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贾珩与雪美人在一起痴缠之时,各种骚话都不少说。

    当然,贾珩还没有问出那句,我与陛下孰……

    而后,马车辚辚转动,在大批锦衣府卫、缇骑以及嬷嬷的簇拥下,向着宫苑而去。

    待到了宫苑,丽人道:“然儿,去和子钰说说话。”

    等会儿她下得马车的时候,万一让然儿瞧出端倪,那可真就是…她都不用活了。

    魏王只当这是让自己趁机与贾珩多加亲近,是故,依言行事。

    而后,丽人的马车自朱红宫墙的拱形宫门,进入宫禁之中。

    马辔之上,陈然没话找话说道:“大慈恩寺中可还灵验?”

    贾珩愣怔了下,说道:“灵验倒是灵验,王爷问的是哪方面?”

    “王妃想要去大慈恩寺降香求子。”陈然随意找着话题。

    贾珩:“……”

    潇清冷眉眼蒙起一抹讥诮之色,在一旁接话说道:“灵验的不行,不过还是不如洛阳的白马寺神异。”

    说不得魏王妃去求子,同样一怀怀俩儿,也是一双龙凤胎。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别人的媳妇儿,他就是卖力一些,也就容易生龙凤胎。

    “洛阳之地,人杰地灵,的确非寻常可比。”魏王陈然似是随口一问,倒也没有细究。

    或者说,本来对自己这二年没有孩子,也起了怀疑,是不是真正有问题的是自己?

    贾珩倒没有想这么多,则是看了一眼陈潇,暗道,潇潇真是任何时候都不忘挖苦他。

    而后,一众侍卫浩浩荡荡地进入宫苑。

    丽人显然没有余力招待几人,以心神乏累为由,吩咐着女官准备热水沐浴。

    寝殿当中,雪美人拖着绵软、白腻的丰软娇躯,进入冒着腾腾热气的浴桶,此刻,热水划过雪白肌肤,而经常下着暴雨的局部地区,更是异样连连。

    丽人脸颊羞红如霞,心头已是暗暗啐了一口。

    这一路上可以说几乎在心里将某人咒骂了个遍。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是三天时间过去。

    这一日,京城渡口,杨柳依依,一条碧如玉带的河水,河面之上水波荡漾,倏而,秋风乍起,圈圈涟漪轻轻拍打湖岸,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贾珩与陈潇、李婵月、咸宁公主,率领几个锦衣扈从,一路相迎至渡口。

    正值深秋时节,八月下旬,秋风萧瑟,树木飒飒。

    而远处的河面正自波光粼粼,一艘悬挂着“晋阳长公主”几个刺绣金红大字的旗帜,迎风之间,猎猎作响,二层木质楼船劈波斩浪,船舷两侧河水“哗啦啦”流淌不停。

    今日正是晋阳长公主自金陵返回的日子。

    二层楼船乘风破浪,一面面淡黄色船帆鼓动而起,旗幡猎猎作响。

    晋阳长公主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是贾节,而丽人那张雍容华美的玉颜上,在日光照耀下,莹白如玉,狭长、清冽的凤眸似荡漾着妩媚清波。

    船只在渡口停下,丽人举目眺望着那马上的两人,远远见到那面容清隽的少年,妍丽玉容上不由现出一抹欣然之意。

    这人还算有良心,知道出城迎迎她们娘俩儿。

    元春秀眉弯弯,那张白腻如满月的脸蛋儿红扑扑的,鬓角旁边垂下的一缕秀发汗津津地贴合在脸蛋儿,欣喜不胜,说道:“殿下,珩弟在那。”

    此刻,丽人看到端坐在马上的贾珩,芳心同样充盈着欣喜和期待。

    两人都有一年多未曾见到贾珩,此刻重逢而望,小别胜新婚,心头欣喜自难以言说。

    船只靠岸,渡口上的丽人在几个嬷嬷和丫鬟的陪同下,登上了草丛枯黄的陆地。

    贾珩迎了上去,低声唤道:“晋阳。”

    “姑姑,娘亲。”咸宁公主与李婵月两人快行几步,朝着那雍容华美的丽人,轻唤了一声,清丽与温婉的玉容上,现出重逢之后的欣喜。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螓首,眉眼含笑地看着宛如并蒂双莲的两姐妹,柔声说道:“咸宁,婵月,你们也来了。”

    咸宁公主秀眉之下,目光凝眸看向比之二年前美艳不减分毫的丽人,心头暗道,这离人老珠黄还是有着不少年头儿呢。

    咸宁公主柔声道:“姑姑,许久不见了。”

    晋阳长公主打量了一眼那身形窈窕的咸宁公主,笑道:“咸宁,看着比过去更漂亮了一些。”

    咸宁公主眉眼含笑,柔声说道:“姑姑,府上都准备好了,咱们回去吧。”

    而后,众人乘上马车,浩浩荡荡地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正是秋日傍晚时分,道道斜阳照在浩浩荡荡的马车车队上,时光如水流逝,静谧美好。

    晋阳长公主挑开马车的车帘,修丽双眉之下,美眸当中映照着蟒服少年的身影,隐隐见痴痴之意。

    时隔年许,她终于又见到他了。

    丽人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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