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狼嚎般的惨叫声,从朱高煦的喉咙里涌出,在汉王府的客厅里,回旋着。

    朱高煦的手腕,被切断了一半的皮肉。等刀刃顶住骨头的时候,肖尘却停了下来。

    “失误失误,没切到关节上。骨头太硬了,这把刀切不动。”肖尘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很是认真的说道。

    朱高煦上下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野兽般的低吼声,努力的忍受着手腕被切开带来的疼痛。

    “忍着,这里不好切断,咱换个地方。”说着,肖尘将手中的钢刀左右摇摆了一番,“努力”的从朱高煦的皮肉里面拿了出来,往旁边挪了一分,又切了下去。

    “啊。。。嗷。。。”朱高煦又开始野兽般的嘶吼。

    切到一半,肖尘手中的钢刀,又“被迫”停下。

    “今个这手艺不行啊,老是找不到你的关节位置。”一边嘟囔着,肖尘又左右摇摆着钢刀,准备重新找位置再切。

    朱高煦的冷汗,已经将整个后背打湿。

    强忍着剧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肖尘吼道:“你还是不是人,要切你就干脆的砍下去,这样来回的换地方,感情切的不是你的手腕啊?”

    “砍下去?那得多残忍?好好的骨头被砍碎,我怕你太痛苦了。说好的不折磨你,我就尽量减少你的痛苦。”说着,肖尘将钢刀又挪动了半分,准备切下去。

    “砍吧,求你了,快快的砍掉吧。”朱高煦终于忍不住了,彻底的服软。

    “这可是你说的,疼了别怪我。”看着朱高煦痛苦的表情,干脆放下了手中的钢刀。

    走到谋士莫离的尸体旁边,从他的身上撕下来大片的衣物,用手团在一起,塞进了朱高煦的嘴巴。

    “少喊叫两句,会影响我正常操作的。”说着,重新拿起钢刀,对着朱高煦的手腕就砍了下去。

    看似很用力的一刀,砍开皮肉,到了骨头跟前,依旧的停了下来。

    “这刀不行。”肖尘很失望的摇了摇头,用手掌狠狠的拍着刀背。

    “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生生的将朱高煦手腕的骨头砸碎。

    反复的疼痛,朱高煦脸色苍白,喉咙中发出一阵阵的“嗯,嗯”声,整个人伏在桌上,晕死过去。

    可是,手腕还是没有砍下来。

    砸碎的骨头渣子,使得钢刀很难正常切割。

    没有办法,肖尘只能前后拉动着钢刀,如同使用锯子一般,将剩下的皮肉彻底锯断。

    看着已经昏迷的朱高煦,肖尘将锯下来的朱高煦的右手摆放在桌子上。

    “这右手,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了。我可不想再让你接回去。”肖尘嘿嘿笑了一下,举起手中钢刀,一阵乱剁,就将那血淋淋右手剁成了碎肉。

    门外的一众护卫,早已傻子一样的,一个个石化在了那里。

    这还是人么,这就是一个屠夫!

    拍了拍手,肖尘满意的看了一眼桌上那一堆骨头渣子和碎肉搅合在一起的肉沫,又摸了摸怀里的银票,向着门口走去。

    护卫们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盯着走来的肖尘,除了眼珠子,浑身僵硬的无法动弹。

    肖尘微笑着,将人群缓缓分开:“来,兄弟,我要走了,麻烦让让,让让。”

    。。。。。。

    京城,大街上依旧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支十几人的京城禁军队伍,在街上巡逻而过。

    街道边上的酒馆里,人头攒动,觥筹交错。几名妇人,手中拉扯着孩子,在旁边的花布店里,精心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颜色,又和掌柜一番讨价还价。

    繁华的景象,无不彰显着大明王朝的强盛。

    昨个临近天黑,肖尘才回到了京城。洗了个热水澡,便躺下了美美的睡了一觉。

    此去乐安,一来一回就是四五天,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回到自己在十三役的这间房子,肖尘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朱高煦被自己砍掉一只手腕的事情,若是传回京城,一定会引起轩然**。不过,为肖玉解除了一个潜在的危险,又为朱高炽打压了一下夺嫡的对手,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从肖玉遇险到现在,自己还没有去看看他,今天,就到王大人的府邸,转上一圈去。

    想到这里,肖尘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喝了两口,便向着礼部方向走去。

    王安良刚来京城,暂时在礼部下榻。

    考虑到王昌连的家丁众多,明成祖便在离礼部不远的一处胡同里,给他安排了一处院落。

    院落不是很大,但在京城这种繁华的地方,也不算小。

    里面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客厅,伙房,马厩等更是一应俱全。

    肖玉遇险之后,肖尘更是将东厂校尉安排了十几名过去,轮番的站岗执勤。

    大门口,悬挂着两个大红灯笼。两名王家的家丁,手持木棍,站在大门的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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