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

    孩砸?

    萧娆挑了挑眉,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很窄,有些黑,淡淡的木香和坐着的衣服……

    嗯!

    就是个衣柜,还是个家境不太富裕的人家的衣柜,因为,她摸着屁股下面的衣服上面有补丁。

    萧娆微微眯眼,探身凑到衣柜缝隙……

    外面,是个面积不大,却充满了古代市井气息的房间,简简单单有些掉漆的梳妆台上面摆着萝筐,架子床下也没有脚榻,仅是挂着半截洗到颜色的青布帘,窗户用木棍支着,半敞半关,窗外台子上晒着的萝卜干儿……

    隐隐约约,萧娆还能瞧见院子中间有口水井,还有葡萄架子。

    【不穷不富!】

    【女眷有单独的房间,有梳妆台,院子里有水井~】

    【嗯,市井里的中等人家。】

    萧娆脑筋微转,目光能看向坐在架子床上的两个女子。

    那应该是对母女,母亲四十多岁的年纪,相貌敦厚,宽手大脚,身上穿着件灰布褂子,长度在膝盖上头,下面配着粗布裤子,这是典型的市井干活妇人的装扮。

    不穿长裙,不穿鲜亮颜色,免得干活时碍手碍脚,衣服洗两水儿就掉颜色。

    这位‘母亲’,没有出乎萧娆的判断,但是……坐在她对面,细眉樱唇,皮肤白嫩的叫‘大妮儿’的女儿,却是另一副模样。

    她看着能有二十二、三岁的模样,梳着妇人头,青丝被一根银钗别着,手上也戴着副银镯子,身上穿着柳青色小褂,外套同色比甲,下身穿着月白色的马面裙儿,五色绣鞋。

    【像个大户人家的贵太太!】9527眨眨眼睛。

    萧娆微微拧眉。

    这时,外间那对母女说话了。

    那个叫大妮儿的,面色微红,却又好似带着些许幽怨,“娘,你别问了,那,那事让咋说出口哩?”

    “有啥不能说的?你出门子五年,又不是小姑娘了,娘问问咋了?”那母亲叹拧眉,抬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大妮儿,你别糊涂啊,你又不是‘二奶奶’,一个做小的,端庄贤惠干什么?还是得有个孩子啊。”

    “当初,奶奶替二爷聘你,也没说不让你生孩子。”

    “二奶奶都有两子一女了,你也得抓紧啊,有个儿子,哪怕是个姑娘,你日后也有依靠。”

    “娘……”大妮儿垂着头儿,臊眉搭眼的,她似乎很犹豫,很羞涩,又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好半晌,她狠狠跺了跺脚,咬牙小声,“我,我没跟二爷圆过房!”

    “啥?”

    “你说啥?”

    母亲似乎没反应过来。

    “二爷没跟我睡过觉。”大妮儿也是出身市井,说话相当直白了。

    “啥?你,你都进他家门五年了,咋,咋能没睡过?那二奶奶聘你干啥啊?”母亲懵了。

    大妮儿捂着脸羞臊。

    萧娆:【……】

    【纳妾五年不圆房?因为点啥啊?】她眨了眨眼睛,喃喃道:【情况好像有点复杂!来,小9,记忆给我。】

    【哎哎哎!】一直看热闹看得入神,盘关系盘的两眼转圈圈的9527,连忙把记忆光团抓出扔过来。

    萧娆阖眸,慢慢吸收。

    片刻。

    她睁眼睛,神色相当复杂。

    【还真是,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啊!】

    【嗯!】9527也嗫着牙花子,边翻记忆边骂了句,【都是什么玩意啊?】

    【怎么啦?怎么啦?什么情况?跟喵说说呀!】黑胖胖好奇地凑过。

    9527把记忆分给他看!

    ——如今是大齐昭烈四年,烈帝秦恒刚刚登基,他是大齐历史上‘功过难评’的皇帝。

    有人说他是暴君。

    因为在他统治年间,百姓们过的很苦、劳役、兵役、征招、拉壮丁,年年都有,农间长有寡妇村,孩儿村的现象!

    意思是整个村子都没有成年男人。

    男人都被抓走,或服役,或参军了。

    百人去,未见得有一人归。

    百姓们死伤无数,度日艰难,按照纸面条件来看,这般政绩,他的确应该是个暴君,昏君。

    但……

    更多的人,却夸他是明君,强君,言他‘罪在当朝,功在千秋’,原因嘛,就是自他之下,本已岌岌可危,眼瞅在灭国边缘晃悠的大齐,又延续了四百年国运。

    以一己之力,让一个处在末年的王朝延续四百年,这不是明君是什么?

    简直‘千古一帝’了好吗?

    烈帝秦恒的生父‘齐灵帝’秦承,是个荒唐的君主,至于荒唐到什么程度,看他那个谥号‘灵’,便可见一斑。

    乱而不损曰‘灵’,昏庸无道曰‘灵’,扰乱社稷,又没到亡国的地步曰‘灵’。

    据说,当时的官员们想给齐灵帝谥号为‘荒’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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