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的威力是他前所未见的,看的他只感觉全身血都凉了。

    李过这时只感觉一股凉气从尾巴根升到了脊梁骨,然后沿着脊梁骨之冲天灵盖,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之情,在他的身上汇聚,他只感觉自己仿佛要置身于火炮之中。

    在李朝生身后三里之外,能够轰击到他身后三里之外,也就是说这火炮有效距离最少六里地,那他现在就在火炮的覆盖范围之内啊,恐惧,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之情笼罩在李过的全身。

    宋献策这时倒吸一口凉气,目光无比震惊的看着那飞过去的火炮,都说蓝田火炮厉害,他心中没有一个具体参考,可是今日一看,他知道了,这火炮何止厉害,简直就是变态,太变态了!

    刘宗敏是见过一次蓝田火炮的,上一次追击孙传庭与新安县百姓,他的骑兵就被火炮伺候过一次,可是再次面对这恐怖的火炮,他依旧感觉到了大恐怖,以前他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感觉自己就是无敌的,哪怕面对火铳这种武器,他都感觉自己可以硬憾一场,可是现在刘宗敏觉得自己不行了,在如此恐怖的火炮下,自己所谓的武力简直不值一提,就算自己武力再强,也不可能在火炮的覆盖下,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刘宗敏心中更加胆寒,看李朝生的眼神更加的恐惧。

    李信这时在后面低着头,没说话,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蓝田的恐怖,在这样的火炮下,只要弹药量充足,人数恐怕就不再是能决定战争胜利的唯一因素了,太可怕。

    这时他仿佛想起了昨日见李朝生的时候,李朝生说的那句,先生本是清白出身,无奈从贼,莫要自误。

    不由看向李朝生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李信是很复杂,他知道以自己的才干,在李朝生人才济济的蓝田,算不得什么,顶多也就是升斗小吏,可是在李自成这里他就是三号军师,将来若李自成得了天下,他最次也是一部尚书,将来位极人臣,获封国公,也未可知啊!

    在感性上,他是偏向李自成的,希望李自成可以登临九五之尊,可是理性告诉他,李自成得到天下的可能性很小,最后大概率是李朝生得到了天下,成为新的国主,这其中自己如何抉择,那是相当的困难啊。

    是搏一搏,秀才变国公,还是认命,甘当一升斗小吏呢?

    李信有些不知如何抉择。

    李自成经过最初的震惊,终于缓过劲来,收起脸上的骇然与恐惧,这时冷冷的看着李朝生道:“县尊此举为何,是像李某耀武扬威吗?”

    “我是想让你认清现实,别整天跟二百五一样,觉得你强过我,还做梦让我给你当宰相,当大管家,你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吗?你们这些歪瓜裂枣的手下配吗?”

    “他,刘宗敏,我们蓝田县的强盗,被我收拾一顿逃窜,跑到你这里就成了上将军,你问问他,他配我给他当大管家吗?”

    “他宋矮子,以前就是个臭算命的,凭借最无聊的猜字游戏,一个十八子主神器,就让你奉为上宾,就他这两把本事,到我们蓝田算命都能饿死!你问他,他配让我给他当大管家吗?”

    “他李信。”

    “县尊勿言,我不配!”

    李信连忙拱手,李朝生看了一眼李信冷哼道:“还有一个有自知之明的。”

    “至于你们叔侄俩,一个裁撤的役兵,一个乡里的混混,靠的是不要命走到今天,就你们也配我给你们当大管家,就你们做那些事,我都嫌恶心。”

    李自成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时气的目眦尽裂,怒吼道:“李朝生,老子与你不死不休!”

    李朝生听了这话笑了,看着李自成道:“不死不休,呵呵,你配吗?就凭你手下这群乌合之众,你配给老子当对手吗?老子弄死你们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那你弄死老子啊!”

    李自成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对李朝生吼道,言语上占不了上风,李自成就准备玩不要命的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他李自成草莽出身,烂命一条,还怕拼命了?

    李朝生冷笑道:“老子弄死你易如反掌,可是老子就不弄死你!”

    “不弄死我,我看你是不舍得弄死我吧!”

    李自成看着李朝生冷冷道:“弄死了我,谁给你扫平大明的障碍啊,弄死了我,谁给你对付大明这些狗官啊,你可是对外说永不造反的,你不就是在等着老子造反成功,你再打败我,获得一个好名声,顺便收拢这大明天下吗?”

    “你的野心,谁人不知,。”

    李自成看着李朝生,点破了李朝生的计划,李朝生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这件事他本来就是明牌的,到了他们这个层次,阴谋已经很难成功了,谁手里还没有几个有见识的人了,因此这时候大家一般都玩的是明牌。

    李朝生从来也没想要在战略意图上蒙骗李自成,李朝生的战略意图很明显,就是明明白白的驱虎吞狼之计。

    李朝生看着李自成道:“没错,你说的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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