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子,第一批学员入营时有一百多人,如今只剩下19人。

    即便如此,若是不能通过考核,学员仍然需要重新训练,第二次考核要是再失败.

    虽然警卫没有往下说,但众人明白,除了通过考核,只有死人才能离开营地,选拔过程堪称残酷。

    至于另外两个问题,警卫也给出了答案。

    学员入营后就没有了名字,每个人会被随机下发一个数字作为代号,训练期间只能使用这个代号称呼,哪怕死亡亦是如此。

    同时,学员都有独┴立的宿舍,禁止除训练之外的任何私下交流,这就避免了他们互相熟悉的可能。

    另一边,假身份的准备工作与训练同步进行,营地从世界各地的殡仪馆、医院寻找符合条件的尸体,通过伪造文件,制造活动痕迹帮助死者“死而复生”。

    冒名顶替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六年,营地会一点点完善假身份的收入流水,医疗记录,社会关系,将假身份彻底坐实。

    等到学员进入潜伏状态,还有一段长达数年的冷却期,他们将进入大学深造或者从事普通工作,结交真实的朋友、同学、同事,甚至是恋人。

    警卫信心十足的表示,这种级别的假身份安全程度很高,可以通过绝大部分国家情报机关的背景审查,能为学员提供最完美的履历。

    正说着,一队学员从众人身旁跑过,年纪都不大,至多十二三岁的样子,有男有女,有白人也有其它人种。

    归有光张大嘴巴,副座这是要把鼹鼠安插到全世界,可这么多学员是哪来的,他们未来又要执行什么任务?

    面对他的疑问,警卫坦言,学员来自不同国家,大部分是孤儿,有少部分是被父母遗弃的流浪儿。

    营地里会有专门人员监控他们的心理活动,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利用各种手段让他们产生感激,确保所有学员忠诚于组织。

    “组织?”

    邬春阳自言自语,这个组织定然不是军统,否则他这个情报处长不可能一点风都收不到,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这些学员是私兵。

    豢养私兵,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杀头的罪过,副座为什么要冒这种风险,莫非是在为战后做打算。

    跟古琦、邬春阳和归有光相比,宋明浩就没那么多想法了,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而这一切都是左重给的。

    不管左重要干什么,他都会服从命令,实在不行还有纽西兰这条后路,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们这群人在此地当寓公罢了。

    古琦三人也用实际行动给出了回答,从古琦开始,邬春阳、归有光依次向左重敬了个礼,什么都没有说,但又等于什么都说了。

    左重将众人反应看在眼里,他重重拍了拍四人肩膀,转身走向生活区,准备给某位学员送去“温暖”。

    十分钟后,一名白人少年被教官带进食堂,面对左重以及桌上的生日蛋糕,对方下意识看向教官。

    教官放缓语气,柔声解释:“这是组织的高层Z先生,今天特意来为你庆祝生日。”

    闻言,白人少年更加紧张,两只手放在裤子上不停摩擦,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21号,生日快乐。”左重朝对方招招手,指着蛋糕开始了表演。

    “听说你是孤儿,从没有过过生日,没关系,以后组织每年都会为你准备礼物,一定要记住,我们是伐木累。”

    左重一本正经的保证道,这些年轻人自小没有感受过温暖,高压状态之下遇到他人关心,很容易形成依赖情绪,通俗点说就是斯德哥尔摩效应。

    白人少年果然眼眶微热,胸膛里似有一股火将要喷涌而出,他哭着捧起蛋糕,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古琦几人躲在一旁偷看,心说这小子完了,副座现在就算让其去炸碉堡,对方都会嗷嗷叫冲上去,伐木累的威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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