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碑】卡组,一个充满了美德、使用过程堪称“修行”的阳间卡组(确信)。

    谦卑——先手不会做任何康;

    宽容——不会拦你的灰、G、泡等手坑;

    慷慨——允许你使用任何展开方式;

    节制——每个回合从墓地回收三张卡片;

    勇气——跳过自己所有战斗阶段;

    忠贞——五后场开局、五后场结束;

    勤劳——不管是自己的回合还是对面的回合都在积极除外对方卡组。

    玩【神碑】的玩家吗,品味、素质、修养都不会低,这是【神碑】的宿命,也是君子与美德之道,摒弃了低级趣味、而成为一名进步的玩家。

    ——以上是在隼人自己就是玩【神碑】的时候的想法。

    但假如不是他玩【神碑】而是对面的玩家玩神碑的话

    世界上怎么会有【神碑】玩家那么龌龊的存在?先是一套阴间combo打断别人的展开、锁住对手寸止对手,然后再是【神碑】那些本家卡片连番上阵狠狠地进行凌辱、炸完前场炸后场顺便把卡组给扬了,然后又因为本家卡片几乎都是可以循环利用的,这样的折磨几乎连绵不绝。

    更过分的是,当【神碑】玩家的对手前后场两空、资源链断开,几乎就要往床上一躺两腿张开任由对手斩杀时——【神碑】却根本不碰你哪怕一根手指,还在那里寸止挑战!

    看着眼前的泉水,隼人多少是被唤起了过往的怨气,忍不住骂骂咧咧道:“可恶的【神碑】、居然把我的【神碑之泉】除外了!你这天生邪恶的【神碑】,老夫这就——”

    “卢恩之泉.是在说我这里吗?”泉水中,看似是岩石雕像的“恶魔”有些困惑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但是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神碑】的日文卡名“ルーン”即是“卢恩”,英文卡名“Runick”则是泛指的卢恩字母“Runes”与“magic”的旧词“Magick”组合的复合单词,“恶魔”雕像误将隼人所说的【神碑之泉】听成了“卢恩之泉”这点没什么好在意的,但是隼人要更在意的是——

    “你居然会说话?”

    “那叫什么话?!我怎么就不会说话了,老兄!”泉水中的“恶魔”雕像不爽地说道,“本来我还挺想跟难得遇上的会说话的家伙聊上两句、分你一起喝点蜂蜜酒来着,现在我后悔了!”

    “蜂蜜酒?你可别告诉我是在别人胃里放了三天后又吐出来的那些蜂蜜酒。”隼人吐槽道。

    “恶魔”雕像意外地看了眼隼人:“咦?你知道得还挺多的嘛,但是你真的不想要吗,这可是能让喝下的人获得无与伦比才华的蜜酒哦。”

    “我对从诞生到死亡都跟唾沫脱不开关系的家伙能有什么样的才华很是怀疑呢。”

    隼人和“恶魔”雕像的话似乎有些奇怪,但熟悉北欧神话的人绝对记得神话中奥丁为了取得智慧而做的三个尝试之一——窃取蜜酒。

    昔日交战的两支神族为了和平而举行仪式,往一个桶里先后吐了一口唾沫,满满一桶唾沫被制造为人——据说是天下间最聪明的人。他的名字不重要,只需要知道这个人一边游玩一边分享知识时顺手就被人给杀了,还被人用他的血和蜜混在一起制成了三桶酒,可谓是从桶里诞生、丧生后又回到桶中。

    这三罐蜜酒后来落入一个巨人手里,他将他们藏在山中并让自己的女儿看守他们,却不曾想奥丁这个老登为了将智慧带去自己所在的阿萨神族已经盯上了这三桶酒,想方设法地跑进了藏有酒的山里然后开始泡妞,把巨人的女儿骗得迷迷糊糊的睡了三晚。

    每晚他都恳求想喝一口蜜酒,但就像是“我就吃一口”然后吃掉整块炸鸡、“我就蹭蹭”咳咳咳,总之奥丁说是只喝一口但架不住他一口就是一桶,三天后他喝完了酒,对那个被骗的少女连感谢和道歉都没有就变成鹰跑路了,然后回到阿萨神族后从空中往地上吐酒。

    (奥丁与被抛弃的巨人之女)

    渣男奥丁姑且不去理会,但知道这么个故事后,隼人就没法对蜜酒那样的东西感兴趣了,尤其眼前的“恶魔”雕像口中的“蜜酒”还真有可能就是奥丁的智慧蜜酒。

    不过,虽然隼人在心里用“恶魔”雕像代指对方,他也知道其实对方并非“恶魔”那种程度的存在,向对方开口确认道:“有件事我想先确认一下,你的名字是?”

    “明明那才是最开始就该问的问题吧,哪有人上来就说别人‘天生邪恶’什么的。”颇为自恋地抚了抚自己头上的犄角,“恶魔”雕像就像是吟游诗人般用唱歌似的语气自我介绍道,“被迫献出身躯创造世界的尤弥尔是我的先祖、灾厄的荆棘乃是我的父亲、婚姻与树木之女神乃是我的长姐。”

    “记忆者与智者皆是我的异名,看守于世界树三段树根的一支旁,加拉尔号角承载泉水供我畅饮,我乃智慧巨人——密米尔是也!”

    “.你其实可以直接说名字的,前面的铺垫又长又啰嗦。”隼人沉默了片刻,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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