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统,并不属于四大君主的派系,而是直属黑王尼德霍格的。

    他感觉自己三度暴血后,开启金刚五阶,狙击炮都打不穿他的体表,防御力提升极大。

    他现在没有觉醒第二言灵,金刚没有进化,可能只是因为他的血统还不够高。

    没什么好遗憾的,饭要一口一口吃,后面还有七只初代种,他不信全砍完自己还觉醒不了第二言灵。

    …………

    时间,四月二十三号。

    地点,日本东京。

    银座现代化大楼的包围中,一座古朴的建筑显得有点突兀。

    它只有三层,整体看上去是大气传统的对称设计,斜斜的屋顶上铺着整齐的瓦片,屋檐下挂着一排色泽明亮的红底黑字小灯笼。

    很难想象这样的现代化环境中会有这样的建筑,这栋古朴的建筑就是东京歌舞伎座。

    今天这一场表演的是《大蛇》,算是比较冷门的剧作,这所剧院通常演出的是《杨贵妃》、《次泻十种》、《关羽》、《玄宗皇帝花车》曲目。

    主要是也为了迎合国际市场,日本的歌舞伎经过时间的流逝,如今愈发衰败了,就像东方大国的京剧,年轻人们多半不爱看这个。

    这家剧院之所以还能屹立不倒,一方面是出资人的确有着情怀,加上近年来循环诸多外国友人们喜爱的剧目,加上有不少老人钟爱这个地方,才勉强活了下来。

    此时剧院中,手持三味线或大鼓的奏乐者一字排开坐在红色的高台上,后面的布景是传统的浮世绘,黄色的底子上绘着翠绿松柏,几样简单的颜色凑在一处,低调却夺人眼球,是纯正的日本味道。

    在前面的木质舞台上表演的演员都画着不同的妆容,熟悉歌舞伎的观众可以从妆容中判断出人物的性格善恶。

    《大蛇》这个故事取自日本神话传说,大概讲的是须佐之男斩八岐大蛇的故事。

    此时剧目刚刚开演,台上的演员不在意台下的冷清,随着奏乐响起,故事如画卷般展开。

    一位身穿神代时期长袍的男子登场,从样貌到神态都极其威严神武,正是素盏呜尊,也就是须佐之男。

    男人沿着布景走动,行走在肥河河畔,这时有一对老夫妇现身,老夫妇自我介绍后,向须佐之男诉苦,说他们原本生有八个女儿,但其中前七位已经被八岐大蛇吃掉了。

    而随着老夫妇后面出场的,是一位身穿流袖和服的女子,画着淡妆,一头长发半挽,有着惊人的美貌,此时正轻声啜泣,那副模样让人我见犹怜。

    正是老夫妇的第八个女儿,奇稻田姬。

    此时老夫妇正为即将面临同样命运的幺女奇稻田姬悲泣著,须佐之男便以事成之后将奇稻田姬许配给他为条件,自告奋勇要斩杀将前来的八岐大蛇。

    后面的故事耳熟能详,在每个国家都是一样的套路,但简单的惩恶扬善的小故事却因为绚丽的舞台设计和极具风格化的表演而变得十分动人。

    尤其是奇稻田姬,声音婉转动听,一颦一笑都能动人心弦,就连同为演员的须佐之男有时也会不经意的露出痴迷的神色。

    最终这处剧迎来了结尾,须佐之男凭借着计谋让八岐大蛇昏睡,然后用十拳剑斩杀了八岐大蛇,在切到尾巴时,须佐之男做疑惑状,随后在八岐大蛇的尸体中找出了天丛云剑。

    一般到这个时候,台下就应该有人振奋的鼓掌了,英雄斩杀了怪物,即将抱得美人归,这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但今天台下没有掌声。

    台下观众不能说很少,应该说是只有一个人。

    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蜘蛛切与童子安纲切横于膝前,他不像是个来看歌舞伎的观众,反倒像是一个上战场的武士。

    源稚生平时不看歌舞伎,但他收到了一封特殊的请柬,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单刀赴会了。

    只是歌舞伎剧结束,他也未见到他想见的人。

    就当他以为自己是被戏耍了,准备离开回去处理公务时,令人意外的事发生了。

    须佐之男上前想要拥抱奇稻田姬,奇稻田姬嫣然一笑,俯身捡起了天丛云剑,双手捧刀,像是要献给拯救了她的大英雄。

    须佐之男目露疑惑,这出戏可不在剧本中,但他还是犹豫着上前,想要接过剑再拥抱对方。

    但下一刻,红色的液体飘散,须佐之男看着插入自己胸前的天丛云剑,目光呆滞,倒了下去。

    鲜红的液体溅在奇稻田姬的嘴角,她伸出素手,轻轻的抹过,如同最艳的红妆。

    随后他转身,流袖横空摆动,像是盛开的花朵,脸上带着妖娆的笑,一众乐手将音乐推向了巅峰,舞台上的灯光骤然提高了几个层次,聚集在他的身上。

    “哥哥,我美吗?”

    回应他的不是称赞,也没有掌声,而是从天而降的重力领域,以及那寒光澈澈的刀兵。

    樱红色的长刀从天而降,风间琉璃抬手间握住横于头上的长刀刀柄,身形转动间如同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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