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苏墨想说的话。

    ——是不是应该,让这些下属们,也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呢?

    魈这边倒是不用多想。

    以他的性格,就算获得自由,他依旧会遵守契约,守护璃月。

    这本就是他选择的道路。

    但是甘雨这边,却并不一样。

    虽然甘雨也工作了几千年,但她和乐于接受自己使命的魈不同。

    钟离看得出,甘雨一直和璃月的人世间,有一种疏离的感觉……她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如果让她重新选择的话——

    “等等,让我先考虑一下。”

    钟离的态度有所软化了。

    苏墨自然也不急于一时,椰羊就在这里,跑也跑不掉。

    让钟离继续沉思。

    他则是偏过视线,看向屋檐上的少女。

    因为是邀请,自然要得到苏墨的回答才能复命。

    所以,在苏墨和钟离说话的时候,甘雨一直在一旁耐心的等着,神色温和,没有半点急躁。

    看她温婉的神情,苏墨有些好奇的指了指面前的钟离,问道。

    “说起来,你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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