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阵阵颤栗席卷了丽人的身心,雪肌玉肤的脸蛋儿明显蒙上一层浅浅胭脂红晕。

    而后,丽人晕晕乎乎,看向那少年转而及下,往日在大慈恩寺的痴缠再次浮上心头。

    丽人脸颊酡红如醺,柔声说道:“子钰,内务府那边儿,然儿他舅舅要去内务府了,你说是不是……他已经看好然儿了?”

    虽然是枕边人,但丽人其实仍猜不出那位帝王的心思。

    贾珩剑眉扬了扬,似是拨草寻隙,拨弄是非,说道:“甜妞儿觉得,这是圣上在为然儿铺路?”

    那一抹熟悉的绒软和润腻扑面而来,似乎一下子来到夏日的海边,凉风吹动着面孔,让人心神惬意难言。

    丽人柳眉扬了扬,只觉娇躯颤了下,故人相逢,已然喜极而泣,腻声说道:“不是吗?”

    “还在考察当中。”贾珩柔声说道,然后声音微低,渐渐含糊不清。

    雪肤玉颜的丽人,目光眺望着远处,秋日的乍起凉风吹动着宝塔的风铃,哗啦啦响起,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丽人眼睫颤动了下,似是闭上了莹润微微的美眸,再次回想十年前,钱塘江观潮的一幕,心神澎湃无比,波澜壮阔。

    也不知多久,贾珩抬眸看向檀口微张,现出晶莹靡靡樱颗贝齿的丽人,柔声道:“甜妞儿,苦了伱了。”

    丽人美眸微微眯起,雪肤玉颊两侧升起酡红红晕,微微抿起莹润粉唇,轻哼一声。

    这个小狐狸,真是…

    也知道她不容易啊,她真是十月怀胎,提心吊胆,给他生了一双聪明可爱的龙凤胎。

    还未多想,丽人娇躯如遭雷殛,宛如过电一般。

    少顷,贾珩这会儿,俯身凑近丽人耳畔,低声说道:“甜妞儿,你伺候我吧。”

    丽人:“……”

    果然这個冤家就不安好心,凡是付出,必有所图,无非是还想作践她。

    而就在这时,愣神之间,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了唇瓣,一下子印盖下来,让丽人心神剧颤,美眸瞪大,满是羞恼。

    这个混蛋……怎么能这般胡闹?

    丽人粉拳攥起,如雨点儿一般打在那人的胸口,而后,柳眉之下,那双莹然美眸嗔恼流波地看向那少年,道:“你放肆!”

    再这么作践她,她一点儿就不伺候他了。

    但是丽人芳心之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

    或者说,向来母仪天下的丽人,从来没有被这般对待过,那种被亵渎和毁弃的大新奇之感,似是难以言说的。

    贾珩催促道:“甜妞儿。”

    丽人美眸抬起,似是嗔白地横了一眼少年,一时间也拿那少年无奈,低下螓首而来,那双纤细白嫩的柔荑窸窸窣窣。

    贾珩也没有多言,垂眸看向丽人秀发云髻上的金钗,轻轻抚了抚丽人那张粉腻如霞的脸蛋儿,肌肤滑腻,吹弹可破,浑然不似一个年近四旬,纵是说二十三四的花信少妇,都有人信。

    丽人轻轻拨开贾珩的纤纤素手,忽而眼前一晃,依稀听到竹节折断的声音,丽人啐骂不停。

    贾珩剑眉倏扬,看向那时凹时陷的脸颊,柔声说道:“圣上对平定辽东的事儿,已经开始心急了。”

    丽人手中微微一顿,芳心有些羞恼莫名。

    这时候偏偏要提着…

    他就是故意的,成心作践她!

    念及此处,丽人樱颗动了动,微微蹙起的眉头之下,美眸满是嗔怒。

    给这个混蛋一点儿颜色瞧瞧。

    贾珩眉头紧皱,“嘶”了一下,原本迷离的目光也有几许清明。

    甜妞儿分明是在表达不满。

    贾珩默然了下,眉头时皱时舒,说道:“总之,等重阳节以后,我就又要离京了。”

    却并未再听到那丽人应着,贾珩也不再多说其他,而是想着心事,或者说思量着朝局。

    李高二人已经开始在一些方面制衡他了,可以说如果真的给天子闹翻,他真的没有任何胜算。

    一则是大义名分,他不得人心。

    二则是实力上,京营也好,江南江北的水师也罢,他都未曾完成主导。

    所以,这与甜妞儿你侬我侬,可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垂眸之间,看向那粉唇开阖之间,容色迷醉的丽人,心神一时间,颇为恍惚几分。

    唯一担心的就是,如果不是甜妞儿,或许也能成就一番君臣相得的佳话。

    甜妞儿真是祸国艳后。

    过了一会儿,丽人玉颜酡红如霞,目光羞恼地看向那少年,声音娇俏、糯软道:“你就知道作践本宫。”

    真想一下子给他断了祸根,让他再也造不了孽。

    这个混蛋,她也是中了他的毒。

    贾珩看向那肌肤白里透红的丽人,暗道,你方才沉浸的样子,可看不出一丝被作践的样子。

    真就是甘之如饴,渐入佳境。

    贾珩轻轻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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