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要不我给你松松骨?"

    "亲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快吃饭,没吃饱吧?我再给你拿个乾麵子?"

    "用不著。"

    汪新一脸的看不上:"你这嘴脸变的也太快了。"

    "要不让我亲哥给你松松骨?"

    "那还是免了吧。"

    "你看看,大哥不说二哥,你也没好到哪去。"

    "你们怎么那么怕王言啊?"姚玉玲好奇的问道。

    她是返城以后才进来的铁路系统,也给分到了汪新他们所在的大院居住,其实也没有干太久。所以对於王言、汪新都不是太过於熟悉。

    但她却是对汪新有好感的,而非是在她低血糖的时候,汪新给了几颗大白兔奶糖以后。主要也是可选择的比较少,一个院子里的,一个车组里的,差不多的同龄人就是这么多,数汪新的条件最好。

    汪新本身是警校毕业的警察,汪新他爹汪永革还是车务段的领导,家里又只有汪新这么一个孩子,就这条件,那真是小姑娘隨便挑的。

    "开玩笑呢,没看出来啊?"王言好笑的摇头,"这俩人跟这卖乖呢。"

    汪新笑道:"可不是开玩笑,他是真厉害,我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嘛,就数他最厉害,练过武,特别能打。蔡小年比我们大两届,上初中的时候挨欺负了,还是王言去给报仇的。

    那时候王言我们俩还上小学呢,他撵著初中的揍,那傢伙,手里拿一块板砖,生生撵了人家三条街,从此以后一战成名,在咱们宁阳都有名號的,差不多年纪的都知道他。

    亏著是当警察了,要不然说不好什

    么时候就被拉去打靶了。"

    蔡小年不高兴的嘖了一下:"你说就说,还非得把我带上。亲哥,你听见了吧?说你要被枪毙呢。我看你真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

    "你俩都挺贱的。"王言笑骂了一句,隨后看著姚玉玲,"别听他们瞎说,我要是不著调,也当不上警察。"

    "你小子还有脸说呢?就是组织上照顾,要不然就你这从小到大一直打架的,你成绩再好,能上警校啊?"

    "你看看你,老陆,你怎么也一样呢。我这不是没爹的孩子早当家嘛,都什么陈年往事了,我现在可是正经为人民服务呢。汪新可是说了,要把这车上的小偷给抓绝了,我辅助他。"

    "行啊,汪新,有志气啊。"

    "呃……为人民服务嘛。"汪新挠著脑袋,硬著头皮应下了这么个事儿,牛逼吹出去了,肯定不往回收的,他也要面子的好吧。

    但他补充道,"主要还是王言厉害,他眼神好,警校侦察第一,我给他打下手。"

    "嘖,这就互相谦虚上了?"蔡小年一脸的看不上。

    "汪新,我支持你,你肯定行。"姚玉玲笑顏如花,还给使眼神放电。

    "呃……"汪新有些无所適从,假装低头扒鸡蛋,突然拍了下脑袋,"哎,王言,要不咱俩这鸡蛋等一会儿给那老瞎子送去吧?他中午怕是不好吃饭,那挺大岁数了,也不容易。"

    王言含笑点头:"行,让你做好人。"

    "哪个老瞎子?你问我的那个?"陆红星奇道。

    "就他。"

    "挺不容易的。"陆红星笑道,"以后关照一下。"

    "不撵他下车就够关照了,还给他送鸡蛋呢。"汪新还是有几分没好气,老瞎子说话气人。

    "你把我这个也捎过去。"

    汪新说道:"俩就够了,我听说鸡蛋吃多了不好。"

    "那他也得有东西吃啊。"陆红星摇头一笑,还是把鸡蛋放在了汪新面前,起身去刷饭盒了……

    眾人说笑间吃过了饭,各自刷了饭盒,稍稍休息一番以后,便又继续开始了工作。

    王言仍旧和汪新一起在车上一遍遍的巡视,解决著各种的问题。除了丟东西,丟孩子,各种的矛盾也是主要的。

    你瞅啥,瞅你咋地,这是被全国人民熟知的玩笑话。在新世纪以后,一个嘴巴子一万块,躺地上就能挣五千的时候,东北人也没牛逼到哪去,一样不敢隨便打仗,毕竟代价不好承受。这一点,全国人民都一样,东北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法制观念推广的不强,远没到后来的地步,监管手段也不到位。你瞅啥,瞅你咋地,如此一句话,是真能激起矛盾,演变成全武行。

    其实也不只是东北这样,胆子大的,自持勇力的,如此两个人对上,不管南北,在这时候八成都得打起来。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种情况,还有其他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占座了,撞著、挤著人了,吃东西弄到别人身上了,孩子淘气碰著别人了,谁吹牛逼别人不爱听把人给揍了,有人身体不適吐了,凡此种种的事情多的很。

    乘务员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还是要警察出面,基本没閒著的时候,这是工作中的主要内容,调解车上旅客同志之间的矛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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