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刘方随口敷衍一句。护士闻言,眉头一皱,疑惑打量这眼前奇怪的医生,怀疑到:“你一名妇科医生,来血库干什么?”“这不是那个那什么嘛,那个病人她贫血,我看要不拿点血给她补补!”刘方信口胡诌,说完就要推车离去,当其经过护士身边时。护士一把拽住他的衣角,不依不饶到:“不对啊,贫血怎么非得要拿血包啊,这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啊!”“哎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也是个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是不是。”护士疑惑点头:“你是说……哦!你是说那事啊!”“对嘛,我那病人,每个月来得太生猛,眼看就要活不成了,脸都白了,这样下去绝对玩完。身为医生当然得为她的健康负责输点血什么的,你不懂,这世上人太多,有各种各样的疑难杂症,需得看人下药!”护士闻言,狐疑打量着眼前自称医生之人,感觉这人就是随口瞎说晃点自己,有心再问,刘方却不管她信不信,不顾阻拦推车就跑。护士见此情行,意识到不对,搞不好这人来医院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正待追上前去,奈何那人虽推着医疗工具车,但奔跑速度奇快,穿过走廊七绕八绕后,便没了踪影。片刻后,院门处,刘方推车逃出医院,长舒一口气。他将盗来的血包小心放入事先准备好的背包里,擦了擦额头溢出的细汗,嘴里抱怨到:“我靠,我容易吗我……”紧接着不做停留,沿着附近巷道离开……一番折腾,天已然放亮。刘方这会找到一栋废弃的住宅内。此地是间不知过了多少年头的危房,里面早就人去楼空,屋内一切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因长期无人居住,显得阴气森森,刘方来到这栋屋舍内的卫生间。卫生间内洗手盆还在,刘方随即用衣袖擦拭一遍,找来人们随意丢弃的塑料袋,堵住下水口。将一袋袋血包从背包取出,倒入洗手盆中,渐渐的血液变得越来越多,猩红血液汇聚。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这股铁腥味,让人觉得刺鼻,似在轻嗅死亡的味道!待刘方倒完所有血包,汇聚在洗手盆中的血液,显得极为扎眼,红里透黑。他拿出包内忍虫,将其放入洗手盆中,血液渐渐淹没婴儿蠕虫般的身躯,如泥浆将其一点点吞噬。见忍虫没入血液内,刘方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六点多。已连续两日未真正休息的他,除了在朱飞杂乱的公寓内眯了一会,便再没合过眼。无论他再怎么精力旺盛,这会困意不可控制的袭来。他的眼皮在打架,一声声哈欠打出,看着没入血液中的蛊虫一时半会不会有动静。于是实在是受不了睡意侵扰的刘方,来到卫生间墙角处,背倚着墙,顾不上地上脏不脏,半躺在地,微眯双眼打算休憩一会。只是这一闭眼就不是他能左右,一阵杂乱的思绪翻飞过后,不经意间,刘方的意识归于平静,整个人就倚着墙睡了过去。休憩声从刘方的口鼻传来,不知过了多久,日头已经升到了天空最中央的位置。原本安静的洗手盆,血液开始凝结,质感像果冻一样粘稠,忽的一个气泡从血液里冒出,一个接着一个气泡不断出现。粘稠的血液开始如沸水般闹腾。睡得迷迷糊糊的刘方,耳边响起咕噜咕噜声。听到这动静,他下意识皱了皱眉,缓缓睁开双眼,朦朦胧胧的视线中,看到沿着白色洗手盆的周围,全是血污。见此情行,立马意识到不对,瞬间整个人睡意全无,忙从墙角起身来到洗手盆旁。一眼看去,原本干瘪的蛊虫,不知何时变得圆润不少,但因为其周身裹满血污,根本瞧不清真正的样貌。不得已下,刘方只得徒手将它从盆中取出,放入塑料袋里。然后出了废弃屋子,来到附近公园,找到一口喷泉,见周遭路人没有在意,立马放到喷泉水池内胡乱清洗一遍。所幸附近人不是很多,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的动静。等洗去蛊虫一身血污,再看这只虫子,彻底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这是一只拥有粉嫩婴儿面孔的蛊虫,背部蜷缩佝偻,有着蠕虫般奶白色的脊背,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见状刘方清楚,它的生理机能已然恢复,当即放入背包内。马不停蹄来到公路旁拦下一辆出租车。钻入车内后,司机问了一句:“这位先生你打算去什么地方?”刘方掏出手机,指尖翻飞划动手机地图搜索,忙说到:“稍等……”片刻后,刘方眉角一抬,指着手机上的地图,面向身旁的司机说到:“去这地方。”司机闻言咽了咽口水,小心问到:“你确定?!”刘方缓缓颔首,司机不再多言,不过眼中却透着胆怯,偷偷咽了咽口水开车前往。待刘方乘车来到目的地,此地地处市郊是无人居住的公寓楼。楼高五层,墙皮脱落,露出里面的砖块,整顿楼全是斑斑水迹留下的发黄污迹,还有部分墙面全是茂盛的爬山虎。也不知道,它被人孤零零扔在这有了多少个年头。公寓楼每个窗口都有被烟熏火燎的黑色痕迹,这里就是当地一栋发生了纵火案的地方。传言此地十多年前,一对男女因感情纠纷,男的深夜出于报复,买来汽油,堵住了所有出口,点燃了整栋楼,大火烧死了不少人。这地是刘方通过手机地图特意挑选的,在普通人眼里,这里不祥,拥有着非常多的怨念。但以刘方来看,正因此地发生过死亡事件,是个名副其实的凶煞之地,那些别人眼中的怨气,恰恰是蛊虫最需要的。唯有如此才能收集更多的负能注入蛊虫体内,让蛊虫真正复活。但按常理,刘方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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