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芦庆先,这附近哪里有诊所,快去,抓一个医生过来。”

    “科长,不回极司菲尔路请孙医生过来?”芦庆先问道。

    孙医生是特工总部的医生,被审讯的犯人需要检查、救治的情况,按照正常准则,是需要请特工总部的医生来的。

    “不必。”董正国摇摇头,“你去附近医馆诊所请一位医生过来,届时叮嘱医生嘴巴严实点就行了。”

    此次袁子仁押解红党人犯来沪,此乃秘密行为,并未知会特工总部上海本部这边,他怎敢安排芦庆先去极司菲尔路请本部医生过来。

    “属下明白了。”芦庆先点点头,急匆匆离去。

    ……

    西爱咸斯路。

    卢氏诊所。

    卢明波拉开药柜抽屉,取出一个药瓶,倒出药丸,取出十一粒药丸用白纸包好递给病患,“记住了,前三天每天早晚各一粒,第六天开始每天一粒。”

    “前三天每天早晚各一粒,第六天开始每天一粒。”男子点点头,“我记住了。”

    男子接过药包,向卢明波鞠躬再三道谢,告辞离开。

    卢明波伸了伸懒腰,正准备去后堂做午饭,就看到两名男子急匆匆进来。

    “两位,哪里身体不适?”卢明波问道。

    “大夫,我家二弟嗓子受伤了,劳驾你出诊一趟。”芦庆先一脸焦急说道。

    “嗓子受伤了?”卢明波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哎呀,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劳驾大夫随我去看看。”芦庆先急切说道。

    “二位,二位,我这诊所现在就我一个人,离不开的。”卢明波说道,“嗓子受伤的话,应该能走路的吧,离得近的话,还请病人来诊所……”

    “你这人,都说医者仁心,我们兄弟俩登门求诊,你却推三倒四的,还有没有点良心?”另外一名特工商计非说道,说着就要上前拉扯。

    ……

    “欸欸欸,这位兄弟,不要拉拉扯扯。”卢明波说道。

    “大夫,我这位兄弟虽然粗鲁,确实是担心家中兄弟,我这里向你赔礼了。”芦庆先说道,“我们愿意出双倍诊金,劳驾大夫出诊一趟。”

    “罢了,罢了。”卢明波听得双倍诊金,也便松了口,“稍等一下,我取了药箱随你们过去一趟。”

    “多谢。”芦庆先大喜,双手抱拳说道。

    ……

    老黄手里拎着半斤猪头肉,一斤盐津花生,溜溜达达走在西爱咸斯路。

    台拉斯脱路警察医院的刘法医就住在西爱咸斯路,他约了刘法医今天一起吃酒。

    这个时候,老黄就瞥见卢氏诊所的大夫卢明波背着药箱,锁上门,跟随两人走开,看样子是要外出出诊。

    老黄就要上前打招呼,却是突然停下了脚步,假装没有看见。

    两个男子是一前一后,一人在前引路,一人在卢明波的后面紧紧跟随。

    卢明波就好似是被押解一般走着。

    这引起了老黄的注意和警惕。

    他看着卢明波三人沿着西爱咸斯路一路向北走,然后拐进了迈尔西爱路。

    将这件事暗暗记在心里,老黄拎着下酒菜敲开了刘法医的家门。

    “刘老弟,下酒菜来了,你的好酒呢?”

    ……

    薛华利路二十二号。

    程千帆坐在椅子上,他保持闭目养神的动作已经好一会了。

    亲手处决了汪康年,为老廖同志报了仇,程千帆的心中自然是高兴的。

    不过,高兴之余,程千帆心中却是更加警惕。

    尽管并没有证据,不过程千帆却有一种明确的直觉:

    他处置汪康年的时候,他们的谈话被人监听了。

    确切的说,是被荒木播磨监听了。

    汪康年在说一些话的时候,特别是愤怒指控他才是红党的时候,汪康年的激动情绪虽然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但是,他敏锐的捕捉到了表演的痕迹。

    或者说,汪康年当时的表现,除了指控他之外,更像是要将这些指控说给某些人听的。

    故而,虽然他与汪康年是‘密室谈话’,但是,程千帆依然表现的很警觉和谨慎,完全是以假扮程千帆的宫崎健太郎的身份和口吻与汪康年谈话的。

    随后,他在与荒木播磨交谈的时候,也是敏锐的捕捉荒木播磨言语、神态。

    最终,他可以确认,敌人确实是在暗中监视他和汪康年的谈话。

    程千帆点燃一支烟卷,他在细细思量。

    他需要甄别,此次荒木播磨把汪康年这个仇敌当作礼物交给他处置,同时又暗中监听,这背后意味着什么?

    是因为汪康年对荒木播磨说了什么?以至于荒木播磨对他起了什么疑心,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若是这样的话,汪康年到底对荒木播磨说了什么?甚或是提供了什么证据?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正常操作,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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