地玉容如霜,轻哼一声,道:你倒是说说,哪个郡主多余了?

    贾珩道:好像有个叫乐…

    嗯?陈潇细秀弯弯的柳眉挑起几许,那双晶莹剔透的美眸中现出一丝不善之色。

    贾珩不由失笑,说道:多乎哉,不多也…都不多余。

    陈潇愣怔了下,倒也没有细究贾珩话语中别的意思,想了想,不再与贾珩斗嘴,柔声说道:这次朝鲜之行,让师姐随你一同过去吧。

    贾珩闻言,点头道:那也好。

    陈潇:……

    答应的这般爽快?看来正中下怀?

    只怕回来以后,师姐就已非完璧之身了吧?

    她自是知晓他夺人贞操于无形的手段。

    贾珩却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挽着丽人的纤纤柔荑,返回后堂,去见顾若清。

    ……

    ……

    海州卫,卫城。

    轰隆隆……

    红夷大炮,炮声轰轰而响,在滚滚硝烟弥漫之间,自海州卫城上的一门门炮铳向下发射不停,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下方一袭貂裘大衣,打扮的臃肿,恍若狗熊的阿济格,远远见着汉军炮铳大发神威的一幕,眉头紧皱,沉喝道:我们的红夷大炮呢?

    这红夷大炮是跟着南方汉廷的叫法。

    一旁的副将,胡须遒劲的面容上,说道:王爷忘了?红夷大炮笨重难当,运输不便,这会儿根本运不上来,难堪大用。

    女真八旗精锐虽然悍勇不惧严寒,但也不得不考虑炮铳运输过程中的交通不便问题,如今大雪封路,根本就不可能运输红夷大炮。

    阿济格刚毅、魁伟的面容上,赫然已是阴沉如铁,恍若凝结成冰一般,看向被重重浇筑了皑皑冰层的城墙,目中满是担忧之色。

    冬日时节,天原就黑的早,这会儿暮色垂落,天地一片灰暗不明。

    天色已晚,先行鸣金收兵。阿济格目光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那楼台之上,想了想,沉声道。

    这一次攻城不利,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阿济格心头未尝没有焦躁万分。

    海州卫城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好攻下。

    随着女真兵马偃旗息鼓,下方军帐之中的大批军卒开始停歇下来,在茫茫雪地上就留下一滩滩或大或小的鲜血。

    自高空而看,多少显得一片狼藉。

    而不少尸体则是城墙的壕沟里横七竖八,惨不忍睹。

    而贾珩此刻站在不远处,面色微顿。

    此刻,一顶暗白色军帐之中,炭火盆之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团团而燃,驱散着军帐中的冰冷温度。

    女真八旗精锐虽然不畏勇悍,但并不代表不怕冷,这天寒地冻,呵气成冰,一旦受了伤,几乎宣告损伤了半条命。

    而康鸿与贾芳也返回城中,吩咐着主簿清点着军中的将士伤亡。

    康鸿刚毅面容之上,神色凝重几许,沉声道:女真兵马悍不畏死,实在让人忧而生惧。

    贾芳面容冷峻,不以为意说道:不过是土鸡瓦狗,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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