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问题,天下有秘密的人,想来不只有贫道。

    百变拔拔,难免不会有自己的算盘。

    就算是一个大魏,操盘的人,究竟是今上,平城旧族,冯氏,高氏,诸王子身后的实力,还是,后山的那位?

    胡世玉,冯亮,拔拔,元悲,都是保义军,可是他们各保各的义。

    元氏这江山啊,怕是要有大麻烦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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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我们谈到了语言学,这一回我们就接着再说一些,因为在本作当中,语言梗的出现频率还是比较高的。

    我们之前批判了西方关于语言的分类方法体系,但这套体系也并非一无是处。比如说,这套分类方法的假象是所有语言都是由一种原始母语发展出来的,派生出语系语族语种方言。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呢?也许还真有那么一些。在世界范围内,有许多词,尤其是一些代表神性的词,在绝大多数的语言里都通用。

    比如说叫库什(kush/姑师),这个词用来指代具有神性的山脉。古埃及起源地,也是人类走出非洲假说所设定的人类起源地努比亚地区,就是kush的一个部分。在雅利安文化盛行地区,kush指神山,如今兴都库什山脉。以及中国上古的姑师,姑射等传说(虽然随中古上古口音发音有变化,但其理同源)。

    再比如mani/moni/meryen/maya。maya在远古非洲和美洲的根本词义都是起源。mani是埃及法老常用名。牟尼是从伊朗到印度大雅利安地区智者之名。以至于有人说墨翟的语源也相同。女性化词maryan(mary)是摩西的姐姐,是圣母,也是默娘林氏(妈祖)。

    还有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是holy(贺兰/贺鲁/赫连),神圣,神性的代称。

    如果存在原始语言,这种语言的诞生年代一定非常久远,那时的社会结构也非常简单,人类充满对神性的崇拜,所以最初的这些词语,都被派生出的语言传承了下来。

    比较语言学在寻找语言亲缘性方面是一种有效的方法,但是这种方法是不是准确,如何有效的排除巧合,这恐怕无人能给出答案。但是文字出现后,被文字记载下的同源词,相对来说就更能说明语言的亲缘性。为什么笔者说汉藏语系和阿尔泰语系的亲缘其实非常近,应该同时并为东亚语言大范畴来研究呢?就是因为这两种语言存在大量文献记载的契合,不但存在于天,地,山这类神性词,而是真正触及到了人,君王这个层次。

    有一些在前文已经提到,诸如撑黎,祁连以及派生词成吉斯(本作引撑吉斯)。还有单于/阏氏与地支的关联(卯,阳气推万物而起,故曰单阏)。

    历史上在文字记载种最早出现的单于——头曼单于,曰挛鞮氏。而在中原之地,春秋诸侯,故商人遗族,宋国有一个君主宋景公,他的名字就叫宋公头曼,又名兜栾,宋公栾。说明头曼这个词,是古代汉语的常用词汇,在中原,关外都是相通的。头曼是表音(反映中古汉语发音),兜栾,挛鞮则应该是出自表意,指的都是马镫出现前的皮兜足。

    我们古代神山名多出西部,诸如昆仑,祁连,贺兰,崆峒,大隗,姑射,焉耆,崦嵫,成都载天……这些山名都是在文字出现前就已经定名,在上古残籍便已有记载,是大东亚区语言的活化石。这些山名出现的时候,汉语都出于雏形期,更遑论什么匈奴,鲜卑,突厥,有些还没有成族呢。说这些西部神山的命名来自匈奴于或者鲜卑语?那都是不正确的。这些山的命名都来自一种原始东亚古语言,与古汉语亲缘非常接近。

    所以利用比较语言学来分析,大东亚地区的语言也是同源体。殷商母族出不周之北,黄帝部族昆仑西来,这一路走来,本来就是语言流通,诞生,繁衍的过程。阿尔泰山麓,只是古华夏族迁徙路上的风景。既然在语言诞生时就纠缠在了一起,为何割裂成两个语系研究?这两支语系之后渐行渐远,关键在于华夏族文字出现明显早于大东亚范围内其他地区,而汉语别字割音的规则在其后彻底改变了语言气质,形成了今日与阿尔泰诸语完全不同的一个庞大语言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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