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看。”

    赵信使然,然后点头:“公子放心。”

    见着赵信被带出去,陈操心里一阵舒爽,因为很快就轮到他报仇了,班头说了句让他等着,便又带人离去。

    便桶就在陈操的左侧不远,味道属实难闻,再看牢内蜷缩的人,一个个都脏兮兮的看着他,陈操好奇,便问牢中唯一一个女子:“姑娘,你因何事来了此牢中?”

    女子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不敢搭话,牢中还有四五个男子,想来此女子定然在牢中受了侮辱,因为陈操看见了她的胸部。

    “哎...”陈操叹了声气,默念古代牢房的分级并不是那么严密,男女犯事关在一起,分开关押还得给狱卒好处,否则没钱没势只能在牢中受其他犯人的凌//辱,想来也是一桩坏事。

    陈操闲来无事,站起身在牢房中转动,然后突然来了兴趣,开口道:“正是神都有事时,又来南国踏芳枝,青松怒向苍天发,败叶纷随碧水驰...”

    陈操只记得这几句,念完不禁感慨万千。

    “好...”

    牢房内部传来一声叫好声,紧接着又道:“好诗,只不过听来只有上半部,下阙何在?”

    声音提示了此人的年轻,陈操便道:“有感而发尔,下阙还未想到,以后再说。”

    “兄台,如此才华,因何事入牢来遭罪?”

    此人说话有理有据,而且能听懂陈操的诗词,便猜想这人也是个读过书的人便回答道:“兄台,看样子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为何被关入大牢?”

    “哎,一言难尽啊...”一声叹息后便安静了下来。

    “敢问兄台名讳?”陈操又问。

    良久才回答:“在下黄淳耀,表字蕴生...”

    “黄淳耀,”陈操默念了一下,明末那么多才华横溢的学者,他哪里知道此人是谁,便点点头:“黄兄,所犯何事?”

    黄淳耀又叹息一声,便不作答。

    陈操得不到回答,便在牢中转悠,通牢的犯人当中一人突然站起身,当着陈操的面,径直走到蜷缩在角落的女子面前,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邪恶般的东西,然后伸手去抓女子,扯掉了她身上那唯一一块遮羞布。

    女子哭叫起来,陈操哪里能忍受这般折磨。

    玛德老子都没上过如何能让你上。

    “住手...”陈操一声爆喝,这下有看头了,各个牢房的犯人都挤到木栅栏前看着大通牢这边的场景。

    那犯人转头看了一眼陈操,然后犹自继续动手动脚,一把便把女子压在了身下。

    “个狗曰的...”

    陈操见那厮就要猛龙入洞,赶在危机关头一个跨步上前,给那厮来了一击扫堂腿,大力的一腿踢在了那厮的头上,一脚便将其踢飞出去。

    那厮一落地,牢中剩下的三个犯人一起站起身,朝着陈操冲来,先前是因为被人敲了闷棍使不上劲,好歹自己也是经过数次战阵厮杀活下来的人,哪里会惧怕这些个抓紧大通牢的青皮混混。

    只三个回合,剩下三人全部被陈操打的趴在地上哭爹喊娘。

    女子抓起被扯掉的衣服遮蔽身体,但却已经被撕掉了不少地方有些位置根本遮不住。

    陈操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这江南的十月中末还是冷的,脱了外袍上前给女子盖住:“姑娘莫怕,你没事了。”

    女子将外袍穿好,然后跪下朝着陈操磕头:“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嘭...

    一声巨响,牢房门被人暴力的踢开,守门的两个狱卒正要喝问,就见闯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穿着飞鱼服的赵信。

    “脸熟吗?”赵信冷声盯着两个狱卒:“你们两个,进来的时候一人打了本官一棍,来人,一人一百棍,活了算你们运气好,本官既往不咎,死了,嘿嘿...”

    两个狱卒顿时便晕厥了过去。

    赵信带着一大队锦衣卫挎着刀朝着大牢内部走去,径直来到陈操的大通牢面前。

    “伯爷...”赵信一声喊,整个牢内的人都纷纷侧目:“这厮如何处置。”

    校尉顿时拉进来两个人,分别是青皮赵三和跟着去的衙役,两人都已经耷拉着脑袋,仔细看浑身是血。

    “先开门,老子也臭死了...”陈操皱眉说道。

    “大人...”女子一把抱住了陈操的腿:“大人,救命啊,民妇冤枉啊,民妇冤枉啊...”

    陈操心情大好,因为要报仇了,眼下也见不得这些女人哭,便阻止了正要把女子拉开的赵信:“本伯大明定武伯陈操,若是你所犯之事乃是冤枉,今日我便替你做主。”

    黄淳耀一听是陈操,当下便急着保住木栏,大喊道:“伯爷,伯爷,学生黄淳耀,请伯爷救命啊...”

    陈操听得是刚才夸他诗做的好的人,便道:“来人,去把黄淳耀接出来,本伯今日就在这钱塘县衙开审,看看这知县大老爷到底怎么个清廉。”

    “谢谢伯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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