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周围环境,包括了解到的信息,都没有发生质的变化。

    反观当初陆氏凶宅剧情,就有很大程度的剧情推进——主角获得了惊鸿笔,获得了雪女的友谊,发现了皇帝存在的秘密,得到了《焚天七式》,解除了陈济生身上的诅咒,铺垫出了皇子们的夺嫡,引出了赤阳子……

    所以第二卷就被反馈说,节奏慢,无趣,追订也下滑厉害。

    龙门书院这个势力,最早并不存在于原大纲,大家可能也觉得它出现得很突然,没什么铺垫就冒出来了。它也明显没有四大门阀那么设定丰富、有悬念感,显得有些俗套且无趣。而且驱魔司本身也能培养人才,这书院好像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啊。

    不瞒大家,龙门书院是我当时为了应对日更,要给主角制造一些障碍,顺便解决时小寒的实力太弱问题制造出来的。

    而与此同时,时小寒也因为跟顾旭待在一起,导致我没能写出她该有的成长,让这个人物重新又变得脸谱化。

    第一卷很多地方我已经铺垫了她的成长。

    但第二卷大家可能感觉,她经历了很多事情后,家乡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也遇到生死危机,仍然是个恋爱脑傻白甜,很多事情都得依赖主角来解决。

    当初破境时那句“我要保护你们”,以及度过“奈何桥”的情绪冲击,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再加上她最早就是女配设定,我大纲期只给了她几个标签“吃货”、“中二”、“莽”、“有钱”,没有在她身上设置悬念和衍生支线剧情。

    最初对她的塑造方法,跟楚凤歌、上官槿一样,借鉴了《大奉打更人》,在剧情中反复强调配角的某一个或几个特质,从而让读者对角色产生鲜明印象,看到某个特质就能想到他。

    而对陆诗遥的塑造,就更偏向于“圆形人物”,很难用一两个标签把她的完全概括出来。

    大纲期的时候,给她写了几千字的人物小传。

    就像《三体》里那段描述——

    “一个文学人物十分钟的行为,可能是她十年的经历的反映。你不要局限于小说的情节,要去想象她的整个生命,而真正写成文字的,只是冰山的一角。”

    “于是罗辑照白蓉说的做了,完全抛开自己要写的内容,去想象她的整个人生,想象她人生中的每一个细节。他想象她在妈妈的怀中吃奶,小嘴使劲吮着,发出满意的唔唔声;想象雨中漫步的她突然收起了伞,享受着和雨丝接触的感觉;想象她追一个在地上滚的红色气球,仅追了一步就摔倒了,看着远去的气球哇哇大哭,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刚才迈出的是人生的第一步;想象她上小学的第一天,孤独地坐在陌生教室的第三排,从门口和窗子都看不到爸爸妈妈了,就在她要哭出来时,发现邻桌是幼儿园的同学,又高兴得叫起来;想象大学的第一个夜晚,她躺在宿舍的上铺,看着路灯投在天花板上的树影……罗辑想象着她爱吃的每一样东西,想象她的衣橱中每一件衣服的颜色和样式,想象她手机上的小饰物,想象她看的书她的p中的音乐她上的网站她喜欢的电影,但从未想象过她用什么化妆品,她不需要化妆品……罗辑像一个时间之上的创造者,同时在她生命中的不同时空编织着她的人生,他渐渐对这种创造产生了兴趣,乐此不疲。”

    “……”

    可能因为我自己在现实中也是偏内向敏感的性格,所以我在构思她这个人物的时候,也带上了类似的特点。

    陆诗遥是一个外表孤独冷淡,但内心很细腻、很丰富的人。

    她生在一个从小缺爱的家庭,几乎没有朋友,喜欢独处,有些自卑。

    她不喜欢麻烦别人,但却很在意别人的感受,常常会过度地换位思考,待人接物都会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情,惹得别人心情不悦。

    她可以一个人静静看远方一整天,可以从阳光的触碰中感受到幸福,也可以望着雨后的池塘,在脑海中构想出蜻蜓与荷叶之间的对话。

    一株海棠得了“炭疽病”,树叶上长了黑褐色斑。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了它的疼痛。

    陆家过年,需要剪窗花。当她递给别人剪刀的时候,尖端总是对着她自己。

    她会把自己每天的心情写在花笺上,然后抛进抽屉里,假想抽屉里住着一个不存在的有人,在默默倾听她的心声。

    像她这样的姑娘,如果喜欢上一个人,就会记得他的生日,记得相遇的日期、地点和他的穿着,记得他喜欢的颜色和食物,记得他衣服鞋子的尺寸,去了解和适应他的生活习惯,然后在冬天最冷的那个日子,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

    她的话不多,但她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

    今天卡文的时候,把当初写的人物小传翻了一遍,感觉就像在步入社会多年以后,翻开学生时代跟初恋女友的聊天记录,不知不觉间就怅然若失,鼻子酸酸的。

    ……

    其实吧,在写第一卷的过程中,时小寒的形象其实也变得比大纲设定中丰富了很多,变得更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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