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八贤王没吃?”

    “在父亲睡去的前天,还吃了个仙桃。”身心疲惫的赵允升解释道“而且父亲走之前,全无任何异样,人看着很精神,却没有想到一睡不起。”

    说着,赵允升的眼睛又红了。

    “哦,那即是时辰到了。”陆森叹口气“果子只能保人身体安康,却不能延人阳寿。”

    用游戏术语来说,就是八贤王的生命上限已经探底,怎么都加不上去的意思了。

    此时又有人来吊唁,赵允升道了声歉意,便去迎接新的客人。

    陆森站在旁边,又看了会厅堂中黑色的木棺,内心里有些失落,也极是感概。

    这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就没有了。

    这时候,旁边一队穿着花花绿绿的人走过来,领头的的人围着八贤王的木棺就想吹曲唱经作法事,但领头的人突然看到陆森,全身都吓得僵直。

    其他的‘法师’也看到陆森了,个个脸色尴尬,不敢动弹。

    没办法,前段时间陆森放的《神人畅》太过于真实和吓人了,现在所有人都默认陆森对祭祀一道是极为精通的。

    他们这群装神弄鬼的遇上‘真人’,哪敢乱来!

    此时这群人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局促得不行。

    陆森转身,和赵允升又说了几句劝解的话,然后离开了赵府。

    等他离开大门时,后边的哀乐和悠悠的唱经,这才响了起来。

    八贤王离世,整个京城至少哀悼了半个月,直到仲夏,汴京城才从哀伤的气氛中跳出来,重新变得喧嚣和热闹。

    与此同时,西夏那边也传来好消息。

    三路大军会师兴庆路城下,也就是说,如果西夏朝廷不跑,只要把兴庆府攻下,那么西夏就可以宣告灭国了。

    此消息一洗八贤王离世的郁闷,朝廷上下都开心不已。

    结果这开心都还没有到几天呢,辽国(契丹)突然大军压境,并且派来了使节,说奉国主耶律只骨之命,希望宋国从西夏退兵,否则他们就开战。

    当下把进行上下都给气坏了。

    即使是脾气极好的赵祯亦是大怒,指着使节的鼻子骂道“年前奉绢十万匹,铜钱一百万贯,奇珍百车,以期两朝交好,为何契丹国主要做出尔反尔的小人行径?”

    对西夏攻略这事,当然得和辽国打点好,否则朝廷是不敢乱来的。

    但没有想到,眼前就要功成之际,辽国居然横插一脚。

    辽国使节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大咧咧地说道“小人不小人,下臣不敢非议国主,然据我所知,岁贡只有一年之期,现在已经一年半月有余。”

    群臣更是气得发晕。

    个个都是黑着脸,却无话可说。

    辽国信使将话传达完后,大大咧咧地就走了,留下赵祯和一群文武百官在朝堂上干瞪眼。

    此时陆森并没有上朝,他在家里待着练气。

    随着一天天极有恒心地修炼下来,陆森不但有了气感,此时甚至已经能运气在经脉中流动了。

    但……相比于真正的高手,还是差劲得很。

    别说和展昭、白玉堂等人相比,连和自家的老婆杨金花相比,都差得远。

    不过能运气之后,也有个好处。

    能双修了!

    并不是那种欢喜禅的双修,而是很严肃正经的双修。

    两人盘坐,手掌相抵,内气从双方的手掌通过,融合在一起,再回到各自的经脉里。

    对于陆森来说,这种双修法很无聊的,他宁愿来点欢喜禅的双修。

    但杨金花却很喜欢,她觉得这样子能和官人变得更加亲密,非常开心。

    这才刚双修完,正准备吃个午餐呢,没有想到却来了个客人。

    穿着天蓝色常服的展昭出现在栅栏外,他双手抱拳,笑道“陆小郎,许久不见了,展某前来叨扰。”

    夏时的阳光一缕缕从叶隙间穿透下来,光明间隔,配上展昭爽朗的笑容,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睛,所谓英气俊朗,莫过于此。

    “确实好久不见。”陆森将展昭请入凉亭中,笑问道“雄飞这段时间去了何处?”

    “去调查两个色目人了。”展昭拿起蜂蜜水,饮了口才答道。

    陆森一愣,随后明白过来“雄飞说的可是蒲姓两名色目人?”

    “确实是他们。”展昭解释道“数月前陆小郎和包府尹提过此事,之后又有贵人提点了展某两句,随后我便向包府尹请了公假,一直在追查那两个色目人。”

    这一查就是三个多月?

    陆森对展昭的认真感到极度佩服,然后问道“可查出什么?”

    “他们祖上约百年前从泉州上岸,做过不少事情,明面上已着我华夏服饰,说我大宋之言,然调查得知,他们蒲氏娶妻必定还是色目人女子,逢年过节也不遵循我华夏禁忌,行的是色目人的礼法。”

    陆森眼眉一挑“虽然正经人家的女儿,定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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