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袁盟主战死,当派人稳定军心才是。”

    刘备不露声色,温声道。

    “呵呵,玄德啊玄德,假如这天底下没有张绣,你恐怖是我曹孟德一生之敌。”曹操摇头感慨道。

    这人太猥琐了!

    “不过眼下,袁尚战死的消息不可泄露出去,否则三军必然鸟走兽散。这样,玄德你即刻带人拦在营寨外,凡是溃卒,格杀勿论!”

    曹操严重带着杀意,冷冽道。

    刘备微微皱眉,怪异的看了眼曹操,他不是蠢人,可这个曹操也真够狠的,竟然想把这些人全部杀了!

    “玄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眼下唯有如此才能平稳军营,而我,则带人伪装成袁尚归营,从而稳定军心,让河北继续供粮。”

    曹操看着刘备沉声说着。

    “孟德,纸是包不住火的,袁尚战死一事,迟早会公之于众,与其如此,倒不如早做准备。”刘备皱眉答道,

    “早做准备?呵呵,呵呵呵呵。”

    “刘玄德啊刘玄德,我该说你天真好呢还是说你愚蠢呢?汝但凡和张绣对垒过,断然不会说出如此荒谬之语。”

    “你真当我,刘表,孙策,袁绍,等等诸侯都是愚不可及么?他张绣短短几年,却席卷天下,敢为天人先?”

    “他敢屠士族,镇百官,敢灭根基,敢选万民,敢得罪天下人,真当他愚蠢么?错,大错特错,他正是因为有这个能力!”

    “别说如今袁尚死了,就算不死,张绣归来,此战我们胜算也不足一成。”曹操瞪着目光把心中想法尽数说出。

    刘备脸色阴晴不定。

    倒是旁边张飞,当即咋呼道:“你个曹操,没事长他人志气作甚?你怕他,俺张飞可不怕他。”

    “就算他张绣有三头六臂?俺张飞也要把他捅十万个透明窟窿出来!”

    “怕?呵呵,哈哈哈哈!”反而转身,背对刘备,开怀高喊道:“我曹操自问乃枭雄,可独断今古的枭雄。”

    “可每次在我面对张绣时,就如同面对天人,就如同与天斗,那种无力感你们不懂,那根本就战胜不了!”

    说到这,曹操摇头笑了笑,目光眺望天边深沉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天下士族或许真该清洗了。”

    瞳孔中,他好像看见了年轻的自己,那时候自己意气风发,年刚弱冠,因眼中揉不得沙子,特造五色棒,申明禁令,严肃法纪!

    那时的他,何惧强权?十常侍叔父违法乱纪皆棒杀之!令洛阳权贵惶恐,令无数达官显贵胆寒。

    可他依旧没能挡住权势!

    被明升暗降,调离东都!

    许劭曾评其,治世能臣,乱世枭雄!只不过,曹操从开始得满腔热血,到后来的失望决然,成了这乱世枭雄。

    刘备瞳孔一缩,那个无敌的枭雄竟然在他面前露出了疲惫?或者说是无奈?锋芒毕露的曹操竟然少了霸者之气?

    “你这是何意!”刘备试问。

    “这天下,或许该给明主,此战或许是我和他之间的最后一战。我想,张绣应该比我们更适合执掌天下!”

    曹操神情变得淡然,平静道。

    “胡言,一派胡言,这天下乃大汉的,乃我刘氏基业,刘氏四百年基业岂是他的?”刘备罕见没有内敛,而是暴叱。

    “更何况,你又怎知张绣执掌好过你我?我自问爱民如子,百姓在吾手中,绝不会吃苦受罪!”刘备又是质问。

    “爱民如子?呵呵,呵呵呵呵,你能做到像张绣那般让百姓餐餐食稻粟?身着件件是新衣?甚至出将入相,出人头地?”

    “你不能,吾亦不能!”

    “大治之世,百姓尚可苟活,战乱之世,百姓贱如蝼蚁!”

    “兴:百姓苦!若亡:百姓更苦!”

    “我称其为天人,你以为是他胜我?并不是,而是因为他打败了我数次,而是他做到了很多我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

    “我崛起兖州,处处受世家掣肘,启用寒门我都小心翼翼,更别说百姓了,惩治了一个世家名门,我整个兖州差点被推翻!”

    “结党营私,压迫百姓,官官相护,我虽为世家,但如此世家,要之何用?曾有世人笑谈,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

    “如今来看,这种毒瘤留着作甚?”曹操声音冷冽,那是对世家的厌恶,甚至他也厌恶他自己。

    曾经的他,想改变这些,后来他也沦落为这其中一人,甚至变本加厉,被世人冠为屠夫枭雄,泯灭人性。

    可随着和张绣接触,曾经的那个稚嫩,满腔热血,造五色大棒,惩奸除恶的曹孟德竟然又回来了!

    听着曹操一番话,刘备陷入沉思,可内敛的表情尽显城府,就算曹操说的对,可这天下也是刘氏天下。

    就算治世,也是他刘备来治。

    旁人——没这个资格!

    就算曹操没了锋芒,没了战意,他亦要和张绣斗上一斗,大汉江山,绝不容许他人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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