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勇气都没有,都是欺软怕硬的。倒是也能理解,都是人之常情。
王言说道:“现在能说了么?”
“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啊。”
“都要吓尿了,还绷着呢?认定了我不能开枪打死你,是吧?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打到身上不知道疼。”
王言站起身,吓的李科长强撑着软腿腾的一下子跳起来,紧紧的贴在墙上:“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啊……”
却是王言快速的在他的身上来了几下,直接上刑,干脆利落。
疼痛让这李科长在地上打起了滚,甚至踢翻了桌子,以致于桌上的热茶壶落下来,里面的热水洒落李科长的腿上,疼的嗷嗷直叫。
没用上一分钟,这李科长就大喊:“我说!我都说!”
“那也得疼完,得个三五分钟吧,你先疼着,然后咱们再聊。”王言摆了摆手,又点了根烟,悠哉的抽着。
趁这会儿功夫,汪新也自觉的点了支烟走进来,拿出了笔和本,换老马起身到门口看着另外的四个人。
枪声很大,但也并没有那么强大的穿透能力。本来就是在屋子里开的枪,这炼钢厂地方大,位置相对来说也比较偏,除了现场的人,外人根本没听见。听见了也不会在意,毕竟这年月还没禁枪呢,偶尔有些动静,不足为奇。
所以目前来说,只要保证了在场的人没有走漏,就没什么大问题。倒也不是怕事儿更大,而是他们需要先掌握了证据再说。有证据啥都好说,没证据的话,镇干部那也是干部,还是有些不好解决的,主要在于理亏。
如此过了一会儿,李科长才停止了打滚。整个人大汗淋漓,靠在墙边不断的大口喘息。
“赶紧说,早完事儿我们早回去。”汪新不满的催促了一句。
“是是是”李科长忙不迭的点头,费劲的说道,“偷铁轨的就是镇上的,领头的叫刘双林,还有一个我不知道叫啥,他们俩人一块干的。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这俩人都不是啥正经的勤快人,这会儿不是在家,就是在外面打牌呢。”
“没了?”
“没了啊。”
“你他妈还不老实,王言,再给他来几下,怎么一点儿记性都不长呢?”
“别别别,我真不知道说啥,你得问呐,同志。”
……
“滚犊子,谁跟你同志啊?”汪新没好气的说道,“这俩人怎么找你的,你又是怎么干的,原原本本的都给我说清楚。”
李科长一脸要死,可是看到旁边翘着二郎腿抽烟的王言,也不敢不说,只得认命的说道:“我在咱们镇上还有一些人面,这个刘双林以前就认识我,也知道我们厂里收废铁、废钢之类的东西,他偷了铁轨以后就找到了我。
我又跟我们厂里负责采购的人比较熟,就经他手入了我们厂里。其实也没多少钱,毕竟这么多人呢,我吃两顿肉,他们抽点儿好烟。”
“来来来,你自己写,咋认识的,咋联系的,咋销赃的,咋分的钱,从头到尾把这件事给我写清楚了!”
汪新不愿意写了,起身薅着李科长按到了座位上。
这边李科长自己写,那边老马也没闲着,一样给另外的四个人做起了笔录,话都得对上,要不然李科长就糟糕了。
只有王言大老爷一样,在那悠哉的抽烟,摆弄着手枪,不时的弄出点儿动静,吓的李科长颤颤巍巍。
好一会儿,马魁问完了,李科长也自己写完了,还十分懂事儿的写上了日期,签了名字,捺了手印。
马魁通篇看了一遍,点了点头:“不错,到底是干科长的,写的挺清楚,挺好。”
李科长哈巴着笑脸,小心的看了一眼没什么表示的王言,凑到了老马面前:“领导,你们就抓偷铁轨的吧?咱们这事儿有没有缓儿?给我一个机会,我也表示表示。”
老马态度和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不是领导,这种事儿我做不了主。有偷有卖,那肯定就有销脏,怎么说你们这一环都跑不了。我们呢,把那俩贼带走,剩下的怎么办那就得看领导的意思。行了,你带我们去找那两个人吧,抓完就走。”
“真没缓儿了?领导?你放心,我跟他们俩说一说,保证一点风不漏,绝对不影响三位领导。”
“我没说清楚吗?”老马拉下了脸,“要不我再给你说一遍?”
“明白明白。”李科长赶紧的走开,“这就走,这就走。老二,把咱那挎子踹着了。”
门口的一个年轻人应了一声,颠颠的跑去骑了摩托。
三人组也上了吉普车,跟在三轮摩托后边出发。
过程很顺利,李科长都被吓破胆了,王言一个眼神过去都打哆嗦,自然是相当配合。所以一行人先去抓了那个刘双林,而后又抓了同伙,俩贼对于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找地方做了笔录以后,三人组拉着两个贼回了宁阳。
“下来!”
汪新最先停车跳下来,而后快速的到了后排拉开车,大声的说话,让两个被反铐了手的贼下了车。当然是一串的,中间是王言,他防止俩贼想不开跳车跑路。
汪新当然是故意大声的,这时候不装逼,还留到什么时候去装?
本来他们三人组在局里的知名度就是相当高,现在他这一顿的大声呼喝,自然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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