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好些了吧?”赵信问道:“要不要属下派人围了总兵衙门?”

    陈操摇头:“我想他们定然是想要让我留在酒楼,上了他们安排的女人之后让我不好意思拒绝他们的提议,老东西敢给我下药,赵信,去各大药铺给我找一找有没有‘我爱一条柴’...”

    “什么?”赵信眉头紧皱:“什么柴?”

    赵信哪里听过这些东西,陈操抬头:“没听过?”说完才想起哪来的这种鬼玩意儿,电视上都是骗人的:“行了,你下去吧,明日再给你说。”

    钦差行辕是三司官员安排的一个四进的住宅,后院是陈操的住所,睡了不到半个时辰的陈操突然坐起身,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坚硬无比...

    接连喝了两杯冷水也丝毫没用,陈操打开房门,走向茅房,正好撞见起来上夜的徐玲,虽然快要入冬,但徐玲借助月光也看清了陈操的打扮。

    定武伯只穿了一件大氅,里面的内衣裤都是蜀锦织就的,能看清皮肤,然而...

    “我的天喃...”

    徐玲是嫁过人的,低头就看见了陈操的怪状模样,但这么大的她生平第一次见。

    脸当下就红了:“伯...伯爷...你...”

    陈操两眼放光,脸红脖子粗,未等徐玲开口,一把便扑了上前,十月底的江南是冷的,即便地上有草的阻隔,但在陈操和徐玲两人肌肤的亲密接触之下不仅不冷,反而热的更厉害了...

    陈操将徐玲压在身下足足一个时辰,直到事情办完,他的尴尬依旧没有缓解...

    而徐玲在不可描述之后早已脱力,此刻正躺在地上大口出气。

    陈操站起身,有些失神的朝前走着,只感觉自己浑身麻木,但小腹之中火热程度丝毫没有减弱。

    江南大富人家在家中都有浴池,厕所不远处就是洗浴的地方,里面此刻亮着灯,陈操鬼使神差的便打开了房门,雾气氤氲的房中若隐若现的好像有个女子正在洗浴,陈操也不管那么多,一把撤掉自己身上的大氅,径直跳下了水。

    整个浴池内溅起了规律的水花,伴随着的还有女子的哭泣声...

    直到陈操不知道第几次归墟之后,他才感觉到一阵眩晕,直接昏死过去。

    ...

    陈操醒来时已经睡在了客房之中,张嘴才感觉自己口渴难耐,起身之后低头一看,自己一丝不挂的睡在床上,自己居然成了‘定海神针’...

    “伯爷...”赵信听到屋内的响动开门进来,便见陈操光着身子站在床上,身后的徐玲端着洗漱水进来见着陈操这般模样,再想起昨天晚上陈操的凶猛程度,羞的脸一下就红了,便端着水退了出去。

    陈操下床,穿戴好:“我被人陷害了...”

    刚刚说完,赵信便道:“伯爷,您真神了,您怎么知道?”

    陈操一边穿一边说:“你怎么发现我的?”

    赵信邪魅一笑:“是徐姑娘找到属下,她先进浴室给那女子盖上了衣物,然后属下进去把伯爷你背出来的。”说着赵信小声道:“伯爷您真厉害,那女子被伯爷你办的不省人事,改明儿有空传授给属下一遭也好,实在是太厉害了。”说着就看向了陈操被顶起来的袍服。

    陈操收了收,然后道:“你胡说什么,我都说了酒有问题,我被陷害了。什么时候了?”

    赵信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恢复了正经:“伯爷,刚过午时,您不知道,被你曰晕...”

    “嗯?”陈操瞪眼...

    赵信打了自己的嘴巴:“被您办晕的女子,乃是钱塘知县齐尚文的女儿齐元香。”

    “什么?”陈操一个激灵:“怎么回事齐尚文的女儿?”

    “昨晚属下把您背出来后,刚过子时,浙江三司官员以及杭州知府等人便齐齐到了行辕,要见伯爷您,而后属下才知道,齐尚文告到了浙江布政使司,说钦差定武伯抢了他的女儿去侍寝...”

    “胡说八道...”陈操厉声骂道:“这帮孙子有一套啊,居然敢陷害我。”

    赵信严肃的看着陈操:“他们串联了不少人前来诘问,现在都被吴公公挡在大堂内,并且...”

    “说...”

    陈操喘着粗气...

    “行辕外聚集了四五千百姓,说要把咱们赶出浙江。”

    “混账东西...”陈操一拳就打在了桌子上:“串联...让张凤年来见我。”

    陈操明显是要镇压这帮人,赵信赶忙阻止:“伯爷,您气糊涂了?要是咱们动手镇压,这帮人就是打死咱们也不为过。到时候东林党在朝堂上胡言乱语,咱们就完了。”

    被赵信这么一说,陈操当下就缓过劲来,突然想到一人:“去,把黄淳耀给我叫来,对了,夏允彝也叫来。”

    陈操每每遇事都有些慌,要许久才能淡定下来,刚才若不是赵信拦着,兴许已经下了什么狗屁倒灶的命令。

    “学生黄淳耀(夏允彝),见过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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