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急于一时?”

    “你想让我再等五年?”晓梦灰白的冷眸瞥向古寻。

    古寻耸了耸肩,表示肯定。

    以晓梦和逍遥子的年龄差,别说五年,就是再等十年,甚至十五年也不算过分。

    天人论剑总还是会一届一届办下去的,何必着急呢?

    得到回应的晓梦轻哼一声,意味不明,旋即再问古寻道:

    “你觉得,逍遥子还有五年的时间?”

    古寻顿了一下,随即嘴角带笑的回道,“就算你看逍遥子不顺眼,也不必这么咒人家吧?”

    “堂堂人宗掌门,实力足以排进天下前十之列的高手,让你说的没几年好活了。”

    晓梦淡然回了一句,“不是只有阴阳家懂得观天象,明运势。”

    “所以你是看见人宗的结局了?”古寻好整以暇的笑呵呵问道。

    “我只是看见了一场动乱。”谈及这些常人眼中天崩地裂般的大事,晓梦语气反而越发平静,“无聊的……纷争。”

    “逍遥子不晓大道,妄自将人宗卷入其中,结局自不会好。”

    “既然是无聊的纷争……”古寻没有着急讨论逍遥子的下场如何,针对前半句问道,“你又为何要入世?天宗不该高高挂起,不理世事纷扰吗?”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晓梦淡定的回道,“道,从不是一成不变的。”

    “所以你就要和他搏命?”古寻又问道。

    “他走错了道,赢的只会是我。”晓梦对论剑的输赢问题依旧固执己见。

    古寻不再和她争论到底谁会赢得问题,选择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就算是你赢,你也会重伤濒死。”

    “最多只是濒死而已。”晓梦对此不以为然。

    古寻盯着晓梦,对方的表情很坦然,可见确实对此不怎么在意。

    在她看来,濒死就是没死,没死就是没事。

    那既然没事,有什么可纠结在意的呢?

    古寻看明白了晓梦的想法,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感慨道:

    “我都不知道是该说你不愧是天宗掌门,连自己的生死都能忘怀于心,还是该说你少年心性未消,至今仍然保持着那份韧劲了。”

    晓梦这种置生死于度外的态度,可以说是太上忘情,也可以说是足够心狠。

    前者代表着她在天宗的修行——天宗弟子鲜少有怕死的。

    后者代表着她年少时的秉性——能藏在死人堆里苟活一命,心性自然够坚韧,也够狠。

    面对古寻的……姑且算指责吧,晓梦额前的雪白秀发抖了抖,态度淡然的反问道:

    “你希望我是哪种情况?”

    “我希望哪种都不是。”古寻没好气的回道,“我希望你能在乎一下自己的小命。”

    “我还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和章邯,我们当年救你也是费了不少力气的。”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晓梦不理会古寻的‘希望’,很果断的回应道。

    “什么叫你该做的事?”古寻反问,“你自己都说逍遥子走错了路,人宗会被他带坑里去,你又为何非得亲自出手?还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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