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心,一心想杀我啊。”

    “你给我去死。”

    宋三娘这时厉喝一声,手中的大刀挥舞的更加卖力了,杀伤力也更加惊人,李朝猛见状直接抡起棍子,一棍子砸在日月寒霜刀,这一棍子直接震的宋三娘,双手直颤抖,又交手两个回合,宋三娘感觉不行了,再打肯定要落败了,只能调转身子就跑。

    与此同时一只耳见大势已去,打不下去了,这时也大喊一声:“风紧,扯呼。”

    一声吼出,两伙人马全都要撤,李朝猛却不干了,这时怒喝一道:“老子还没尽兴,跑什么跑,轰塌天你给我回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说着李朝猛直接追着轰塌天就跑了过去,轰塌天一见这个情况,我可去你的吧,我可不跟你扯这个了,快跑。

    想着轰塌天撒腿就跑啊,这有个专业术语叫做:兔子都是他孙子啊。

    李朝猛追了几步没追上,也就停下来,蔑视的笑道:“无胆鼠辈。”

    听到李朝猛的蔑视话语,轰塌天连辩解都不愿意辩解,甚至连回过神对骂的勇气都没有,没办法他现在可能患有恐闷头综合症了。

    一只耳带着岱峪人马,宋三娘集合小洋峪的人马飞快的离开,只留下一地的尸体,清峪的人来了战斗没法打了,也不可能赢了,留下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惨败而归,还是保存实力吧。

    这时李朝虎骑马而来,到了近前看着一脸惨白身上还有伤口的贺老道,李朝虎道:“贺道长,我们来晚了。”

    贺老道听了这这话摇了摇头道:“不晚不晚,是老道该感谢张寨主的救命之恩啊,若不是张寨主及时赶到,我们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听了这话李朝虎还想客套,这时李朝猛抡着棍子过来道:“行了,行了,你俩就别瞎客套了,对了老道,你是来投靠我们清峪的吧。”

    “猛子。”

    李朝虎见猛子如此不礼貌,皱眉说了一句,不过贺老道这时却笑呵呵的说道:“正是。”

    “那就没问题了,以后都一家人了,客套啥,回山吧。”

    李朝猛很随意的说着,李朝虎听了却眼睛一亮,这猛子粗中有细,一句话就拉近了距离,省了多少客套话啊,想着李朝虎笑道:“是啊,贺道长,一家人,不说那些,贺道长赶紧集合人马让受伤的兄弟骑马,带回山寨,山寨有郎中。”

    听了这话贺老道道:“对对,张寨主稍等,我先清点一下人马。”

    贺老道立刻吩咐人清点人马,同时通知大家挖坑,李朝虎道:“不用带到清峪统一掩埋吗?”

    贺老道道:“我们辋峪有规定哪死哪埋,不用那些繁文缛节。”

    听了这话李朝虎没说什么,这时清风与明月却已经走了过来,这时看着贺老道道:“师父。”

    贺老道这时苦笑道:“你这两个孽徒,自己找个好地方,把师父扔在山上,现在师父也来寻你们了。”

    听了这话二人笑了笑,这时清风似真似假道:“师父,我可恨死你了,一千五百担粮食都不肯换我,害得我现在还是人家俘虏呢。”

    听了这话贺老道道:“好好,师父这次带了五千担粮食,够赎你的了吧。”

    听了这话清风笑了笑道:“那可说好了,这粮食可是赎我的。”

    听了这话贺老道笑道:“行,赎你的。”

    二人说着笑了笑,看样子并没有真的彼此痛恨对方,二人说着,很快战损清点出来了,本来辋峪带了五百七十二人,现在只剩下三百六十人,死了将近二百人。

    而岱峪一只耳死了大约八十人,小洋峪死了也有七八十人,双方死亡的都很惨重,挖坑埋尸体,这蓝田的乡间地头也不知道埋了多少人,死了多少冤魂啊。

    带着人马上山,到了山上,李朝虎在广场上接受了贺老道的投诚。

    这时贺老道带着一种人马道:“清峪大当家的在上,今日我辋峪全寨人马投靠清峪,从此为清峪马前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朝虎这时也张嘴说道:“今日我清峪接受辋峪的投诚,从此大家都是手足兄弟,当真诚相待,守望相助,若有负兄弟者,当天打五雷轰。”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注视着贺老道把自己手中象征着权柄的宝剑双手递给了李朝虎,李朝虎拿到宝剑之后说了一句:“今后无辋峪,只有清峪。”

    听了这话众人齐齐喊道:“是。”

    接收仪式结束,紧跟着就是收缴兵器,紧跟着是安排宿舍,然后是准备晚上的一顿接风宴,人家第一天投靠,仪式感一定要有,而且晚上不得管人家一顿肉吗?

    于是乎晚上开启了宴会模式,全寨子上下一顿丰盛的晚餐,同时为了助兴,李德珍还带着大家伙唱了一遍军歌《男儿当自强》

    一群大老爷们一起吼出这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有气势,那种那压迫感很足,唱的大家伙热血沸腾的。

    第二天就是思想品德课了,这些都有详细的安排,首先第一个礼拜就是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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