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敢小看咱们。再说了,你名声那么大,让人家小看了,你甘心啊?”“咋地,你替我打抱不平呢?”“你是我亲哥嘛,弟弟肯定替你考虑,咱们才是统一战线的啊。”汪新哈巴着狗脸,起身说道,“不行,说的我睡不着了,你等会儿啊,我去拿点儿卷宗过来,咱们看看哪个案子有点儿希望,能侦破的。”说完,也不等王言回话,就颠颠的跑走……因着日渐开放,宁阳站附近卖吃食的也渐渐多了起来。谢绝了马魁从家里带饭过来,仍旧精神的王言,与看着就一脸疲惫,没精打采的汪新,一起在火车站买了早餐。吃的大肉包子,一人还有一碗豆腐脑,香的很。吃完早饭,回到局里洗洗脸,漱漱口,基本上也就到了上班时间,马魁蹬了自行车慢悠悠的来上班了。他提着一个多层的饭盒,溜达着来到了办公室:“你婶一大早给你烀的肉,干面子是昨天晚上贴的,还热乎呢,你俩赶紧吃吧。”“不说别拿了嘛,我俩早上吃的大肉包子,老香了。”马魁哼了一声:“我说话管用啊?”王言笑了笑:“留着中午吃吧。”“你看看,还是老丈母娘看女婿满意吧,这老丈人就不行。”汪新打着哈欠,说的促狭。马魁没搭理他,转而说道:“怎么样,都做完了吗?”“这呢,你看看吧,不行再改改,还是你老同志把关啊。”王言拍了拍桌上的一摞纸。拿了一把椅子坐下,马魁翻看了一遍那一堆的文书以后,点着头说:“还行,没什么毛病。到这就算完了,我给老胡送过去……”“送啥呀?”老胡的声音响起,人已经凑了过来。“昨天那个案子,这俩小子熬夜写完了文书,你这个大队长不得过目吗?之后转移、送检,也得你安排啊。给你,都在这呢。”老胡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摇了摇头:“非得点灯熬油的啊?今天白天再写不也一样?年轻也不能这么造,还是得注意身体,下不为例啊。”如此说完,他缓了口气,紧接着指了指桌上的一摞子卷宗,说,“怎么着,找到接下来要做的案子了?”王言好笑的说道:“老胡,你这脸变的可有点儿快啊。”汪新点头附议:“就是,前一句还让我们注意身体呢,下一句就想等不及让我们干活了?”“你看看,我这不是问问嘛。”老胡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转头看着马魁,“再说你们不也得跟老马商量商量啊,我就是听听。”马魁笑着拍了拍老胡的肩膀,用力抓了一下,笑问道:“说说,找出了什么案子?”王言随手拿起一个卷宗递了过去:“就这个,去年的铁路抛尸案,当时咱们还聊过呢。”老胡、老马两人凑到一起看了卷宗,老胡点了点头:“我有印象。不过这个可不好做啊,有思路?”“哪有简单的啊,现案都有人做,没人做的都是查不下去的。也是小公鸡点到就选谁,先查几天看看情况。不行再换呗。行了,你快回你办公室去吧,有个数就得了,咋的,你还要跟我们三一块查案啊?”“得,你都这么说了,我还好意思在这烦人啊?臭小子,走了啊,老马。”老胡摇头笑了笑,乐呵呵的离开,反正目前一切良好。老马一直没说话,老胡走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完了卷宗,抬头看着抽烟的俩人,说道:“我看了一遍卷宗,当时办案的同志做的很到位了。受害者十七到二十一岁,女性,有被殴打的痕迹,排查过周边区域,无失踪人口,确定是外地人,事发地点是相邻货运车厢的一节载客车厢。当时办案的同志们也尽可能的找了那一天各个车厢的乘客信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这案子也就卡到这了,办不下去了。你们俩有啥想法?”两人齐齐摇头,王言说道:“思路没问题,就是没线索。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凶手当时就在车上,我觉得咱们仔细的再查一遍,说不定就有什么意外的线索呢,撞大运呗。”这时候有人路过,看到了桌子上的照片,他停下了脚步,奇道:“咋的,对这案子有兴趣?当时就是我们办的,你们有想法?王言?”“没有,就是打算按照你们原本查的再查一遍,算是查缺补漏么。正好,你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王言随手给上了根烟,还帮忙点上。这人拖了一把凳子过来坐下,单手横抱拖肘,另一只手竖着夹烟。烟雾缭绕中,是他微眯着沉思回忆的双眼。晨光穿透玻璃,丁达尔效应显现,和着老旧的办公环境,时代特征的衣服。若是此情此景播放于几十年后,再加个暗调的滤镜,那悬疑、恐怖的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不过对于身处其中的人们来说,一片光明。他抽了几口烟,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也没啥情况,那趟车是从郑州发车,沿途多个省市,终点站到哈城。尸体是在辽中往宁阳的这一段发现的。卷宗上都写了,当时我们就是那么判断的,翻遍了这女的身上的口袋,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当班的乘务组我们也问过了,一样也是没一点儿有用的。最后找到了咱们辽省的二百多个乘客,跑了几个月,瘦了一大圈,都走了一遍。就是案发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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