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海一听见枪声,就已经猜到鬼子们是来报复了,早已有准备的月海一把抓起步枪,就去找柱子。月海刚走到门口,贵子迎面跑来,见了月海大哥,气喘吁吁地说“海哥,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慌啥!来了多少人?”月海问道。

    “一大队人马,少说也有一百多个吧。”贵子答道。

    “瞧你德行,百把个算个球,不够老子喝一壶的,去,把柱子找着,你们俩一起把柱子带的那队人召集齐了,带齐了家伙,到南门来找我。”月海说着就朝南门跑去。贵子听完了海哥的交代,连走带跑地去找柱子去了。

    月海还没跑到南门,却又听见枪声已经停了。月海也顾不得东猜西想的,噔噔噔地就跑到城门楼上去了。

    “大哥。”月江见大哥来了,喊着大哥走过来。

    “咋样?鬼子呢?”月海问道。

    “没得事,打了一通枪,又在那儿喊话呢。”月江说。

    月海趴在城墙跺上往下看了看,大约一百多个鬼子,在一个带刀骑马的鬼子军官的带领下,借着树木的掩护,做出一副准备大举进攻的样子。一个汉奸翻译在大声喊话“罗溪的老少爷们,只要你们把皇军的要犯罗月松交出来,皇军就不与罗溪为难……”

    月海一听,开口就骂道“娘的个西皮,也不来点新鲜的,成天就那几句。”

    月江笑着说“大哥,管球他,爱喊就让他们喊个够,大哥,我让人给你沏壶茶。”

    “不用了。”月海答应了一声,眼睛却始终在盯着外面的鬼子看。

    “大哥,你看啥啊?咱们边喝茶边等呗。”月江说。

    “狗日的,鬼子们精得很啊,躲得远远的,不咱露面。”月海自言自语道。

    “海哥。”柱子带着人上来了。

    “柱子,来得正好,把你的弓箭队给我在城墙跺后面一字排开,别露头啊。”月海队柱子说。

    “哦,来来来,都上来,一个垛口下蹲一个,把箭都准备好了。”柱子队弓箭队的兄弟说。

    “大哥,你想用弓箭对付鬼子啊,那鬼子都在树后边,再说距离有点远了,怕是不管用吧。”月江在一边说。

    “闭嘴,人是活的,总会有办法的。”月海边说边盯着鬼子们看,心里正在琢磨着法子呢。

    “海哥,弓箭队已经准备好了。”柱子跑到月海身边说。

    “好,等着,别动。”月海说着又沿着城墙边走边抓头。

    “海哥,你瞅啥呢?”贵子跟在月海身后问道。

    “再靠近点,从树底下走出来点就好了。”月海没头没脑地说。

    “海哥,你是想用箭阵对付鬼子吧?”贵子歪着脑袋凑到海哥身边问道。

    “嗯,咋的,你有啥球歪点子?”月海说。

    “那还不容易,明摆着,鬼子们这是在骂阵啊,其实没打算真正攻咱们的。”贵子说。

    “那又怎么样?”月海反问道。

    “这跟打兔子一个道理啊,你不去撵他,他咋会自己跑出来呢?”贵子继续说。

    “咋撵?”月海问道。

    “打他呗,把他打恼了,他就会往外窜啦!”贵子说。

    月海回头看了贵子一样,伸手在贵子头上摸了摸,说“嘿,小子,脑袋瓜子还蛮灵光啊。”

    “呵呵,还不是跟着海哥学的。”贵子笑着说。

    月海转身对月江说“二弟,挑几个枪打地准的,小心鬼子反扑。”

    “好嘞,大哥!”月江说着就过去找人去了。

    “柱子,你过来!”月海喊道,“你看啊,只要鬼子们一从树下窜出来,你就让弓箭队的兄弟们,对着那个方向齐射,笑得不?”

    “哦,没问题啊,看来咱们练了这么多年的箭阵要派上用场了。”柱子说着过去了。

    月海端起步枪,东瞄瞄,西看看,终于找到了一个好角度,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鬼子军官的狗腿。月海躲在城垛子后面,瞄了瞄,发现打中那家伙狗腿有几分机会,就回头说“二弟、柱子,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柱子答道。

    月江没有说话,举起右手,伸出了大拇指。

    月海点了点头,把步枪上的瞄准标尺竖起来,开始聚精会神地瞄准那鬼子军官的狗腿。月海深吸了口气,慢慢吐气,然后屏住呼吸,扎稳了步子,脸紧紧地贴在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食指摸着扳机,全神贯注于一点,扣动扳机,“呯”的一声枪响,远处那匹战马突然一声长嘶,冷不及防的鬼子军官被战马给颠翻在地。原来,月海这一枪并没有打中鬼子军官的狗腿,倒是打中了鬼子军官的战马,战马猛然一下剧痛,忽然就发起癫狂来,把那鬼子军官给颠翻在地。

    “哈哈哈。”贵子看着鬼子军官那狼狈相,忍禁不禁大声笑起来。

    月海看出那军官没有受伤,哗啦一声换了子弹,朝着那军官又是一枪,子弹打在那军官身边,黄土上溅起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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