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城中,刘备和诸葛孔明在上位端坐,下方立着一杆心腹将领和幕僚。左边首位,是员体型高大,身着银盔银甲,白色披风的大将,虽然面目俊朗,全身上下却隐隐透出一股杀气。正是常山赵子龙赵云。赵云下方,站着一员眉目低垂,神色木讷,不言不语的青年将领。此人名声不显,外面少有人知,但这里的人却知道,是刘备心腹将领陈到,军中地位仅次于关张赵。还有几员甲胄在身的将领,分别是刘封,糜芳等。右边则是一直追随刘备的孙乾,简雍,糜竺等文官。刘备账下大多数心腹人马,尽聚于此。至于张飞,此刻正卧床不起,慢慢养伤,无法参加这次议会。还有关羽,正在夏口驻守,也分不出身。周仓,关平等,则跟随关羽驻守夏口。“唉,没想到,那邢道荣如此狡猾,竟然歼灭我三千精锐枪兵,连三弟也险些不能回来!”刘备慨然叹息道。“此次败阵,皆是亮料敌不周,错估了邢道荣,累及三军和三将军,请主公责罚!”诸葛亮放下手中羽扇,长身而起,来到账前对着刘备躬腰请罪。“军师何出此言?”刘备慌忙起身,来到账下抓住诸葛亮的手,说道:“此次败阵,皆是我等小看了邢道荣,备亦有错,不能怪责军师!”好说歹说,刘备拽着诸葛亮,一同回到了座位上。自得到诸葛亮辅助以来,刘备尝到了甜头,深知一个智谋军师的作用,哪肯为了这次败仗就怪责孔明。再说,孔明出山以来,博望坡火烧十万曹兵,赤壁之战期间,草船借箭,借东风,又神机妙算得到荆州,南郡等地,这等功绩,又岂是小败一场能遮掩的?不得不说,诸葛亮愿意为刘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是没有道理。相比曹操,孙权,刘备待人的确宽厚了许多。“多谢主公宽容!”坐下后,诸葛亮向刘备一拱手,说道:“但料敌不周,累及三军,不得不罚,亮请主公责罚!”“这……!”刘备沉吟了一下。诸葛亮说的没错,赏罚分明尤其重要,打了败仗无人担责,也的确说不过去。谁担责?当然不能是自己这个主公。“既如此,便罚军师俸禄半年,记过一次,来日将功补过如何?”刘备问道。“遵令!”诸葛亮拱手说道。一段插曲过后,再次回到主题,怎么对付零郡,以及攻下荆南四郡等。再次拿起鹅毛羽扇,诸葛亮扇了两下,说道:“主公,如今东吴军力被牵制于合肥,周瑜受伤后也被调走,正是进军川蜀的好时机!”“然,欲攻略西蜀,不能有后顾之忧!”诸葛亮继续说道:“荆南四郡,在南郡、荆州之南,其间无险要地形隔绝,对我军构成威胁,隐患甚大,因此,必须先取荆南,才能放心入蜀!”定下基本格调后,诸葛亮继续讲解攻伐荆南之策。一番商议后,终于定下策略方针,一种幕僚和将领纷纷离去。众人散去后,诸葛亮对刘备说道:“主公,亮欲去看看三将军!”“我也要去看望三弟,正好和军师同行!”刘备说道。稍后,刘备诸葛亮两人同时来到张飞府邸,看望养伤的张飞。“三将军伤势如何了?”手持羽扇,诸葛亮问道。“没事,最多修养一二个月,就能再次上马杀敌!”躺在床上,豹头环眼的张飞,满不在乎的一挥手,握紧拳头说道:“下次定要邢道荣那厮,知道俺老张的厉害!哼,暗中埋伏,乘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三弟好好养伤,休要乱动!”刘备上前,将张飞露出来的胳膊放进被子,斥道:“牵动伤势,何日才能痊愈?”“嘿嘿!”张飞咧嘴一笑,老老实实不再折腾。他天不怕地不怕,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也只有这个老大哥的话,才能听进去一二。“三将军!”诸葛亮露出沉思状,手中羽扇轻摇,问道:“你将那夜袭击邢道荣军寨一事,细细说来一听!”一炷香后。虽然张飞叙事有些不连贯,很多都忽略了过去,但在诸葛亮的反复追问下,那夜的战斗详情,还是清晰的展露了出来。听完后,诸葛亮双目微闭,陷入沉思。“这邢道荣好生阴险!”刘备露出后怕之色,说道:“好在三弟无恙,否则我必和他誓不两立!”张飞逃回营中时,已是命悬一线,根本没时间讲述当夜之战,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闻那夜详情。“奇怪!”诸葛亮羽扇轻摇,皱眉说道:“那日,我观邢道荣虽有些勇力,却只是个智谋粗浅之辈,不像有什么城府,没想到,心机竟然如此之深!”“军师说的是!”刘备也说道:“当日我观邢道荣,也是如此,万不料有这般谋略!”诸葛亮想了半天,不得头绪,只得放下,却问张飞道:“三将军,你那释放的赤血金色光芒是何物?如此施展出来的?”“俺也不知道!”病床上的张飞回想了一阵,说道:“当时,俺老张只觉得憋屈,心中怒气冲天,不知不觉就发出了那种奇怪的东西,别说,威力可真是不错!”砸了咂嘴,思及‘大喝’必杀技的威力,张飞颇有些余味未尽。“军师可知那是何物?”刘备也很奇怪,张飞虽猛,以往可没这种本事。“略有思忖!”诸葛亮眉头紧蹙,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紧接着,又说道:“不过,现下还不确定,待亮确定了再向主公述说!”说完,看向张飞,诸葛亮问道:“三将军,那种能力,有什么特点?”“这个……!”张飞想了想,感受了一下身体,面带犹豫的说道:“什么特点?俺老张还不知道,好像必须体力充足才能无碍释放,如果体力虚弱,释放这种能力,会影响到身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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